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背叛祖宗,出卖国家的魍魉之辈!跳梁小丑!”戴春风冷哼一声,“可笑!该杀!”
这已经是戴春风在短短数分钟内第三次说何兴建‘该杀’了,齐伍在戴春风身边这些年,也是极少见到戴春风如此深恨一个人。
“上海站那边有无电报?”戴春风问道。
“暂时还没。”齐伍摇摇头,“何兴建对上海站非常了解,特别是上海站的高层,大多都同何兴建认识,何兴建叛国,对于上海站的危害极大。”
“我知道。”戴春风面色阴沉,“去电上海站郑利君。”
齐伍立刻左手撑住文件夹,右手持笔记录。
“何兴建叛国,带领队伍投日,此数典忘祖之举,人神共愤。”戴春风沉声说道,“何贼熟悉尔等,切切小心,以免为贼人所戕害,以致抗日力量受损。”
停顿片刻,戴春风一脸杀气,“何贼叛国,唯杀!上海站上下,不惜一切代价,予以制裁,以儆效尤。”
齐伍复述了一遍,然后又将电报稿递给了戴春风。
戴春风仔细看了看,点点头,就要将文件夹递给了齐伍。
“局座,那下面还有一份您的学弟发给您的密电。”齐伍说道。
戴春风低头,翻了翻,果然看到一份电文,正是程千帆发给他的。
电文抬头:
学长在上,经日未见,弟远在敌占区,未能聆听亲训,深憾,幸而学长之教诲萦绕耳畔,时刻鞭策自身。
唯一件事常常担心——
学长身体可好?饭量如何?
切不可轻易动怒,国事维艰,学长乃国之干城,干系甚大……
戴春风的眉角上扬,不禁笑着骂了句,“文辞浅白,什么乱七八糟的。”
“却是胜在字字真诚。”齐伍连忙说道。
戴春风笑着,微微颔首。
……
一日后。
上海,霞飞路。
“抓活的。”‘小程总’面色阴沉的坐在自己的小汽车内,下令说道。
“帆哥有令,抓活的。”豪仔立刻大声喊道。
‘小程总’的车队行驶在霞飞路,马路边一名正在等电车的路人突然从腰间拔出手枪,瞄准车窗玻璃扣动扳机。
此人却不曾想,‘小程总’座驾的车窗玻璃是经过特殊处理,能够抵御近距离的短枪射击。
子弹未曾穿透车窗玻璃,卡在了玻璃内。
行刺者大惊,转身就跑。
巡捕则开枪追击。
边跑边开枪反击。
双方的枪法都比较臭,没有人中枪。
刚才还非常澹定的开枪射击的行刺者,此时却是已经吓得魂飞魄散,没有反抗多时,很快便被抓获。
豪仔始终在‘小程总’座驾身侧,带领数人警惕的注意四周的情况。
侯平亮则跑回来汇报,“帆哥,抓住了。”
“把人押走。”程千帆脸色铁青,“我要亲自审讯。”
“是!”侯平亮一脸阴狠的揪着行刺者,绑缚了双手双脚,将其丢进了一辆车里,很快,这辆车便消失在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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