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来。
这条街的人越来越多,苏仪都已经没有安稳站脚的地方了。
“我们走吧?”苏仪转头看向苏诗儿。
“嗯!”苏诗儿轻轻点头,但俏脸却是微红,听到众人如此夸耀苏仪,她的心田仿佛绽开了花。
由于苏仪是易容过的,因此没人注意到他。
苏仪走后,有几人谈起了另外的话题。
“能看到苏弥天五诗齐鸣,真当让人兴奋难眠,只是飞文阁怎么突然改规矩了,往日的限制不都是二篇?”
“《国学》的最后一页写着呢,因为人族文风越发鼎盛、经典作品层出不穷,因此取消了篇幅限制,未来每年说不定还有可能增刊。”
“原来如此,苏弥天是赶上了好时代啊。”
多数人大为感叹,但有一人却是神色古怪,嘀咕道:“我怎么总感觉、是飞文阁为了苏弥天特地取消的篇幅限制……”
……
又在街上逛了半个多小时,两人这才回到家去。
苏仪回到屋中,立刻开始练习颜真卿的书法。
但结果令人颓唐,苏仪又弄断十支毛笔,却连《颜勤礼碑》的第一个字都临摹不出来,不得以,只得读书。
在没日没夜的学习中,苏仪度过了风平浪静的三月。
接近一个月的时间中,苏仪白天在郡学院学习,顺便与同窗交流心得,沟通感情,而回家后则埋头读书,抽空与苏诗儿一同逛街。
苏仪每次逛街,都会去不同的书铺买几支毛笔回家,隔天苏诗儿收拾屋子时,总能发现许多断裂的毛笔。
苏诗儿虽然心中疑惑,但也没有多问。
很不幸的是,没有任何毛笔可以承受得住颜体书法的悲愤肃杀之力。
苏仪的书法提升缓慢,于是就心生借鉴历史的想法。
但他查来查去都没能查到,王羲之当初究竟是用的是什么毛笔,竟然可以承受得住他自己的书法之雄劲。
再次搁置了书法后,苏仪将睡前的时间用于模拟战斗,士气的凝实度虽然提升缓慢,但一个月累积下来,也有了长足的进步;如果用具体数值描述的话,新晋武生士气一开始的凝实度为一分,达到巅峰以后为一百,那苏仪正处于十分左右,这个月的锻炼,让他的士气凝实了五六分有余。
他的试策、双射与舞刀都有了长足的进步,已经有信心全得五筹合格。
而苏仪的住处很快在一些高层官员、以及部分顶尖豪门世家的耳中传开,许多人都遣人送来请柬或拜帖,但苏仪以备考为由,一一婉拒。
很快到了三月的最后一天,苏仪刚从兵学院回到家,便收到了项门的请柬。
苏仪拿回房中一读,内容是现任项门主项华容、邀请他前去项家府上一叙。
苏仪正考虑要不要去,忽然季安来报:项刺史已经亲自在门外等候了。
“得,看来不去也不行了。”
苏仪耸肩,站起身来,简单整理了衣冠后,出门迎接项从流。
一走出宅门,苏仪立刻双眸一亮,眼前竟然是一辆配有八匹麒麟马的豪车,比季县令的豪车都奢华数倍。
“用这种车来接我,岂不是更难拒绝?”
苏仪心中顿感无奈,但还是保持着笑容,向项从流作揖问候。
项从流仍然挂着他那招牌的温和笑容。
“此番项家门主欲邀你私谈,因此发来请柬,你要不要去见他老人家一面?”
“大人您亲自来接,小生也没办法拒绝啊。”苏仪苦笑说道,倒也不客气。
“我是故意的。”项从流笑道。
苏仪翻了一个白眼。
上了这辆豪车,苏仪立刻开口询问。
“刺史大人,果真是项门主相邀?为何这一个月以来都不见风声,偏偏要在象棋大会前夜邀请我,要谈什么事?”苏仪一口气问了几个问题。
“嗯,本来在你一来到州城时,项门就该设宴款待你,但你操心军业,门主担心会打搅你,于是才选了今日才来相邀;明天便是月初,全国的学院都会例行放假,你也应该有了空余吧?”
苏仪点点头。
“至于是所为何事,我想你也应该能猜到一些,具体的还是到了门内以后再说吧。”项从流说着,用手指敲击着坐板,也不知在考虑什么。
苏仪也没有多问,而是挑开窗帘看向窗外。
此时刚刚入夜,州城内炊烟袅袅,街上的行人寥寥无几,但麒麟马豪车还是放慢了速度,以免撞到人。
有许多人见到这辆车,立刻微微低头行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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