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路!”
女子上马,突然轻声说:“你地衣服脏了!”
李龙哈哈一笑:“你的衣服更脏,我们一起同行,总得有一些相同点,既然你不愿意洗干净,只有我来弄脏了!”
女子轻轻一笑,策马前行,李龙紧随其后。
前面地势慢慢发生改变,已不再是大平原。开始出现一些低矮的丘陵。女子指着前面那座大山说:“这就是苗家岭!是我的家,可是现在已经被他们占了!”她地声音里满是愤怒。
李龙淡淡地说:“眼前还不是为你夺回家园地时候,夺回来你也守不住!我们还是先回到凤梧再说吧!”
女子点头,策马从山脚驰过。还在频频回头,故土难离,但她必须要离开,家仇得报,但她无法报。只有选择将这一份仇恨留在心中,就象将一颗种子埋进泥土中,等到它破土而出的时候,或许到那个时候再来报这灭族毁家之大仇。
前面突然出现了一片丛林,长枪如树,战马如林,一大队人马足有上千人,整整齐齐地等待在路两边,将去路严严实实地堵住。
女子的马停下,她已彻底绝望,两个赤手空拳之人如何面对上千人的军队?只希望他迅速回头,远离弓箭的射程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李龙心里打了一个突,这上千人地部队力量绝对不是刚才小股骑兵可比,他也不可能说杀就杀,但他依然无所惧,缓缓走到女子的身边,眼睛盯着对面,一面鲜红的军旗下,一个黑色盔甲的中年壮汉。
这人冷冷地看着他,喝道:“下马!”
李龙听话地下马,女子也下马,站在他旁边,低声说:“怎么办?”
李龙不答,盯着领头者缓缓地说:“我和你谈笔交易!”
中年将军略带惊讶:“你是何人?谈什么交易?”
李龙微笑:“我是凤梧国人!”
中年将军脸上露出了会心的微笑:“很好!本将就喜欢与敌国之人谈交易,说说吧,带来了什么情报,你想要多少钱?或许我们可以到帐蓬里谈!”
女子惊讶地看着他,难道他真的是一个奸细?
李龙淡淡地说:“不必到帐蓬,就在这里说,我的交易是:你给我让路,我饶你一条性命!”
马上突然爆发一阵大笑,笑得最厉害的就是那个中年将军,他在马上笑得前仰后合,好不容易停住,看着他:“这就是你的交易?”
李龙点头:“正是!你觉得很好笑?”
将军点头:“真是太好笑了,本将徽战南北已有十余年,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好笑地笑话,你不怕本将将你五马分尸?”
李龙微笑:“五马分尸?真地有这种刑罚?我还只是听说,真想见识一下!要想将本人五马分尸,估计这五匹马都得是宝马!”这话是一个人实话,以他的身体素质,别说是五匹马,就算是五辆汽车,要将他分尸恐怕也不太容易。
将军手抬起,手中有强弓,箭在弦上。
李龙盯着他:“看你的架势,我的条件你不答应?”
将军摇头:“军营寂寞,开点玩笑无伤大雅!”
李龙摇头:“很遗憾,我不是和你开玩笑,更遗憾地是,你不答应我的条件!”
飕地一箭射来,直射李龙的左肩,箭如流星赶月,李龙避都不避,手抬起,能量指发出,来目睽睽之下,这枝箭突然在空中粉碎,跟着中年将军身子一震,从马上一头栽了下来,额头鲜血淋滩,十丈之内的人同时大惊,勒马后退两步,将军身边的另一名将军长抢在手,盾牌当胸,盯着他:“你使什么妖法?”
李龙冷冷地说:“我可以再问你们一声,让不让路,谁敢再挡道,地下这个人就是他地榜样!”
马蹄声起,烟尘一片,四面同时冲出一名将军,手中长枪直指李龙胸腹要害,李龙原地不动,四指发出,无声无息中,马上四人突然同时栽倒,四匹马已经冲到了李龙面前,但马背上已经空无一人,这一下引起的骚动自然更大,无数的人影直扑过来,马蹄声响起,转眼间,烟尘中什么也看不清,李龙原想以这种神奇的杀人手法震慑之些人,让他们知难而退,但他却忘了这些人是什么人,他们是军人,哪怕他们是另一个时空的军人,但他们军人的天性与职责却是相通的,这时死五人,而且都是将军,但没有人退,反而激起了他们的热血,一时之间,长枪如林,战马如潮,直冲李龙而来,如果他不让开,马上就会被这种浪潮淹没。
李龙动了,一动就抱住女子的腰,飞身而起,但他飞起容易,落下却并非易事,下面全是朝上的长枪,敌人的身体完全隐藏在长枪之中,这也许就是对付武林高手的办法,李龙无法可想,右手一掌击出,能量掌,轰地一声大响,如同一颗威力强劲的炸弹突然爆炸,无数的尸体翻飞,圈子中的长枪如利箭直飞向四面八方,又在空中突然解体,地上出现了一个深坑,刚才站在这个位置的上百人在他这一掌之下尽皆四肢不全,马和兵器都一样!这一掌乃是立威,他用足了能量!能量掌发出,李龙身子在空中一折,轻轻飘落在坑边。
所有人全呆住,大响传来,居然有的兵士吓得大小便失禁,看着这遍地都是的残肢断臂,伸手一摸,满脸都是血肉,这些身经百战的士兵也个个面色苍白,有的已经在呕吐,更多的人是离得远远的,再也不敢靠近他的身边。
所有人全呆住,大响传来,居然有的兵士吓得大小便失禁,看着这遍地都是的残肢断臂,伸手一摸,满脸都是血肉,这些身经百战的士兵也个个面色苍白,有的已经在呕吐,更多的人是离得远远的,再也不敢靠近他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