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来你跟这些鸟人交流一定吃了不少苦头。”我说。
“谁说不是来,这些鸟人欺负人的很,忍着吧,谁叫只有我一个人能和这鸟人说话呢。”寇石说。
“对了,鸟人有没有说为什么要筑这祭坛?”我问,来时的路上我才问这个问题,被带路的那个鸟人打断了,我想知道它们半夜忽然筑这个五色祭坛,是不是和抓到的我们那些人有关。
“鸟人们每次筑祭坛都会杀一些珍奇的动物,这些珍奇的动物鸟人们不敢第一个享用,所以它们要杀了捕获的珍奇动物,放在五色祭坛上,让上天享用第一口,它们才会吃剩下的肉。”寇石说,“当然,这只是一个形式,这么多年了,还没有见过老天下来吃过一口肉。”
听他这么一说,晴姑娘和胡定国他们应该还没有被这些鸟人吃了,寇石带着我去一个山崖的半坡找白色的土,我的眼睛则特别留意四周的洞穴,看看晴姑娘他们有没有可能关在里面。
但是寇石让我尽量不要往那些洞穴里面看,万一里面的鸟人出来,看到直视它们的人,就会产生敌意,说不定就会吃人。
要是不往里面看,怎么才能找到他们啊?
白沙是在很陡的山坡下面,寇石等人需要慢慢的爬下去,然后再将白沙一包一包的背上来,这样又危险又费力,正好我身上还有一条绳索,可以把他们吊下去,等弄得了白沙,再顺着绳索爬上来,这样安全快速的多。
寇石没有让我下去,让我在上面照看绳子,办法是我想出来的,我又是神,自然不用下去冒险,这大概就是做神的好处吧。
太阳已经显示出了它的威力,照在我身上有点热了,今天碧空如洗,没有一丝阴云,是祭天的好日子。
第一个人爬了上来,弄了一包白沙,我想看看这白沙究竟是什么东东,拦住那人,打开一看,原来是白灰,在我的中学化学课本里学过,农村盖房子用的就是这个。
他们没有更好的运输工具,只有弄上来一包就被背到那个筑坛的地方,很是费力。
我正在拉着绳子把一个拉上来,忽然感觉背后有什么东西,随即我闻到了浓重的鸟臭味,知道有一个鸟人站在我身后。
它叽里咕噜的说了几句话,我也不知道它说的是什么,手下不敢停,依然拉着那个人上来。
鸟人的脸转到我的面前,我看到了一张特写的鸟人的脸,是一个大鸟的头,脸上还有羽毛,眼睛在头的两边,嘴是兽类的嘴,有着尖牙利齿,凶恶的很,看着就想做噩梦。
我手下并不停止,依然拉着下面的人。
它叽里咕噜的又向我说话,说的他妈鸟语我也听不懂,我笑着说:“你个狗嘴王八蛋,狗下的,驴日的,狗脸长在头上,你妈和鸟**下的鸟人,跟老子这么说话,有没有一点礼貌教养,······”我将自己能想到的脏话通通骂了一边。
它依然叽里咕噜的在我眼前说,样子有点激动,要不是你有翅膀,我真一脚把它从山上踹下去。(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