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偷人家的老婆固然刺激,却也会背上恶名,更会为家里的妻子们所不齿,只能如之奈何。
正当任皇后成功的迈出了第一步的时候,身处建康的云峰一边放松身心,尽情玩乐,一边时刻关注着战局。使人攀到树顶,可以勉强看到西北方幕府山下的交战情况,在沈充立寨后的第三天,王敦挥师进击苏刘二寨,战况异常惨烈,双方在撕杀中都使出了投石机、床弩等重型武器,均是死伤惨重,幕府山脚的这一小片地面都被染成了暗红sè。王敦一波又一波的冲击营寨,甚至连骑兵都派了上去,总的来说,苏峻与刘遐的形势岌岌可危。
战事已经进行到了第四天,也就是二月二十一rì正午,王敦收兵暂歇,苏刘二人双双喘了口气,趁着这个间隙,刘遐急匆匆的来到了苏峻营寨。
刚一进入大帐,刘遐焦急道:“师弟,这该如何是好?朝庭禁军不敢妄动,郗鉴亦是无法来援,以你我二人不足三万兵力,如何挡的住王敦?照这势头,恐怕用不了三天,营寨必失!对了,师尊为何不强令祖约渡江?虽说王敦封锁了瓜步、江乘以及京口等地,可大江下游水势平缓,若有心,完全可以寻一处偷偷渡来,不如,咱们派快马过江,飞报师尊,求他遣祖约来援,在时间上,咱们尽管坚持不到那么久,却可以趁夜弃寨而逃,至京口重新下寨,师弟你意下如何?”
苏峻眉头一皱,寻思道:“师尊算无遗策,按理说,不应该看不到我方与王敦的兵力差距,既不令祖约渡江,可是为何还让我师兄弟入京勤王?莫非另有依凭?这份依凭究竟是什么?”
刘遐的脑海中不由得冒了个身影出来,接过来道:“难道是那姓云的?他仅四千多骑能有何用途?”
苏峻猛然间灵光一现,摆摆手道:“慢着!师兄您可莫要忘了,沈充是如何溃败的?固然有沈充所部皆为新慕之卒,以及急于复仇,乃至自乱阵脚的因素在内,但云将军若兵不jīng又如何能成事?所谓兵贵jīng而不贵多,运用的好,四千余人足以改变整个战局,如峻所料不差,师尊必已猜到云将军将出手相援。”
刘遐想了想,也觉得挺有道理的,却又不解道:“可是他被沈充看住,如何来援?莫非还能再次劫寨?有了前车之鉴,沈充怎么也要留个心眼,何况王敦已放还了沈充旧部,沈充旧部皆为jīng锐健卒,沈充已今非昔比。而朝庭无法出兵攻打沈充,禁军一动,石头城必动!”
苏峻摇摇头道:“就这不是你我二人所能知晓了,不过,此人必将出手已确定无疑,这样罢,为保万无一失,你我再坚守两天,若两天后仍无动静,咱们立刻趁夜退驻京口,料想师尊也不会怪责。”
刘遐刷的一下站了起来:“好,就这么定了!算算时间,王敦也快来了,为兄这便回返,师弟你也莫要轻忽,告辞!”说着,刘遐重重一拱手,离帐而去。(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