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树息虽然口头上有些松懈,但是实际上每次战斗中他都是最为兴奋的,在刚才的战斗中,即便不是宋雄辉从云层中穿插出来打了吉妹一个。措手不及,陈树息也有足够的把握在吉姆飞进云层那一刹那将其给击
。
“对了。辉子,你说美国鬼子那边会不会象老毛子那样,有女人当飞机驾驶员呢?”在天空中的巡逻有些无聊,陈树息突然问起了这个。
题。
“不知道。应该没有,不是说美国人的大男子主义倾向非常严重吗?而且由于他们的基础教育做的很好,飞行俱乐部也有很多,应该不会出现女性飞机驾驶员吧”宋雄辉面对这个问题有些吃不准,他只有大概的猜测着对方。
“这样就好。在天空中的战斗,还是男人的天下!战争,就是要让女人走开!不过有的时候我也现我很矛盾,因为我真怀念以前歼杀伊尔的时光啊,那一次次从后面尾随追击时,看着她们无助的在我面前挣扎,我的那种兴奋感是无与伦比的美妙,然后在我射出的那一刹那看到对方的那抹艳红
通讯器里传来陈树息那自言自语而又充满矛盾的感叹,小队的飞行员听到后都不禁莞尔,因为在以前和苏联空军作战时,陈树息在个人崇拜上向往第一次世界大战中欧洲空军那骑士般的空战情节,但是一但现驾驶苏联飞机的飞行员是女性时,他却会最为兴奋的对其进行毫不留情的空中歼杀。这让他得到了一个伊尔杀手的外号。不过这个外号是男性人员称呼他的,而在飞行大队中的那些医护女兵或者是通信女兵却极度讨厌他。总是称呼他为恶魔催花鬼。
“得了。你再这样下去可是有成为色魔的倾向了。你不知道你在飞行基地中是最没女人缘的吗?”宋雄辉及时的制止了陈树息继续让人遐想万分的词句好让自己能集中精力。
“切,我看你是当兵三年,母猪都能赛招蝉。就那些女兵我还看不上眼,同时听说你和新基地夫队里面的那个救护站的护士长有些眉来眼去啊,成天就跑那边装病吃药。作为老兄弟我也告诉你啊:天涯无处无芳草。偏偏要在本队找,本来数量就不多。何况质量也不好!男人不能为了一棵大树而放弃整片森林,更不能被沙漠中的一株花草而放弃了平原上的牡丹!”陈树息满不在乎的告诫着自己的老兄弟不要迷失了爱情上的航向。
“但是正是在沙漠中的那一抹艳色,更能方显出它的与众不同的美丽之处。对吧月”。那天我记得你是对三大队的白鸯小队长这么说的,听锐旧川漆也在追医护站的护士长。”宋雄辉的僚机吕荣兴很快的接上了嘴。
“我靠!有这事!二号那个叫啥白鸟小队的队长有几架战机的战绩?”陈树息一听就来劲了,耳机里全是他嚷嚷的声音。
“好像是六架。听说已经是很难得了,这边主要是对手太少,日本鬼子就压根没有多少飞机可供他们打的。你问这个干什么三号?”吕荣星很快的回答了陈树息的提问。
“靠,那当然有用!男人就是要看战功来博得美人,虽然我看不上大队里面的女人,但是我也知道那个护士长是个少见的美女,这种好事不能让其他人给抢了,辉子,我支持你!你们都想想。全大队最美丽也是最难采摘的花朵被我们小队的人拿下,这是一种多么荣耀的事啊”陈树息的话立刻得到了另外两名战友的赞同,军人就是有着各自的荣誉感,都知道那个护士长是个美女,而且很多人都曾经在她面前动过进攻但最终失败折翼,因此大家都在看。是谁能有实力和魅力将这朵沙漠中最美丽的花朵给采摘回家。
“辉子,我看了一下你座舱下代表击落飞机的星星,你现在的击落数是八架,加上刚才击落的那架的是九架,嗯少了最后一点。”陈树息将飞机给飞到离宋雄辉几米的距离上,两架飞机的机翼靠近的几乎连接在了一起。
“你干什么?!离我远一点!”虽然知道战友的飞行水平很高,但是突然的来给你这么一下惊喜也让宋雄辉心脏狂跳了一阵。
“大家听着。今天如果还有鬼子的飞机过来的话。谁都别击落。留给辉子。”陈树息很霸道向另外两人下达着作战命令。
“为啥?”他的命令肯宾令二人不解。
“为啥?你们想一下,我听说那个有人为了追那个护士长曾经用了十扎玫瑰摆成一个心形示爱,虽然没有成功。但是你们算一下,玫瑰,虽然浪漫但是在军队中并不是最好的示爱方式,如果让辉子用代表击落数的十颗星星按次序喷涂摆放组成一个心形,那是多么能够代表辉子实力的象征!男人嘛,用自己的功勋章摆满的心型图案永远要比用玫瑰,来的更为具有荷尔蒙气息,这是一个最为勇敢男人的标志!”
不得不说。陈树息的确很能把握住女性的心理,他深知作为军队中的女性和外界普通女性的差别,在军队这个讲究实力魅力的特殊群体中,只有展现出自己王者的一面才能更获得这些特殊女性的青睐。
“对!找飞机,打下来变成星星示爱去!!!”
听着这些人。特别是刺头的陈树息那毫不遮掩的兴奋情绪,地面空中作战指挥人员也不禁又气又好笑;气的是陈树息那不着调的话语,笑的是在不经意间。他的话语和裸的挑衅也让众多飞行员们肾上腺素加分泌热血澎湃。这无形之中提高了战士们很高的士气,作为一名指挥官,他们当然知道适时的刺激能给战士们带来多少精神上的刺激,这可比药物刺激耍更为有效,也对身体产生更小的副作用。虽然现在已经有很多证据证明甲基蔡丙肢这种药物的确能给服用人员带来精神上的亢奋。但是这种药品同样对人体具有危害性,这种药品在后世中有个俗称一 冰毒。
和空军长时间沉闷的飞行不同,地面上的6军和海军至少能有身边的战友和一定的活动空间给自己寻找一些乐子来打沉闷的旅程,这是目前很多士兵都在做的事情,因为现在,很多士兵都在船只上,无聊的在海面上聊天打趣打着漫漫旅途,,
“无聊啊,,这乘船的滋味就他娘的不好受!比在炮火中还让人感到晕乎”陈立新脸色有些难看,海面上船只的晃动使得他有些晕船,不过他拒绝服用医护兵开出来的晕船药,坚持着保持清醒状态下挺过漫长的旅程。
“老陈,扛不住就吃药回去休息吧?”身边的石继平脸色也有些不好,但是凭借着自己年龄上的优势,这点晃动石继平还能忍的住。
“没事,我一个营长如果就这么趴下了让下面的战士们怎么看?”陈立新甩开试图扶着自己的手,以便能在战士们面前有着更多的信心。
“可是我们不知道这船队还不知道要开多久,也许还要到下一个。集结地进行休整重新集结编队吧 ”
“那就更不能会舱躺下,石头,你想想,我老陈什么时候经历过这么庞大的场面,*,老子要用自己的双眼记录下这一切给我儿子和孙子讲故事!!”
陈立新大手一挥,海面上,几百条大小船只正在按着队形在海洋上向南前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