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城楼上的弓箭手一出,曾越立即敲鼓令人后撤,说客们一看,立即呼啦啦的转身往回跑。
城上的匈奴士兵虽然收到了命令,但射箭嘛,有准的,也有不准的,于是,这一次全都不准,箭矢还没到他们跟前就刷刷的扎在地上,离人还老远呢。
刘桀看了大怒,“尔等敢阴奉阳违!”
当即有士兵辩解,“卑下不敢,这是”
一语未毕,就被刘桀拔刀砍杀了。
他握着刀,一脸寒意的盯着他们道:“无用之人也该杀,最后一次,尔等会射箭吗?”
士兵们脸色大变,听命令拉圆了弓弦,将箭射出
箭先飞上半空,然后远远的扎下去,得到曾越命令的士兵扛着盾牌迎面跑上去,越过那些妇人,将盾牌架起来,落下的箭矢就铛铛铛的落下,绝大多数被盾牌拦住了。
零星几支箭飞跃盾牌,但也被赵家军挥刀砍落,没有伤到人。
这点功夫,她们已经跑远,远离了弓箭的射程。
见她们面色没多少变化,还能凑在一起叽叽喳喳的说话,跑去和刘琨要奖励的粮食,曾越便不由道:“不愧是匈奴人,还真是胆大。”
刘琨被一群中老年女子围住,只觉得汗臭味扑鼻而来,他只能屏住呼吸喊道:“钱在那里,一个一个来。”
他不想干这种杂活,连忙叫来自己的长随,让他代为发放奖励。
刘琨挤出人群,离得老远才敢呼吸起来。
他低头嗅了嗅自己的袖子,一脸嫌弃,他已经半个多月没洗澡了。
刘琨去找赵含章。
赵含章正坐在地上写写画画,和将军们商量作战事宜呢,看到刘琨来,便问他,“效果如何?”
“刘桀恼羞成怒,要杀鸡儆猴,好在她们跑得快,一点油皮都没蹭掉。”
刘琨蹲在地上看了一下她在泥地上画的图,问道:“何时攻城?我愿领一军。”
赵含章:“去爬云梯吗?”
刘琨没吭声。
攻城,要是没有奇计,那就只能把握攻城的节奏了,作为将军,这有什么好请战的,他又不会自己跑去爬云梯。
赵含章见他闷闷不乐,就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不急,我们有的是机会,我一定让你上一次战场。”
刘琨眼睛微亮:“果真?”
赵含章点头。
不让他上一次,他怎么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重,愿意老老实实地去徐州呢?
赵含章决定给他选个好对手。
她道:“刘桀既然恼羞成怒了,说明是有些效果的,晚上继续,兄长的乐队可以用起来了。”
刘琨特意训练过一支乐队,奏的是匈奴人家乡的小调,用的是胡笳、胡琴等乐器。
赵含章还让刘乂给他找来一百多个长调唱得特别好的匈奴人,原汁原味的,晚上夜深人静时,他们就在城外奏乐唱歌。
既然他能用胡笳退敌,自然也可以用胡笳降低人的战意,使城中的人想要投降。
赵含章物尽其用,人也尽其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