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叶斌摇头说道:”这点儿责任我还是承担的起的,但却没必要。”
他眯着眼睛:“且不提这天下归属尚未可知,就算最终我神农谷胜了难道不需要留下敌人来鞭策?”
现如今的叶斌已经站在了极高的高度,眼界胸怀自然与以往不同:“外敌并不可怕,最可怕的是我们自己不能团结,自灵帝之后,我华夏做了多少内耗?这些年死伤之人恐怕已经可以填满长江,而且,子孙之事,就让他们去操心吧。”
贾诩看叶斌的眼神有了些许变化,不认同,却又带着些许喜意:“主公所言极是,属下孟浪了。”
叶斌心中有些不是滋味,自己能够走到今日,贾诩功不可没,但他却一直恪守己身,在自己面前,仿佛永远都是那个恭敬的臣子,无论他如何想要改变,两人之间,似乎都有着一道难以逾越的沟渠。
这沟渠是贾诩可以营造出来的,他不愿意和叶斌成为像满宠那般的关系。
“霸王铁骑已经出城,主公准备什么时候动手?”
“晚一些。”
“那属下告辞。”
看着贾诩萧索的背影,叶斌发出了无声的叹息,这一次他回归之后,不仅仅是满宠,就连赵云他们对自己都更加恭敬了,这本是好事,可他的性格却不愿如此。
“夫君是在感慨越来越孤单么?”
远远便看到了叶斌的身影,刚刚走进,蔡琰恰巧听到了他的叹息,似有所觉:“这也是难免的。”
“称孤道寡。”
叶斌拉着她的柔荑:“为夫一直不愿意如此自称就是贪恋那越来越少的情谊,可现如今终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总是要向前的。”
蔡琰的俏脸上一片恬静,让叶斌的烦乱消失了不少,脸颊上也终于出现了笑意:“不进则退,为夫怎会不懂?算了随我去一趟铜雀台底。”
铜雀台底仍旧是神秘莫测,虽然九州结界已破,可束缚在王成二人身上的封印却依然牢不可破,叶斌并没有打开封印,在确定封印没有问题之后,便带着蔡琰离开了铜雀台,孤身一人出现在那雪山之巅,灵光玉璧之前。
风雪依旧,祭坛又重新被大雪覆盖,整个世界,一片洁白,叶斌的到来,并没有给此地添加任何生机,反而更显孤寂了一些。
“果然如此。”
叶斌眯缝着眼睛,伸手一抓,那覆盖在祭坛之上的白雪瞬息间席卷而去,露出似金非金,似铁非铁,带着荒古气息的祭坛,祭坛之上,仍旧插着一块块黑铁牌,他沉默了片刻,竟重新探出一只手,光芒一闪,其中一块黑铁牌毫无抵抗能力的脱离祭坛而出,他将那黑铁牌放在胸口上感应了一番,又点了点头,这才将所有的黑铁牌取下,整个祭坛突然轰鸣了一声
“竟有人能激发本尊魂脉!”
那祭坛之上,出现了一道灵魂,灵魂的五官十分模糊,只是出现的那一瞬间,风雪骤止,音如惊雷,连叶斌都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以抵挡其恐怖的威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