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您万万想个法子。”
苏茉儿心头一跳,问:“可是恭亲王受了重伤?”
刘忠苦笑道:“这倒不曾,只是……王爷带回来一个人。”
“男人还是女人?”苏茉儿摸不着头脑,常宁年少风流,常带回个把侍妾,倒也老生常谈,为何刘忠这等办老了事的人也这般慌乱。
容悦听到这话,略一思忖,犹豫着问:“莫非王爷带回了一个汉女?”
刘忠点点头,苏茉儿方明白,孝庄一直重视皇室血脉,格外看重正统高贵的血胤传承,因先帝广纳汉妃,母子俩吵过许多次,后来今上登基,孝庄早有明谕:‘以裹足女子入宫者,斩!’
只是对于恭王爷当不至于如此严格,缓缓劝说着些,兴许也不是大事,她正想着,又听刘忠说:“恭王爷带回这位不仅是个汉女,还是……还是逆贼吴三桂的孙女。
苏茉儿和容悦俱是大吃一惊,容悦有些不敢相信常宁敢如此作为,问道:“或许……恭王爷带人回来并非是……而是有别的深意。”
刘忠叹道:“听跟着王爷的人说,王爷与这位吴小姐,日-日同食同宿,近乎形影不离。还说,若非因这位吴小姐在路上生了一场重病,延搁了些时日,王爷只怕早就回来了。”
苏茉儿也不由叹息,除夕将近,以往每年除夕,太皇太后都会把王爷福晋们叫进宫来举行家宴,此事瞒是瞒不过去的,只能赶在除夕家宴前料理妥当。
想到这,她嘱咐容悦说:“此事还请娘娘暂时莫要传出去。”
“这是自然,”容悦忙点头,又关切问:“可要我在这里陪着些?”
苏茉儿仔细思索着说:“这样最好,奴才待会子出宫一趟,亲自去探探恭王爷的意思,”若那吴氏安分,只做个滕妾,不诞育子嗣,或还好说,想到这不由叹道:“只盼着咱们这位爷顾念着老祖宗年事大了,且消停消停罢。”
容悦握一握她的手,亲送她出去,因得知常宁如今心有别属,她心里稍稍松一口气,可想起太皇太后身子,又隐隐觉得担忧。
她微抬起头,那滴水檐上结了厚厚的冰柱,却是无比的晶莹剔透,墨绿色的雀替,雕梁画栋,透过一枚枚冰柱,却只是光怪陆离似的色彩。
春早见她面色凝重,上前问:“主子可有心事?”
容悦摇头,却是答非所问:“也不知皇上今日在哪宫里安歇?”
春早答:“约莫是皇贵妃宫里罢。”
容悦忽而一笑道:“宜妃姐姐想必要不高兴了。”话音出唇的一瞬间,她似乎明白心中那古怪情绪的源头,许是刘忠那句话,王爷与这位吴小姐,日-日同食同宿,近乎形影不离,形影不离啊……
春早哪里知道她心念转到如此境地,只说道:“这倒未必,万岁爷赐恩,叫李公公往寿康宫里知会,叫把五阿哥送回翊坤宫跟随生母住两日,有亲子在身边,宜妃娘娘想必能安慰些。”
然而事实上,宜妃却并不如意。(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