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千万仔细,仔细给人抓住把柄。”
容悦只觉背后冷汗涔涔,莫非就因为自己与乌仁娜一点情分,卫常在就成了自己害的了?
宜嫔见她眸中微露惊惧,忙又安慰道:“你莫怕,凡事都要讲个证据不是。我不过事先给你提个醒儿罢了。”说着施施然离去。
乌仁娜养的那条小狗确实讨人喜欢,容悦也曾喂食过几次,会不会真有人在这上头做文章?容悦心中不安起来,偏今儿带在身边的就一个比自己还粗疏的宁兰,容悦无人商量,只在殿外平复了些呼吸,迈进殿内去,预备着见机行事。
才一进暖阁,便听见乌仁娜的哭声:“不是我,我跟她无冤无仇,我害她干嘛!”
乌仁娜哭得梨花带雨,见容悦进门来,只过来抓住容悦的手哭道:“悦姐姐,老祖宗要打发我回科尔沁去,还要赐死旺财。”
容悦思及方才宜嫔所说之事,不由头皮发麻,只掏出帕子为她擦着眼泪,一面看向暖阁内。
孝庄正端坐在雕龙凤呈祥紫檀罗汉塌上,面色肃然,却又显得十分平静,苏茉儿在一旁侍立,神色间也瞧不出悲喜。
容悦福一福身,叫道:“皇祖母。”
孝庄看了眼苏茉儿,后者端上一张绣杌来。
容悦坐下,孝庄则一瞬不瞬地打量着容悦,见她眸底有着一丝错乱和着急,却并无心虚之色,心底略略平静,才问:“方才在门口,宜嫔想必都告诉你了,这事我想听听你的意思。”
容悦努力理着脑中乱絮,说道:“老祖宗是不是找个兽医来,瞧瞧‘旺财’是不是发了癫?而且,悦儿听宜姐姐说,卫常在虽是被旺财惊吓,那一跤似乎……摔得并不重,悦儿觉得是不是因为卫常在这阵子吃药调理着,身子弱些……”
苏茉儿听着这话,眉心略略一松,方才太皇太后拿这话问宜嫔,宜嫔虽说的好听,却话里话外点及容悦与乌仁娜关系好,容悦常与乌仁娜一道照料旺财云云。须知,老祖宗也很喜欢那畜生,容悦饲喂旺财的次数远不及老祖宗,照着这个思路,卫常在还是老祖宗要谋害的了。
孝庄微微颔首,冲刘忠吩咐道:“你去找几个德高望重的兽医来,这之前旺财的粪便和下水都要留好了,也不许给这畜生洗澡。”
刘忠应了声嗻,打了个千儿去了。
苏茉儿又问:“卫常在身子不好,可怜见儿的又出了这样的事,老祖宗是不是赏赐些什么抚慰抚慰。”
孝庄道:“你说的是,你亲自去一趟,选些上等的血燕和红参送去,告诉良莳,我不会叫她白白受委屈。”
苏茉儿应了一声,自去拿了钥匙开了库房门,取了些进补之物,拿锦匣细细装了,才往储秀宫来。
储秀宫的人见她来了,忙出来迎,苏茉儿素来待人和气,不怎么摆架子托大,只含笑问着卫常在的情形。(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