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诉,但是有件事让我非常头疼……”曹正山非常恼火的说道。
但即便是这样,宋海蓝都没有问到底是什么事如此棘手,就连他这个市长都无能为力。
如果曹正山想说,他一定会告诉自己,如果他不想说,自己追着问反而会引起他的警惕,自己隐忍了这么多年,也不差这一时一刻,再说了,曹正山说的那件事其实宋海蓝心里有数,没有人比她更清楚那件事情的详细情况。
“几年前这个混蛋在一家酒店里花天酒地,这期间有几个女学生在那里暑假兼职,在酒店里推销啤酒,不知道怎么着,被这个混蛋看上了……”
“……他居然把一个女学生弄到了楼上的客房里,如果单单是把这个女生怎么样了,那倒还好收场,可是这个女生虽然被灌了酒,但是誓死不从……”
“……也不知道是女生自己掉下楼的,还是在打斗的时候被推下去的,反正这件事情到最后不了了之,到现在也没有个定论,我问他,他说自己喝了酒,不记得当时发生的事了……”
“……这才是我心里最放不下的事情,林泉东已经说了,他正在查这个案子,现在海涛又在他手里,很难说当时的事情不被挖出来。”
曹正山说完这些话,颓然地坐到沙发里,好像一下子老了很多。
“这事我也听说过,好像后来有人坐牢了。”宋海蓝淡淡地说道。
“坐牢的人是随便找的几个他原来的手下,而且也没有提到他就在那个房间里和那个女生有什么关系。如果不是因为这事儿,我可能早就提拔上去了,也不会窝在这天州市,一窝就这么多年。”曹正山有些恼火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说道。
“那这次呢?这次你还能把他捞出来吗?”
“唉,这次就不好说了,林泉东找过我了,我俩已经把话说在了明面上,就等于是翻脸了,我找了其他的领导给林泉东打招呼,但是这些领导一个比一个狡猾,都不肯出头,又或许他们早就心知肚明这背后的问题,就是想看着我和林泉东斗个两败俱伤,他们好从中渔利。”曹正山说道。
这就是人的认知问题,曹正山到现在都没有搞清楚他和林泉东之间的问题出在哪里,如果曹海涛没有做这些伤天害理的事情,林泉东有几个胆子盯着他曹正山的儿子不放?
其实林泉东现在死咬着曹海涛不放,就是因为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曹海涛,而不是先抓人再找证据。
他现在要做的只是把证据链完善起来,把这个案子做成铁案,让任何人都不可能为曹海涛说情,让司法部门不用再顾忌曹正山的权威。
可是曹正山并不这么想,他觉得林泉东之所以盯着曹海涛不放是因为秦务农,而在秦务农的问题上自己在背后是伸了手的,而林泉东和秦务农之间的关系大家心知肚明,他觉得这是林泉东在报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