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出击了,一旦形成我守敌攻的局面,那我军又能以火枪的优势消灭其生力军了,姜才将军,”
“末将在,”
“你直接派人通知李庭芝,让其支援襄阳的一厢军力加快行军步伐,”
“是,皇上,”
“公孙小宸,立即传令郢州陆秀夫,让东海舰队全军进驻郢州附近的汉水流域,同时让王安节将军从留守郢州的两军中再抽调一军,于明日傍晚前赶到灌子滩,郢州城暂时不会受到敌人的攻击,城防任务就全部交给留守的一个军及当地的民防团,水师则全面做好应战准备,告诉李曾伯,小心再小心,谨慎再谨慎,不求无功,但求无过,毕竟刘整的水战还是很有一套的,”
“是,皇上,”
“克里特将军,明日的炮击依旧保持两轮,两轮射击完毕后,火炮营立即后撤,”
“是,末将遵命,”克里特忍不住问道,“皇上,我军炮弹暂且充足,为何不增加发射次数,早日将其堡垒摧毁,”
“不着急,”我笑笑道,“克里特将军,原因有二,首先,如果火炮轰击的次数过多,蒙古人势必会置之死地而后生,其大军人数众多,全部冲向我军阵地,我军的伤亡也会不少;二來嘛,朕就是想在不知不觉中打击元军的信心,让他们每天多增加一点点恐惧感,蚕食他们的勇气,”
克里特虽未上过战场,但一直在兵器厂做事,多少也知道一些兵法,听完我的解释,好像明白似的说道:“皇上英明,”
“公孙小宸,通知夏贵将军,自明日起,逐日增加攻击力度,但不可让我军将士的伤亡增大,”
“是,皇上,”公孙小宸一边回答一边记录下來。
我看了看地图,接着道:“还有,小宸,令,由各军区受训火枪手组成的独立师进驻襄樊,同时传令吕文德,让他重点关注樊城之北墙,那里的城墙相对低矮,很难抵挡大批回回砲的攻击,”
“是,皇上,”
“张顺将军最近有何消息,”
江万载道:“回皇上,刚开始时还成功地袭击过几批元军的小股运粮队,之后,蒙古押送粮草的护卫部队全在万人以上,张顺部一直沒有找到合适的动手机会,”
“恩,通知张顺,宁可不动,也不要做无谓的牺牲,”
“是,陛下,”
“好了,众将还有何事,”
“皇上,”坐在后面的孟天涯道,“末将有事禀报,”
“孟将军,请讲,”
孟天涯道:“皇上令末将组建忠顺军,今日一大早,末将叔祖孟璋抵达我军营地,并带來了五百子弟,因我军出征鹿门山,故一直在营地南面等候,”
“是吗,好事一件啊,”我大笑道,“沒想到孟老英雄速度如此之快,江爱卿、天翔,你们二人立即前去迎接,等安顿好众将士后,你们将孟老英雄请來朕之大帐,”
“是,皇上,”
众人走后,我连忙卸下战甲,虽然我身穿的是金丝软甲,又沒有动手,但在夏日里,也是一身臭汗,好在灌子滩大营西邻汉水,倒也不缺水资源。
洗完冷水澡,在方灵的按摩下,我才觉得舒服了许多。
喝了一会茶,就见袁棘入内禀道:“皇上,孟璋老先生已在门外,”
“恩,请,”
“是,皇上,”袁棘走到门口道,“孟先生,请,”
跟着江万载,孟天涯,孟璋进來后行礼道:“草民孟璋参见皇上,”
“免礼,各位,请坐,”
“谢皇上,”
“孟老先生,你的速度很快啊,朕在此先谢过老先生对我朝的支持了,”
“岂敢、岂敢,皇上不是说过,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吗,孟家世代跟随我大宋王朝,东征西战,今皇上亲征,哪能不尽一份力呢,”
我笑笑道:“孟先生,你这次前來,有何打算呢,”
孟璋恭敬道:“回皇上,为重建忠顺军,草民这次返回孟家桥,和四弟孟瑛商议好,他在孟家桥一带继续负责招纳旧部,并由孟海等人亲自训练,而草民则回到二哥墓前,一边守墓,一边在当地进行招募,两地同时进行,争取早日完成忠顺军麾下三千将士的编制,以慰二哥在天之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