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姊妹们总是会落下心病,走罢,现在随本将前去,替你们把心结解开。”
女子一惊,这次真的慌了,那边几千号男人中,还不知道有多少曾是她的入幕之宾呢?她哪敢再去面对?连忙推辞道:“不,不,不!妾还是不过去了罢?请将军放心,妾会把这事忘掉的。”
云峰盯着她看了一小会儿,女子更加慌乱,很显然,这只是她的推托之辞,噩梦哪有那么容易忘掉?于是转头吩咐道:“你们两个带着她随本将过来,再帮她把脸擦擦干净。”
“遵命!”两名女罗刹施了一礼,掏出手帕给她擦起了脸。女子一瞬间脸颊变得通红滚烫,不用想,也能猜的出来,自已的脸庞难看成了什么样子。
很快的,一行人来到广场,广场上已站满了密密麻麻的学员,相互小声交头接耳,猜测着接下来的命运。
云峰登上一座由数架几案堆叠而成的临时小高台,双手一压,大声道:“请大家静一静!本将对诸位绝无恶意,请放心,一来不会绑架你们索要赎金,二来不会伤害你等xìng命,请诸位前来,实有几句心里话不吐不快。”
这话起了一定效果,广场上的嗡嗡声渐渐平息,学员们皆是将信将疑的看了过来。
云峰继续道:“自魏以降,乃至本朝,读书识字的权利仅掌握于士族及少数高层庶族豪强手中,普通庶族、商贾、良人、抑或贱口即便有心,亦是不得其门而入。如今本将开办书院,正为了打破知识垄断,把知识普及到民间,使人人识字读书,进可入朝参政,退则著书立学,再不济也能做出几篇疏文,你们说,这么做有没有错?”
学员们均是面现骇然之sè,这种话能当面说吗?放心里想想也得偷偷的想,太大逆不道了!庶族还想当官?能当个浊吏就算祖上积德,不过转念一想,这人自打入京从没一天安份过,一言一行哪一次不是惊世骇俗?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凭良心讲,云峰的话说到了他们的心坎里,但是没人敢附合,毕竟云峰可以不惧朝庭,他们却不行。
荀灌娘的面sè亦是复杂之极,她真的没想到,云峰一开口就是一记猛药!不由自主的,与郗璇等一众自愿来执教的高门士女相互交换了个古怪的眼神。
她不看张灵芸与庚文君,她知道看了也没用,这两个弟子和云峰是一条心。只是她对庚文君的态度有些好奇,张灵芸身为云峰妻室,心向夫郎天经地义,可庚文君和云峰并没什么关系,别看平时尽给这人找碴挑刺,但心里还是向着云峰的,荀灌娘能看的出来。难道是打算师姊妹同侍一夫?假如庚文君真有这方面的意思,荀灌娘觉得自已不但不会拦阻,反而会试着说服庚亮。
没办法,她对云峰的印象太好了,与其便宜外人还不如便宜给自已人。
其实包括她在内的所有士族都清楚,云峰这个人绝对不可能忠于朝庭,如果天下格局不变,他会龟缩在西北一隅遥尊晋室为主,然而,更有很大的可能在他扫平北方之后,如魏文晋武般行代禅之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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