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本意就是让大胡子在前面,有什么危险让他替我挡一下,杜鲁门早就感觉瘆得慌,肯定是不会向前的,那么只有让大胡子在前面挡箭了,谁叫他逼着我进来的,又哀求又哭泣的。
大胡子看到那一具疑似的身影,就冲着跑了过去,他也拿了一个火折子,顿时照亮了整间的墓室,果然,这间墓室又是高大又是宽敞,中间摆的是一具超级无敌的大使馆,很厚的盖子,头部高高翘起,果然威武霸气,看着就不是凡人用得起的东西。
我骤然发现,杜鲁门和我一样,都没有向墓室里迈进一步,这家伙,果然鬼精鬼精的,别看外表很粗,心里可细腻的很。
“是的,他们果然是死在这里了。”大胡子在里面说,他说完这话,忽然发现我们俩谁也没有走进里面,就向我们说;
“进来啊,他们就是死这里了,可怜的人啊,上帝。”
我们俩观察到大胡子进去没有任何的危险,就并肩走了进去,可是这间巨大的墓室里只有一具船上幸存的乘客的尸体,其他三个人呢?
尸体在棺材的旁边,面目朝下,大胡子板开那具尸体,那名乘客的两腮已经塌陷了下去,脸上皮肤下的肉似乎都忽然消失了,好像他一下子死去了很多年,变成了干尸一样。
大胡子吓了一跳,失手将尸体丢了下去,说:“这是怎么回事?”
“他的血是让女僵尸吸了去。”我说。
“一个大活人没有;了血就是这个样子吗?”杜鲁门说。
“是啊,就像变成了干尸样。”我说。
“女僵尸吸干了人血,为什么要把他丢进这个隐秘的墓室?”杜鲁门问。
“这可能是一种献俘吧。”我说。
“献俘?”大胡子问,“什么是献俘?”
“就是手下向主子敬献俘虏,这个女僵尸遇到了贸然闯进这路的人,就把他杀死,将尸体献给了她的主子。”我说。
“杀死就杀死吧,还用这么麻烦。”杜鲁门说。
“这是那个时代一种更高的礼节,向主子表现自己的忠心。”我随即看到墓室里还有几幅壁画,指着其中一幅说,“你们看,那就是献俘仪式,古时候很注重这个的。”
那是一副石刻的壁画,上面是一个戴着奇怪的帽子的人高高在上坐着,下面跪着一位上半身赤裸的人,下面还躺着两个死人。
“那是什么意思?”杜鲁门问。
“上面那个戴着奇怪的帽子的人就是这里的岛主,下面那个跪着的勇士杀死了两名敌人,特意在岛主面前显示自己的功劳。”我说。
“那下面肯定是岛主会奖励那个勇士一点什么吧?哈哈哈·····”杜鲁门大笑说。
“那其他的三个人?”大胡子问。
“他们既然没有在这里,那就是他们还都活着。”我说。
“他们还活着吗?”大胡子惊喜的喊。
“极有这个可能。”我说。
“那他们在那里?”大胡子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