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古代非正式考场还能难倒他,何况,这还有一个晚上的准备时间,足矣。
印象中朱元璋好像也没认识多少字,更别说红巾军其他将领了,考诗词歌赋的可能性不是很大,而且对战争也没什么帮助不是,想到这里,李兴泽骚包的用手扶着前额,捋了捋头发,大大咧咧的问道:“考什么?”
“断龙脉!”邹普胜干脆利落地回答道。
“什么?”
李兴泽一下没听仔细。邹普胜又给解释了一次,顺道把他给马大小姐的话大意说了。
李兴泽这下明白了,说白了就是挖人祖坟,断人龙脉的肮脏活。恨不得立即上前掐死侃侃而谈的邹普胜,这道士也忒不靠谱了,看自己的面相说什么破军之相,不惧鬼神,正适合干这样的工作。
尼玛,要说小爷是唯物主义者,不惧鬼神,这没问题,但是干这种断子绝孙,生孩子没**的事,就因为我的面相,就让我去干这种工作,也太牵强了。
盗墓的故事看了不少,问题他又没实际操作过,他只是一名沐浴在红旗下的四有好青年,现在去考校他这些事,这和直接把他关在牢里有什么区别。
李兴泽看到正坐在太师椅上摇头晃脑的邹普胜,暗皱眉头,把肚子里关于盗墓的东西搜刮了不少。
心想拿这些明天糊弄糊弄这些古代人应该够用了,反正只是考试而已,至于是不是真去工作,到时候看情况,实在不行就半路开溜。
邹普胜虽然一直坐在那里摇头晃脑的哼着小曲,但眯缝着眼始终观察着李兴泽,他说完后,李兴泽站在那里好像在思考什么事情,两条浓眉一会儿紧皱,一会儿又松开。
虽然说这小子命中属水,乃破军之相,但这断一朝龙脉乃关乎国运的大事,邹普胜还真不相信这小子懂这些,他觉得这小子似乎跟他有些缘法,在一开始看了李兴泽的面相后心中起了收徒的念头。
恰好义军打算要断元朝的根本,正好苦于没有专业的人士,算是让他找了个借口,变相得救了这小子一命。
邹普胜面上虽然轻松写意,心中却和蚂蚁挠痒痒一般有些坐不住了,不断的呐喊,快求我呀,快求我呀。
“谢道长成全!”
李兴泽前思后想之后,觉得问题不大,双手抱拳,朝邹普胜鞠了一躬。
等了半天,没想到等了这么句话。事情有些出乎邹普胜意料之外。
原本想的是,这小子无奈之下,会请教自己,自己假装不传外人,收了这个徒弟,随便教点东西,明日堂上,在首领面前糊弄一番,这事就成了。
邹普胜感觉自己有些牙疼,这算不算是打落了牙自己还得咽到肚里,他有些不相信,这小子看起来年纪不大,这行全是老师傅带徒弟。这本是他上清派得拿手绝活,一个屁大的小子怎么可能会懂。
邹普胜虽然暗自心惊,但面上依然风轻云淡地问道:“哦?这可事关我白莲和明教的和气,你可不能大意!”
这下可把李兴泽弄糊涂了,难道不是红巾军吗,他印象中金大大的小说里写的是红巾军都是明教的人,历史上也确有此事,怎么跟白莲教又扯到一块了。
要说白莲教,李兴泽还真知道不少,现代不少影视作品里都有白莲教的身影,反正在他的认知里,白莲教是邪教组织,无生老母,刀枪不入什么的。
想到邹普胜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李兴泽赶紧跑上前去,对着邹普胜做嘘声状,低声提醒道:“道长,白莲教是非法组织,你注意点!”
“非法组织?嗯?我揍死你个小王八蛋!”
邹普胜一开始没反应过来,瞬间醒悟过来,这小子的意思是说白莲教不好,他奶奶的,不好好揍他一顿,这小子不知道白莲教的莲叶为什么而盛开。
“哎哟,道长你打我干嘛!”
李兴泽见邹普胜骂骂咧咧的将臭道袍上的长袖朝自己头上盖来,赶忙跳到一边,喊屈道。
邹普胜心里一阵悲愤,直接一口老血喷出。虽说他是半路才跟着彭祖师开始传的教义,但自己和师兄弟们下了多少心血,才形成如今这种白莲教跟明教分庭抗争的局面,这还没收徒弟呢,就被徒弟定义为非法组织,搁谁乐意啊。
“过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邹普胜气得牙咬咬,一字一句的蹦了出来。
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