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好,若能娶到赵含章,不仅能白得一个豫州和赵家军,还能借她洗刷他身上的污点,他这是想做东海王,挟天子以令诸侯呀。”
刘曜一直记着王弥先他一步攻入洛阳的仇,所以极尽挑拨之能事,“恐怕不是要做东海王,而是要做曹孟德。”
刘聪顿时杀心四起。
可现在正在战时,怎么杀呢?
刘曜提议,“将军,他有三万大军在此,又有赵含章这样的劲敌在,诱杀显然不可能,不如我们退出洛阳,一把火把洛阳和皇宫一并烧了,晋帝在皇宫里必死无疑,王弥想要做晋臣,一定会救晋帝,到时候我们守在城外以逸待劳,岂不是一举三得?”
刘聪皱眉,摇头道:“不妥,洛阳是大城,父皇还想迁都洛阳呢,如此宏丽的宫城岂能说烧就烧了?”
刘曜却觉得洛阳晦气得很,劝说道:“自晋国定都洛阳,这都遭了多少战事,迁都至此实在晦气。”
他觉得这座城池留着,不仅会给晋民以妄想,还会让汉人的那些士大夫们源源不断的想要反抗汉国。
所以他道:“灭城如灭国,让其成为灰烬,晋室江山也就跟着灰飞烟灭了。”
刘聪沉思。
“将军,此是最省力的方法,不然王弥一旦和赵含章达成合作,别说攻破皇宫,我们连命都保不住!”
刘聪思索良久,迟迟拿不定主意,但很快便有城外的士兵回来禀报,“将军,我们城外的大军遭豫州大军攻击,张长史勉力逃了出来,只带走三千多人。”
刘聪又惊又惧,一下站起来,“你说我们一万人只剩下三千人了?”
“是!”
“他是怎么领兵的,以逸待劳,还能被赵含章打成这样。”
“赵含章出将北宫纯和荀修,两边夹击,又出兵迅捷,张长史根本反应不过来。”
刘聪一听是北宫纯,不由咬牙,“北宫纯不是在城北郊外吗,何时转战城东了?”
“斥候侦查不力,请将军降罪。”
刘聪脸色难看的问道:“王弥有没有出兵相助?”
“没有,王将军藏于郊外的两万人一点动静也没有。”
刘聪最后咬咬牙,脸色发寒,“好,好,好啊,刘曜!”
“末将在!”
“去准备桐油和木柴。”
“唯!”刘曜倒退两步退下,等走到大街上,他就冷笑的看了一眼对面的房屋。
王弥此时也收到了斥候的禀报,他同样一下站了起来,“你是谁,赵含章大胜刘聪留在城外的大军?”
“是,斥候不敢靠得太近,但的确是豫州军,还有北宫纯的西凉军。”
王弥瞬间想明白了赵含章的计谋,恨得牙痒痒,“她这是在逼我!”
他冷笑一声道:“她逼我,我便要就范吗?她赵含章也太小看我了。”
王弥叛逆心起,冷着脸道:“我偏不降晋国。”
“将军,何必与她意气用事,只要我们能掌控晋帝便可。”
王弥勉强压下心中的怒火,不得不布置下去,“派人留意刘聪和刘曜的动静,准备一下,找个理由请刘聪和刘曜过来饮酒,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