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辨不了了,龙涎香实在是太香了。
云峰心想不愧高门士族出身,要知道,龙涎香在汉朝仅于宫庭中使用,非常珍贵,民间使用就是僭越!当然了,庾文君不可能使用整块龙涎香,而是将龙涎香磨成粉与其他香料掺入粟米粉中,纵然如此,也是十分的了不得,以宋袆的名气与财富,搽的也不是龙涎香,而是植物型香粉。
尤其是庾文君身上还有股极淡的汗味,她之前就没停下来过,每一次shè中山越,都要手舞足蹈大呼小叫一番,不出汗才怪!这股汗味与龙涎香味混合在一起,立刻引发了化学反应,化合成了传说中的女xìng荷尔蒙气味!
这股气味令云峰的心底深处忍不住传来一阵悸动,裆里那只小鸟也不自觉的跳了两跳,再次轻嗅了一大口,云峰运功闭住右鼻孔,尽量张开左鼻孔,极为小心的闻向了荀灌娘,荀灌娘也是丹劲高手,不小心不行。
荀灌娘其实挺不自在的,她的胳膊紧挨着云峰,虽说她已尽量缩回身子,可空间太小,免不了磕磕碰碰。不过,让她暗暗放心的是,这家伙倒老实的很,没有趁机揩油!
假如云峰能猜到荀灌娘的心思,只怕要当场大笑出声!这时的他已成功分辨出了荀灌娘的体味,原本荀灌娘穿道袍时并不施香粉,以她的功夫也不需要,丹劲高手相当于后世佛门的菩萨位业,身体能自然而然的散发出极清新的馨香,然而,她没能拗过的张灵芸与庾文君,脸颊与颈脖处扑了点带有白玉兰香味的香粉。
云峰表情不变的细细回味,暗道果然是美人如白玉,当得起白玉兰这三个字!强行压抑住对荀灌娘的幻想,接着,云峰盯上了苏绮贞,这一次,他可是大大方方的转过头,凑到苏绮贞的颈脖间重重嗅吸了一大口,苏绮贞依然不施粉黛,身上是女子的纯天然体味,闻起来使人心中安宁。
苏绮贞明显受不了云峰这般近似于猥琐的行为,粉脸微微一红,丢了个责怪的眼神过去。
张灵芸则哭笑不得,顺手在云峰腰眼轻轻拧了一把,谁知道,云峰打蛇随棍上,身子向后一倾,稳稳靠在了张灵芸怀里,顿时,背部传来两坨软绵绵的感觉,伴着那有如邻家大姐姐般的香味,云峰的心都要化了!
张灵芸无法可想,只得伸手把这个无赖接在了怀里。这种公然的打情骂俏就发生在荀灌娘的眼皮子底下,她虽心里暗啐个不停,却更加不敢乱动了,她清楚这人没脸没皮,主动招惹他,岂不是给了他轻薄自已的借口?而那两名女罗刹则有意无意的极轻微靠贴向了云峰,她们非常珍惜这次机会,能被他拉拉小手也好啊!
身后渐渐升起的旖旎气息,庚文君自是不会知晓,一想到这人离自已那么近,她就浑身不自在,她缩胸收背,虽然勉强与云峰保持着一丝的距离,却总觉得被他碰上了似的。
‘也真是的,自已干嘛跑那么快啊?如今还不知道得蹲多久呢?也不能动,难受死了!’
庾文君的心里暗暗后悔着,突然,“咚!”的一声惊天巨响从头顶传来,虽还隔着三寸,却使她耳朵里不自觉的荡起了阵阵嗡鸣,上面的厚木板亦是一阵颤动,沿着厚木板的缝隙,丝丝缕缕的泥土扑哧扑哧直往下落。
“啊!”庾文君忍不住一声惊呼,身体下意识的向后倒去,正被一双有力的大手环住了纤腰,才没跌坐在地上,可是小心肝却控制不住的扑腾乱跳起来。
荀灌娘略为责怪道:“文君,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你看看头顶,木板不是完好无损吗?”接着又赞道:“也亏得断山有这种奇思妙想,否则,将士们都退了出去,山越必然趁机抢占树林,到那时再想夺回来可就难了。”
“哦!”庾文君委屈的应了声,突然她发现,如今的师尊似乎处处护着那人,这让她心里泛起了一丝妒意。
猛然间,庾文君浑身一个激凌,自已的身后不就是那人吗?那抱着自已的....?她连忙双手撑地想要离开,试了几次,却悲哀的发现,起不来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空间狭小,必须借力先支起身子才行,可是做到显然不容易。而云峰也在暗中使坏,每当庾文君背部用力,他就控制肌肉回缩,令庾文君无力可借,借不到力,自然起不来,只能乖乖的靠在他怀里。
荀灌娘不悦道:“文君,别乱动了,你在海门主动往断山怀里扑怎么就没这么讲究?你再看看,断山也没乱来,他的手不是移开了吗?你忍忍罢,一会儿就好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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