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笑眯眯地说。
“林大夫说笑了!”他看到她眼中的戏谑,精明地回避他的问题,其实他也不期望能套出什么消息,他不想他们之间的关系变得不纯粹。他只想结识她,能和她像此时般谈谈笑,说说话便已心满意足。
“听人说,你的泰裕钱庄在全国很多分号吧!”林海海为他夹一条菜,有些献媚地问。
“恩,确实是!”他淡淡地应道,脸上并无骄傲的情绪。泰裕钱庄在全国较大的城市都有分号,正确来说,掌握着全国的经济命脉,一旦裕泰钱庄倒闭,祸及整个市场经济和小家百姓的生计,林海海顿时醒觉起来,只是脸上却依旧淡然平和。
时间在静静流淌,饭桌上两人各怀心事,却又相处融洽,而在另一间房里偷听的南宫子轩,却对林海海又增添了几分厌恶。
饭后,周君鹏坚持要把林海海送回医院,医院又即将繁忙起来,林海海抱歉地对周君鹏道:“真不好意思,连招呼你喝茶的时间都没有,你自便吧!”周君鹏淡淡笑着,深邃的眸子盛满依恋,“我也有事情要忙,先告辞了,有时间再聚吧!”林海海笑着挥手,“清风,送客!”清风从边上出来,客套地拱手:“周少爷,请!”周君鹏转身离去,林海海的脸却在瞬间变得凝重起来,这周君鹏是敌是友?如果是敌,那情况是大大不妙。
明月上前说:“师傅,病房的病人请您去一趟!”林海海一愣,心底有种悲痛逐渐荡漾开去,他找她,是要走了吗?
她微微颔首,抬起艰难的步履,向病房走去。
“皇兄,你找我?”她艰涩地问,伪装的笑容却僵硬起来。
“朕想回宫,他们说只有你批准了,我才能走,所以朕找你!”他面无表情地说,波纹不兴的眸子看不出喜怒哀乐。
“你还不能走,伤势不宜移动,还是住两天再看吧!”林海海维持着大夫的口吻说只是神色间已略显焦急。
“不必了,朕的身子朕自己知道,以往都是这样,就算再重的伤,朕还是一样坚持上朝,这点小伤,于朕根本无碍!”唇畔牵扯出一丝讥讽,清凉的眸子有某种伤痛在泛滥。
林海海的心像是被刀子轻轻划过,引起一阵阵尖锐的痛,她看着他,慢慢地走近他,脸色痛苦地说:“可否当为了我,先把伤养好再走?以往如何,我不知道,如今,我不想你受到一丝一毫的痛楚,为我珍重好吗?”
他狠狠地盯着她,一字一句地说:“为何总是这样?狠狠地给了我一刀,然后给我敷药,然后再给我一刀,再给我上药,当我发现希望的时候,却又是狠狠的一刀,你觉得我能承受几刀?你觉得我能承受几次你的反反覆覆?其余的事情,我不想理,我只问你一句,你愿意跟我走吗?我抛却这江山,和你退隐山林,你可愿意?”
林海海如遭雷击般,定定地站在不动,全身上下既酸又麻,还有一种心痛逐渐渗透,她看着他哀伤的眸子,竟一个字也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