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不让我们为难二郎,赵申他们几个就以此为借口,也不要让我们为难他,你知不知道,因为你一句话,族里这两年成亲的人只有往年的六成不到!”
赵含章抹了一把脸,艰难的解释道:“叔祖,二郎是因为没开窍,他还跟个孩子似的,我总不能害了别人家的好女孩,申堂兄他们和二郎不一样,您不能把他们不成亲也怪到我头上。”
“等他有了媳妇自然就开窍了,自己做了父亲,自然不再像孩子,你也张开眼看看自己的四周,你身边有多少个单身的?”
“上至中书令,门下侍中,下至县令主簿,你数一数你身边有几个是成家的?怎么,你要建一个和尚尼姑朝廷吗?成家的就不能当官了?”
赵含章悚然一惊,连忙道:“叔祖父可不敢这么说,我们现在正大力鼓舞百姓成亲生子呢。”
大晋需要出生率,需要劳动力啊。
“你也知道啊,那你知道什么是以身作则吗?”赵淞道:“先给二郎说亲,然后你身边的汲先生,明先生,都成亲,赵申,赵宽几个,全都成亲生上几个孩子,上行下效,底下的人看你们成亲后过得这么好,自然也会心生向往,到时候不必你鼓舞,自然就都成亲了。”
一旁的山民深以为然的点头,站赵淞这边,“媳妇孩子热炕头,多少人一生都求之不得的喜事啊。”
赵含章被放出门时,整个人都恍忽了,她被赵淞拉着灌输了一个时辰的婚姻观,然后被迫应下了给汲渊、明预、赵申和赵宽等人找媳妇,还要给赵云欣和范颖、陈四娘等人找相公。
要不是她还有脑子在,差点就应下他给汲渊和明预选的两个堂妹了。
好险,好险,两位先生差点就成了她妹夫。
站在门外,赵含章抬手抹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带着曾越和听荷赶紧熘了。
骑马走到一半,赵含章突然勒住马回头看曾越和听荷。
曾越和听荷被她看得一悚,小声问道:“女郎怎么了?”
赵含章幽幽地问道:“你们也没成亲吧?”
曾越和听荷:……他们成没成亲,您不知道吗?
想是这么想的,但俩人都不敢这么回,于是安静的摇头。
赵含章就呼出一口气,当天就通知下去,第二天她要开大朝会,所有符合条件的官员全都给她参加朝会。
于是,连在城外练兵的谢时都赶回城中,第二天一早进宫参加朝会。
朝会上,商量完最近需要处理的国家大事,赵含章就宣布道:“本将和傅尚书就要成婚了,日子过段时间就定下来,若无意外,应在年前完婚。”
满朝文武一片欢腾,纷纷高兴的向上举手恭贺赵含章,再一转身恭喜傅庭涵。
傅庭涵一脸懵的弯腰回礼,下意识的回道:“同喜,同喜……”
他满心疑惑,赵含章就不是炫耀的人,更不会公私不分,为什么要在朝会上说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