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气候,特别是这里的极寒。”
“没什么,我当兵后就分来这边,已经在北方生活了四年了,即使再不习惯也会多少适应一些了。”张景利一边回答着一边打开战利品相互传递分发着,这些战利品有香烟,有苏联军官还乘装着烈酒的酒壶,也有弹药和一些食品。
看着这么快便离开了火堆去借助着分发战利品了解新兵的张景利,郭同跃很想再询问着自己心中的一些疑惑,只是看到张景利已经投入到了和新兵打成一片的场景,郭同跃也不好上前打断这种相互交流相互了解的时刻。
“老刘,你和这些人说过规矩了没有?”张景利在和最后的一名新兵聊了几句后突然开口询问着自己的老搭档。
“还没有,我等你回来你来说,你学的东西比我多,你说比较好一点。”班长刘志超丝毫不隐瞒自己的偷懒。
“靠,每次这种活都是我来做”张景利有些无奈地鄙视着老搭档。
“各位新兵,我是三班副班长张景利,很高兴大家前来支援我们作战,在这里,我先以茶代酒的敬大家一杯。”张景利举起不锈钢冲压成形的不锈钢口盅向四周举杯吆喝着,他的提议很快便受到新兵们的一直欢迎。
“喝下这杯,大家就是自己人,自己的兄弟了,我在这里给大家说几句话。虽然你们也是个兵,但是在我们的眼中其实我们不想和你们接触太多,至少是现在。”张景利示意着老兵们给这些新兵的口盅里添加着为数不多的烈酒。
“战场上知道什么兵死的最多吗?新兵,特别是你们这种刚刚结束基础训练就派上来的新兵,在欧洲战场上,平均每五个阵亡的人中有四个是新兵,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们会这么急匆匆地派到战场上来,但是既然你们来了就乖乖地听从你们身边老兵的话,让你们跑你们就拿出吃奶的劲跑,让你们卧倒即使是满地大便也得要往上面扎!不要问为什么,要问你们要做什么,好好地活下去”张景利将传递上来的酒壶中的酒一口闷下,许多新兵看着刚刚还和蔼可亲询问着自己年龄家庭的老兵怎么会突然说出这么严厉的话语,有些茫然不知所措地也喝下点烈酒。
一记杀威棒,到哪里都是这种先严后松的管理体系。
郭同跃心里腹诽着刚才张景利刚才的那番话语。
“老刘,你说上面派这些新兵过来做啥,这不是给我们添乱嘛。”张景利有些郁闷,居然会摊上这么十几名什么都不懂的新兵蛋子。
“不清楚,我看如果摊上这些新兵,我们今后的战斗可能就要变成保姆的工作了。”刘志超也很郁闷,谁都知道如果新兵比例太大,会严重拖滞住战斗的进程,特别是攻击状态时。
“别说了,我当时接他们来时还很兴奋,以为是领到了什么重要任务居然这么快就有增援,结果两辆车一到我一看就傻眼了,满花花地全是黄底杠。”二班长展开自己的毯子铺在自己蹲坐在木墙边的身体上。
“看来今后要当保姆了,现在谁在外面负责警戒?”张景利无奈地询问着二班长。
“我们二班的班副,等会老刘带人去替换他和其他人,这天太冷,换岗得要勤快点,你轮在老刘的后面。”二班长把毯子掖好尽量地不透风。
“哦,那你们先休息吧。”张景利帮着二班长将毯子掖进他弄不到的地方后回到了火塘边上烤火。
“三班副,怎么不去休息。”郭同跃询问着过来烤火的张景利。
“没什么,就是睡不着,身体到现在还没缓过劲来。”张景利淡淡地回答着。
“三班副似乎对我们这些新兵很不满。”
“没有说什么不满,只是有些意外你们都太稚嫩了。”
“在你们这些老兵眼中我们的确是稚嫩了点,但是三班副似乎也是从这样的新兵走出来的吧”郭同跃有些不满张景利冷漠的态度。
“也许是吧,当年我也是新兵时参加了河北的对日军反击战。”
“哦?那三班副是怎么走过来的呢?”
“怎么走过来?报着一同参军的新兵尸体走了过来”张景利回想起由于经验不足,没有及时跑到隐蔽地点被日军机枪子弹打死的战友,他平时和自己聊的最起劲,张景利一直不会忘记他在想象自己获得功勋章时眉飞色舞的兴奋眼光,也往不掉他死去时那空洞的瞳孔。
被张景利的话咽了一下的郭同跃没有再询问什么,只是盯着塘火静静地想着什么。
ps:昨天晚上去下乡放电影,十二点才回来,字数少了点抱歉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