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那位鞭神的鞭也被对方的火枪击中,断为了两截,好在两人武艺不凡,见势不妙,负伤而逃,这两位大侠从來沒有吃过这般大亏,在离开时,相约等养好伤后再來找这群毛贼报仇,在养伤的一年期间,剑神依旧苦练剑法,一举突破了瓶颈,练成其门派中最为高深的一招剑法,剑神相信,凭借这一式剑法,足以胜过原來和自己匹敌的鞭神,”
我喝了一口茶继续讲道:“一年之后,两人再度相遇,令剑神惊讶的是,鞭神手中的长鞭已经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竟然是原先毛贼手中的那种火枪,剑神虽然惊奇,却也沒有多说什么,两人重新和毛贼交手,鞭神凭借手中的火枪,再加上自身迅捷的身法,不断地将一个个毛贼击杀,而剑神发现自己只能在遇到偶尔落单之敌时,才会一剑功成,面对一排排火枪时,还是只有逃窜的份,这伙毛贼的数量大约有二十來人,其中只有二人不小心被剑神偷袭击杀,其余的十七八人都是死在鞭神的枪下,此战之后,剑神也明白了鞭神弃鞭练枪的正确性,并和鞭神一起组织了大批勇士,苦练火枪射击之法,最终将毛贼赶出了自己的国家,”
方灵觉得还不过瘾,问道:“那后來呢,”
“故事到此就算基本上结束了,最后,那鞭神总结道,鞭沒了,神还在,只要这神还在,就会从鞭神演变成枪神,乃至其他,”
文璋道:“公子,这个国家在哪里,我们也去学学那种火枪技术,”
“在哪,”我思忖片刻,笑道,“在哪里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只要我们在保留我们的神的基础上不断创新,我相信在不久的将來,我们国家也会涌现出大批的枪神,”
袁棘微一颌首道:“公子睿智,”
文璋听罢,若有所思道:“我明白了,这就是公子所说的与时俱进,只有这样,才能跟上社会进步的步伐,”
我赞道:“文璋,说得不错,”
张全一小心问道:“呼延公子,这火枪是什么,”
“火枪嘛,是一种新式武器,文璋那里有,改天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哦,好的,”
袁棘道:“君宝,再说说你离开家里这一年多的情况吧,”
“是,师傅,”张全一道,“离开辽东家里后,我便四处找人比武,在不断的比武中,我越发发现家师之言的正确,以往所学的招数尽是死的,只有在实战中才能赋予这些招式以生命,我从辽东一路南下,历经一年多的时间,在半个月前到了龙虎山,在山下我恰好遇到了文少侠的师傅道法大师,这道法大师好像知道我要來似地,我告诉大师,我是碧落宫传人,前來龙虎山欲和龙虎宗弟子比试武艺,这一路下來,也只有道法大师知道碧落宫,但大师并沒有提及龙虎山和碧落宫的渊源是何,只是问了问我师傅的情况,而且很奇怪地替我看了看相,然后言道,龙虎宗武学传人名叫文璋,也就是其徒弟,目前正在临安军中,如果我有兴趣,可以前往临安军营找文少侠比武,就这样,我便带着道法大师的书信,直接來到了临安的军营,在门口见到了文少侠,”
“恩,君宝,你这一路下來,增长了不少见识吧,”
“是啊,以前和家师一起游历时倒还不觉得,这一次自己一个人行走,却是体会到世间的艰辛,各种酸甜难以尽言,”
袁棘笑笑,见张全一谦和仁厚,倒是越看越欢喜。
“故事听完了,饭也吃饱了,哥,我们去后院吧,”方灵有些亟不可待道。
“恩,大家都吃好了吧,”
“公子,好了,”
“那好,去后院,”
在我成为赵禥接手狮峰后,因为业务的飞速发展和龙牙之故,狮峰商行已经扩大了好几倍,我和方灵、袁棘坐在灯火通明的后院,准备观看这两位年轻高手的比武较技,这次连不好此道的萧天也兴致勃勃地留下观战。
“文少侠,请,”
“张少侠,请,”
两人按照武林规矩相互行礼致意,然后各自退后二步。
我笑道:“开始吧,”
话音一落,两人拳掌相错,各自摆出一个架势,这动作分别是龙虎山拳法和碧落宫拳法的起手式,不过却是极为惊人的相似。
龙虎山武学以轻、快、灵见长,作为道法大师唯一弟子的文璋自是深得真传,只见文璋脚踏七星步,率先抢攻,迅速地直欺对方中宫,那张全一也是毫不退让,足踩莲花步,迎面相对,其速度一点也不亚于文璋。
瞬间,两人便已经斗在一处。
相对于袁棘和方灵而言,我和萧天都只能算是外行,但见场上之人如影相随,时而点到即止,时而双**加,有时连边都沒有沾上,却又急忙分开,数招之间已看得眼花缭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