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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苏绮贞倒挺享受云峰与女罗刹之间的这种其乐融融,亲如家人似的温暧氛围,她不过是借机发发小儿女的娇嗔罢了,却被这人一阵抢白,顿时哑口无言,现出了一幅又羞又恼的吃憋模样()。
云峰看的暗自舒爽,心情也不由得一阵大好。除此之外,心里对这次突发事件的处理也还算较为满意,既拿到了要挟陆纳的把柄,又重创了建康陆府的有生力量,且施恩于建康百姓,赢得了民心,可谓一举三得!
接下来,便是对陆晔这老货的羞辱,云峰希望这个老家伙在受辱之余,能做点不理智的举动出来,假如荀灌娘知道他有这种想法,肯定会指着他鼻子破口大骂!你怎么就不能安份些呢?
暗暗思忖着,一行人已策马奔到近前。云峰伸手止住队列,女罗刹们迅速散开队形,从三个方向,把陆晔等人包围起来。而陆晔仍高卧于肩舆上,面容镇定,似是不为所动,然而,若仔细观察,他的眼皮子却在; 微微的跳动着,很显然,内心深处绝非表面这般平静。
云峰面带着和蔼的微笑,调侃道:“大中正,你不是打算捉了本将替朝庭治罪的么?如今真人当面,怎不下来动手?咦?或是天冷舍不得从被窝中出来?”
陆晔摆出了一副大义凛然之sè,痛责道:“我府卫士技不如人,败于你手本没什么好说。然既已认输讨饶。你为何还不放过,定要斩尽杀绝方可罢休?可见你天xìng残忍暴戾,令人发指,天地难容!西番始终是西番,其猖獗凶厉本xìng永远也改变不了!哼!你待如何,直说便是!看老夫可会皱下眉头,又何必以言语辱人?”
云峰不加理会,目光转向了那四十名扛着肩舆的壮汉,眉头稍稍皱了起来,心想你架子还挺大的啊。吃了败仗竟敢坐的比老子还高,仰视陆晔令他很是不爽,当即喝道:“你们愣着作甚?还不快把大中正给放下来?”
“大胆()!吴郡陆氏享誉江东上百年,大中正身份高贵。朝野莫敢不尊,你怎可如此无礼?”一名草莽人士抢先喝斥,这人面目粗犷,五短身材,实力不过暗劲而已,看的出来,如今这个时候正是表忠心、获提拨的最佳时机,但是有个前提,得有命留下来。
云峰懒的理他,向后招了招手。
女罗刹们立刻擎出弓矢。一枚枚泛着寒光的利箭瞄准过去!
陆晔终于没法再保持镇定,咬咬牙道:“云将军你可莫要过份,今次老夫认栽便是!”
“哦?”云峰指了指耳朵,诧异道:“大中正说的什么?本将没听清!说大声点,再来一遍!”
陆晔一瞬间表情变得jīng彩之极,能出言认输已是很不容易了。他年轻时便名扬于江东地面,父亲陆英死后又俨然以孝子形象获得美名,素来为各阶层所敬仰,尤其是执掌扬州大中正以来,华仙门多次帮陶侃请入士籍皆被其否决。王敦凭其兵势之强也从不在这种问题上与他纠缠不清,风头之劲一时无俩,已隐隐成为实质上的吴姓士族领军人物,又何曾受过如云峰般的轻视与侮辱?
好半天,陆晔表情渐渐恢复如常。傲然道:“听不清便算,老夫说话从不二遍!”
云峰摇了摇头。继续问道:“孟尝君门客三千,权倾于齐国,齐王不敢对其不敬。大中正畜养草莽人士,究竟意yù何为?是否yù再现孟尝之风?”
陆晔微微sè变,这顶帽子扣的有点大了,孟尝君固然由于养士留下了美名,可后世学他的均是不得好死,少有善终。没办法,养那么多奇人异士不为君主猜忌才怪。
不待陆晔答话,云峰又转向那十名草莽人士斥道:“大中正清名流于乡里,岂容你等阿谀污秽?此番虐杀无辜,大失名望,想来不出于你等进馋,说()!你们几个究竟是何用意?为何要败坏大正中名声?”
这一番莫名其妙的指责令他们皆是面面相觎,一时都没回过神,云峰再度开声道:“传令,把这些鸡鸣狗盗之辈shè杀当场,以正大中正清名!”
“嗖嗖嗖”
云峰话音刚落,一枚枚夺命箭矢伴着呼啸破空声激shè而去,在仅十余丈的近距离下,女罗刹们又相互配合以箭矢封销上下左右空间,个别功夫较差的连兵刃都未有机会拨出,便已惨叫着中箭身亡。一轮shè击之下,除了那三名化劲高手,其余七人全被shè成了刺猬,接二连三的重重摔倒在了地面。
草莽人士并不是如一般人所理解的侠客之流,反而与后世的绿林贼寇较为相似,趁着乱世,以打家劫舍,祸害百姓为生,且不论贫富,还美其名曰劫富济贫!往往惹来极大民愤,在受到当地官府豪强全力清剿而混不下去时,会另择世家豪门投附,为其充当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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