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真搞不懂,究竟是女人的耐受力天然比男人强,还是她已经习惯了?
“还好。”离姬淡淡地笑,眼睛亮晶晶地,双手优雅而自然地合拢放在两膝间,腰挺臀翘成一个优美的“S”形。
马悍印象中她的跪坐姿总是那么优雅,也不知是后天的训练,还有先天薰淘的原因。
“嗯,那就行。这段时日我很忙,接下来恐怕会更忙,而且,还要到辽东述职。”
“如果你要到辽东,请务必带上我。”离姬带着恳求的语气,听在耳里,却是那般娇媚惑人,如果不是看到她脸上真诚的神情,甚至以为她是在榻上向良人撒娇说的。
这妞,可真是个尤物,马悍忍住燥动,问道:“为什么?”
离姬犹豫了一下,低声道:“因为……我觉得白狼城并不安全……”
马悍能明白她的忧虑,若大的辽西郡,只有五个县:阳乐、临渝、肥如、海阳、令支。除了郡治阳乐,其余四县均在长城以南,只有一个阳乐孤零零吊在辽西北。从阳乐到最靠北的临渝八百里的辽西境,居然没有一个像样的县城。寥寥几个小城坞堡,也多为胡人所据,白狼城是辽西中部唯一还驻有汉军的城池,如同汪洋中的一块砥石。
这样的地方,没有人会有安全感。别说是离姬,就算是那些当地军卒,都担心什么时候会被周围的胡人部落咬上一口。
马悍想了想,道:“此去辽东,行程数百里,这一路上,多为胡人聚集地,只怕也不比城里安全多少。”
“不,有你在,就安全。”
马悍眯眼笑了,一个女孩对你这么说话,你若还不知趣,进而有所行动,那你可以去死了!
马悍伸手一拽,离姬便伏到在他的膝上,黑漆漆的齐腰长发披散开,如云泼洒,与皎白襦衣相映,白如雪,黑似墨,惊艳绝人。
念奴手里正托着一个黑漆木盘,其上是一壶清酒与两个木樽,刚走到玄关处,似乎听到咿咿唔唔之声。念奴停住,探头一看,差点没打翻盘子。
但见离姬伏在主人腿上,秀颀的柔躯半扭,俏脸微扬,与主人耳鬓厮磨,唇舌相接,而主人的一只手,竟从那雪白的衣襟伸出,薄薄的绸衣,清晰地凸出恣意**的五指……
念奴捂住嘴,转身就跑,一溜烟跑到内宅外廓下,双颊如火,碧眸含羞,胸脯起伏,如珠滚盘。半晌突然啊地叫起来:“糟糕!我的酒全洒了……”
念奴的身体虽然轻盈,但跑得那样快,总不免有轻微地脚步声传出。马悍自不去理会,继续索取,但离姬却是陡然清醒过来,喘息着从马悍膝腿间滑下,在雪白的蒲席上滚了一圈,正要坐起,却发现马悍竟压了过来,慌忙伸出如玉双掌抵住那强健的胸膛:“等一下……”
马悍却伸左手挑起离姬秀美圆润的下颌,笑道:“等什么?我难得有空闲时间哦。”
离姬轻轻闭了闭眼,长而翘的睫毛微微颤动,双颊嫣红,脸蛋如新鲜剥壳鸡蛋般可口,令人食指大动。
马悍左手按在那饱满上轻捏慢放,脸缓缓凑近……
离姬双眼一睁,黑眸明亮,清澄莹然,红唇轻启,吐出一句话:“如果你现在得到我,也只是得到一个寻常女子;但你若有耐心,等我禀明家人,到那时你再明媒正娶,我可以达成你心头所愿。”
马悍停住,嘴唇与嫩脸近在咫尺,说话时吐出的热气,喷得离姬身心俱痒:“你知我有何愿望?”
离姬狡黠一笑:“当然知道,区区辽西浅池,怎么能容得下我的蛟龙呢?”
马悍缓缓直起身体,凝视着离姬:“你的家人是谁?告诉我,我帮你联系。”
离姬忧伤地摇头:“我听到了一些不好的消息,现在还不是时候。”看到马悍沉默不语,离姬抬起玉臂,轻抚马悍那刀削斧凿般的轮廓,柔声道,“还记得我在饶乐水畔跟你说过的话么,将来或许我能帮助你。”
马悍微笑着捉住离姬的柔荑,轻轻摩挲,淡淡道:“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说,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只要不伤害到亲近的人就好,我等着你将秘密和盘托出的那一天。”
离姬一手撑起柔躯,咬着嘴唇重重点头:“我不敢说,是生怕泄露出去……现在的你,还没有足够的力量护住我,等我认为你的实力足够的那一天,我会亲口告诉你。”
马悍笑道:“好,说定了,一定要‘亲口’告诉我。”
离姬呆了一呆,蓦然醒过味来,霞飞双颊,拿住他的手掌,凑近嘴边,轻轻啮咬一口。微微刺痛,还有一丝丝痒意,直流心底。
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