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明白了,侯君集、段志玄二人不自在的扭头,看向远方。
呵呵,之于他们的皇后,他们再熟悉不过,从来为皇后说好话的他们又如何会去责怪他们的皇后‘用心险恶’呢?
“那……陛下,您还猎那群野猪吗?”
如今除了身体虚了点,肚子不再痛了,我估计该拉的也都拉完了。是以站起来,说道:“当然要猎。朕要让皇后知道,那点减肥茶奈何不了朕。”
似乎感觉侯君集和段志玄二人都笑了,我当个没看见的吩咐,“去,牵了朕的马来。”
再度跨上马,我吩咐他们二人,“这一回,你们二人也不用跟着了,好好看着,朕是如何猎得那群野猪的。”
野猪,发起威来连狮子、老虎都怕,更何况是一群野猪。
当我再次找到它们的时候,我静悄悄的将利箭拔出放在弦上,正准备射向头猪的时候,那头猪精明的发现了我。
见只有我一人,那头猪一声怒哼,其余的野猪似乎听懂了它的话般的同时抬头看向我的方向,然后同时怒哼起来。
我现在骑的马完全不似原来的战马,空有花架子。它一听到那群野猪的怒哼声就吓得软了腿,一下子趴在了地上,将我甩了出去。
因拉了几次肚子,本就手脚疲软的我便这般被甩到了那群野猪的面前。
野猪,可不是吃素的。
偏偏此时,我的肚子又痛了起来。
在那头猪发狂的冲向我的危急时刻,一道身影横在了我的面前,手起剑落,没有一丝迟疑,那头猪便尸首分离、鲜血横流的倒在了我的面前。
其余的野猪见它们的头猪死了,一下子再度吓得四分五散。
我看向那个跪在我面前的身影,是他━━唐俭。
━━唐善识他爹。
━━亲家翁。
“微臣救架来迟,请陛下恕罪。”
这个面子可丢得大。我有些恼,“以前朕带兵打仗的时候你就随着朕,难道不知道朕杀敌的厉害?一头野猪而已……谁要你来救驾了?”
“陛下勿恼。微臣也不是故意抢陛下的功劳,只是路过此地见陛下倒地才出手相助。”
“你难道不知道朕喜欢冲锋在前,喜欢故意将自己置于险地然后置之死地而后生吗?还出手相助呢,怎么不说扫了朕打猎的兴致?”一迳说着话,我一迳觉得自己的不自在。
似乎将我看穿,唐俭那个素来直肠子的人说话一如以往的不留余地。“汉高祖刘邦以武力得天下,但不以武力治天下。陛下您文有治国材,武有安邦勇,又何必和一头野猪过不去呢?”
“你……”了一声,我说不出话。我突地觉得我这个皇帝当得挺委屈的,哪有皇帝当得总被臣子说教的道理?
但唐俭所言不是没有道理,我哪是和野猪过不去,我明明是和面子过不去。
只是现在不是面子的问题了,而是我肚子的问题,“快快快,朕肚子坏了,找个地。”
直至拉得虚脱,我被唐俭、侯君集、段志玄等人扶回了天策府。
“皇后娘娘呢,回来没?”快给解药我吃啊,我真受不了了。
“回了,和晋王爷、城阳公主在一处呢。”
我急忙踉跄的奔进内寝,果然,雉奴、丽雅二人正一左一右的趴在你身上,听你讲少林寺的由来。
一见我到了,雉奴和丽雅二人一迳叫着“父皇、父皇”一迳似小燕子般的向我扑来。
完全没心搭理他们,我扑到你面前,“皇后,朕错了,错了,再也不打猎了,再也不身先士卒了,再也不冲锋陷阵了,求你,给我解药,解药。”
一时间,雉奴和丽雅好奇的看着我,然后不时的摸着他们的小脑袋。
无视我的急切,你只是斜乜了我一眼,然后伸手替我拿脉,最后轻声说道:“嗯,不错,是这个时辰,都拉空了,无需要解药了。”
拉空了?
我以不相信、控诉的眼神看着你。
“陛下若不信,莫若臣妾和陛下打个赌。”
赌?!
谁知道你又会如何‘算计’我,我急忙摆手,“不不不,朕信皇后,信皇后。”
直到此时,雉奴和丽雅二人小心跑到我身边,一左一右的拉着我的手,同时关切的问,“父皇,怎么了?”
看着二人担心的眼神,我一一拍了拍他们的小脑袋,“父皇没事,只是今日打猎累了。”
“那父皇,明天我们去乘船好不,不打猎了。”
“父皇,丽雅也想乘船。”
乘船有什么意思?来洛阳便是打猎的。可看着你不善的眼神,想着今日受的苦,我心中打了个寒碜,强笑着哄雉奴、丽雅二人,“好,父皇答应你们,明儿乘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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