实被安排在了同一套病房内。
不是没好病房了,而是夫妇俩都想陪着丹尼,反正套间够大,让人推来两张病床就行。
再说萨沙也用不着特级护理,这几天有张病床挂点点滴、换个药就成,用不着心电图、脑电图随时监护的。
公司留下两个伙计,必要时也能跑个腿啥的,明天开始还会有人来换班。
能想到的都想到了,离开病房时关兴权给萨沙留了点东西。
一支斯捷奇金,还有两个弹匣,关老大说了句:“在莫斯科,还是带着这玩意保险。”
当班的特护护士就在边上,当作什么都没看见:医院指派了三名护士、两名护工专门轮班负责这间病房,刚才每人从领导那拿了好几张绿油油的弗兰克林!
就算没美元,护士、护工们都会当作没看见,这里是高级病房,从苏联时代起入住的就不是普通人,必要时将自己当空气是卓尔有效的自保之道。
出医院,暂不回酒店,而是去一只蚂蚁市场的公司仓储区,今晚逮到的人会往那里送。
到目前为止一切顺利,张楠就是想近距离看看,这帮在20年后会无缘无故桶华夏留学生二十几刀的人渣脑子怎么长的!
结果…
半道上坐在副驾驶的安德烈接了个电话,一会后转头道:“老板,我们的人已经活捉那个亚历山大-巴尔卡绍夫,就那个光头党的党魁、创始人。
不过中间出了点意外,他是在家夜总会的包厢里和几个俄国老牌黑帮头子在谈判,结果被我们一锅端。”
“搞大了?”
真是麻烦,张楠可不想这会到处树敌,从苏联军队出来的人员组成的黑帮,规模是比不上自己,但在莫斯科可不止阿历克赛国际贸易公司这一家。
自家公司不碰毒-品、人口贩卖、偷渡这一类下三滥的生意,但那些人在做,相互间属于井水不犯河水。
没想安德烈道:“不是,是30年代苏联古拉格劳改营里服刑囚徒里头开始流传的黑帮组织,现在领头的叫阿斯兰-乌索扬,格鲁吉亚人,绰号哈桑老爹。
这家伙60年代开始就涉-黑,进过很多次监狱,去年才出来,现在的主要财路是贩-毒和小打小闹卖些武器。
不是军火贩子,就黑手党小打小闹那种,下三滥的。
这趟他手下四个主要头目也都在,两个俄罗斯人,两个白俄罗斯人,叫亚历山大-博尔、康斯坦丁-鲍里索夫、亚历山大-梅德韦杰夫和帕维尔-阿列克西耶维奇。
两边加起来十来个保镖,加上光头党的三个头目,8个死了6个,就巴尔卡绍夫和乌索扬还活着,正往市场送。
情报有偏差,对方保镖反抗,只能这样了。”
安德烈记忆极好,听一次电话,一长串这名字就全记住。
得,这是开了地图炮。
张楠皱了皱眉头,自己真是懒得和一帮下三滥的黑手党去较劲,不然就是大炮打蚊子,几榔头是能全砸扁,但说出去都没面子。
“真是什么都不顺!”张楠骂了句,“你处理吧,便宜那帮废物警察了。”
只感觉没面子而已,但真没觉得阴差阳错之下,一锅端了俄国老牌黑帮领导层有多大麻烦。
传统的黑帮、黑手党,除了在墨西哥和哥伦比亚,其它国家内的都是渣!
人家搞地下世界,玩的是黑手党那一套,而阿历克赛国际贸易公司是直接和你打仗,根本就不是个级别的。
开了地图炮就开了呗,误伤,这领导层都全完蛋了,还能掀个什么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