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人跪下来磕头,难道不值得高兴。”
“你就不担心把人给逼急了。”
“逼急了才好!他要是不犯错,朕拿什么理由收拾他。总不能第一刀就用莫须有的理由吧!”
他说得理直气壮,似乎心里头已经准备好了数个方案,只等吴王刘璞往坑里面跳。
对于开成帝刘珩小心眼的一面,叶慈早已经见怪不怪。
她冲他说道:“陆姨母今儿又来宫里给母后请安,这会不出意外还在长乐宫。你要不要去瞧一眼。”
“不去!”开成帝刘珩回答得干脆利落,求生欲极其强烈,“朕要是去了,一会你又该拈酸吃醋,胡说八道。不如一开始就别去,免得你胡思乱想。”
叶慈白了他一眼,“我可不是小心眼的人。”
“你就是小心眼的人。”开成帝刘珩打趣道,“那个陆锦屏真要碍着你的眼,你直接下旨给她赐一门婚事,完美解决。
真想不明白,一边拈酸吃醋,一边又不动声色。你这么矛盾纠结,心头不难受吗?就算你不觉着难受,就不怕影响到孩子。你自个还说要健康的胎教,瞧你现在这模样,哪有半点健康可言。”
“你别抓我错处!我健康得很!我也没有纠结矛盾。陆姨母次次进宫请安,你都避而不见,次数一多,人人都当是本宫拈酸吃醋拦着你,不让你去长乐宫。本宫冤枉得很!”
“你难道没有拈酸吃醋?”开成帝刘珩笑话她。
叶慈直接白他一眼,“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拈酸吃醋!区区一个陆锦屏她还不够资格。你要去便去,不去就罢了,以后可别算在我头上。记住,我可没拦着你。”
“是是是!皇后最是大度,最是心善!一切都是朕的错,是朕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这下子你高兴了吧!”
叶慈噗嗤笑出声来,“别挨这么近,热都热死了。一想到这孩子会赶在最热的时候出生,我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坐月子这件事,虽然没有经历过,但想想就觉着好可怕。
大热天,整整一个月不洗澡,身上怕不是要臭死。
她这会烦得很,直接一脚踢过去。
开成帝刘珩佯装被踢翻在地,“你力气再大一点,就是谋杀亲夫。”
叶慈乐呵一笑,“来来来,让本宫瞧瞧,谋杀你哪个部位。”
“最关键的部位。”
臭流氓!
叶慈再次使出飞腿踢过去,直接将人踢飞。
终归,开成帝刘珩也没有去长乐宫凑热闹。
陆张氏母女两人那是极度的失望,但也有值得高兴的事情。
那就是张太后开始逐渐关注起陆锦屏,还让陆锦屏陪着读书,甚至让陆锦屏帮着抄写佛经。
抄写佛经当然不是什么轻松差事。
但,这件差事是张太后吩咐下来的,其意义完全不同。
陆锦屏拿出一百二十分的耐心和细心抄写佛经,恨不得每一个字都像是雕刻一般工整又漂亮。
越发精益求精,就越发耗费精力。以至于都没有时间和心思去想东想西。
张太后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不是要体面吗,那就给你体面。
替太后娘娘抄写佛经,绝对是一件极其体面的事情。佛经抄写完成之前,旁的事情都别提。
陆张氏心疼闺女,却又不能越俎代庖,只能尽可能在饮食上面多费一些心思。
“白日抄写佛经就算了,晚上就别抄写。莫要将一双眼睛给弄坏了。”
“我抄完这一点就休息,母亲莫要担心我!”
陆锦屏固执己见,耗费着自己的精力,好半天终于搁下手中的毛笔。
她揉着手腕,很长时间没有一口气写这么多字,手腕酸痛得厉害。
看着自己抄写的佛经,她满意的笑出声来。
太后娘娘看在她如此用心的份上,一定会厚待她吧!
下一回进宫,说不定太后娘娘就会留她在宫里住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