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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国联军都打上门了,有眼力的人这京城爷们不缺,可圈子里有这财力的可不多,姜爱华和翁叶铭不上谁上?
一说就250,张楠的话翁叶铭也学走了,这会听着他有点郁闷地继续道:“第一件拍品就上重头戏,好像是早年流失出去的,一件战国毂纹壁。
我和爱华那会也没多想,就想着第一件重器咱京城爷们得给留下,管他谁和咱来争,敲死了再说!
不管别人出多少,咱就往上加一千!”
这边张楠听得笑笑,问道:“搞定了?”
“槌倒是敲了,也就十多轮,一万一千五。那会热闹,全场鼓掌,姜爱华还拉着我站起来和大伙抱拳。
结果…”
“没到底价被买主收回去了吧?”
“爱华和你说的?”
“这样出丑的事他才不会说我听,你说是这早年流出的好东西,一万多美元人家会卖才有鬼了。
对了,你们是不是连国际拍常常有保底底价这规矩对都不知道?”
“对呀,姐夫,我们根本就没听说过这规矩,这不是玩人嘛!”
“流拍后有没有透露底价多少?”
“草他个-姥姥,1.1亿美元,那个混蛋也敢开!”
听到这,张楠停了下没说话,电话另一头的翁叶铭也不敢说话了:貌似姐夫生气了。
这次拍卖张楠上辈子貌似听说过,因为它是华夏解放后进行的第一次国际拍卖会的原因被载入历史,这一万多美元拍玉壁闹的笑话好像也有点印象。
上辈子听说这事时都已经是21世纪,只是感觉那个年代华夏大陆还对拍卖不了解,所以会闹出这样的笑话——全场鼓掌,那是参加拍卖的人对东西被留在华夏、为翁叶铭两人的大手笔表示祝贺,同时也是给京城爷们的大手面赞叹。
结果一伙人就尴尬了。
但这会再次听说这事,这感觉就有点不同——不是尴尬,而是被人给耍了!
一会后,翁叶铭这才听到张楠道:“叶铭,你和爱华,应该说还有京城,甚至整个华夏收藏界的这帮子爷们都被人当猴子耍了!
底价1亿1千万,起拍价才几千美元,这正常吗?
我告诉你,全世界没一次拍卖正规是这么干的!
先不说那面玉壁值不值上亿美元的事,起拍价不到一万,那就永远到不了一亿,绝对不可能。
想要上亿美元成交,那起拍价至少三五千万,定起拍价几千,这就准备削你们这张脸来了。
明白?”
翁叶铭早已经不是几年前的毛头小伙子,这会还能不明白!
“姐夫,那个混蛋就是来找茬的!卧槽,这两天我怎么没想到这一出!…
不对,不是一个,是一帮!”
“你们呀…这两天没想到,这是因为不懂国际拍卖的常识和规矩。其他人可能有想到的,但不敢说,或者说不想说。
对了,我这有点事,要先去忙一下,你晚点,这样,三个小时后再来电话,别用座机,叫上爱华。”
“好的,姐夫,你先忙,我马上去找他。”
“我有些事要问你们,先别乱来。”
“明白,姐夫。那我先挂了。
……
张楠是有点事,请在有学到纽约的巴特尔芒廷的学生和约翰校长、威廉姆斯老师来家里做回客,顺便以下属公司的名义资助一下那所穷学校,这种装表面光鲜的事情美国的政客同超级富豪们蛮喜欢做的。
送走了一帮刘姥姥进大观园一般的大小客人,京城的卫星电话来了。
电话那头的是姜爱华,一开口就是:“楠哥,你说这趟咱们怎么弄?!”
脾气不小,明显就想去找别人的不痛快。
张楠这一听,“呵呵”了一下,这才道:“怎么办?
都被人当猴耍了,当然得把场子找回来,还能怎么办?”
电话那头的姜爱华同翁叶铭在一起,前几天那次拍卖第一件拍品、战国与弊经过11轮竞价,以1.15万美元落槌时,这拍卖场里的绝大多数人都以为成交了。
结果被告知那件标号728的战国时期的毂纹壁因为未达1.1亿美元的底价,被卖主收回,这时候他和会场里的绝大多数人半天没弄明白这到底是这么回事,就感觉有点莫名其妙,还有点丢面子,但又是有气没地方出。
谁让自个不懂规矩的,都不知道该去怪谁。
但三个小时前接到翁叶铭的电话,这事被一点破,姜爱华差点气炸肺!长这么大,除了小时候被自己哥哥们无恶意的当小猴子耍过之外,爱华同学就没吃过这么大的亏!
说三个小时后那就三小时,都不在乎已经是京城的后半夜,要是不找回场子那还得了!
这会被张楠激了一句,姜爱华道:“没说的,楠哥,这帮孙子这是削咱们的脸,咱们就得是十倍、百倍的削回去!
那帮子组织的人里有一个算一个,一个别想跑!”
“我说爱华,别急,我猜这组织的人里有懂行的,那也会有不了解的,外行管内行都不奇怪,京城30多年没搞拍卖,心里没恶意就得罪人的笨蛋不是没有,你可得悠着点,别一竿子敲落一船人。”
“我说楠哥,这事你就放心,那圈子里的弯弯绕绕我懂着呢。要不了他们的命,干吃饭不干事的都得倒大霉!
不过楠哥,京城这一亩三分地咱还有点能耐,这趟拍卖被削了面子的也不止我和叶铭,这趟都不用我出面就能把事给办了,有的是暴脾气。
就是这事里那帮子欧洲来的洋鬼子最坏,那边我真是一点办法都没,咱够不着呀。”
“这个不用你们操心,那个什么荷兰国际贸易咨询公司有没有资料,这类公司我听名字就像是皮包,没具体资料的话就去问明白怎么联系来的,这点搞得明白吧?
至于后头的,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