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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众臣纷纷效仿右相,站出来说要拿出自己的俸禄赈灾,祈阳帝无法,只得先让孟权统计出诸位大臣的捐银和国库中可动现银,以备赈灾。
祈阳帝心中苦闷,又不想再臣子面前显露出来,只好先叫退了朝。
待一个人回了御书房,才开始大发脾气,几乎将御书房内器物摔了个干净。
太后娘娘得了信,亲自前来御书房,正碰见祈阳帝大发龙威,御书房内外跪着乌压压一群宫人。
太后娘娘进了御书房,见到祈阳帝还在椅子上坐着运气,连她进来了也不曾注意,便走到祈阳帝跟前,沉声问道:“皇上何以发这么大的脾气?”
早朝的事,她知道的不多,后宫不得干政,是以太后对政事上一向不多问,这一回她会来也是许公公见事不好,派人去了寿安宫,请她前来相劝祈阳帝。
否则的话,太后娘娘还不知道祈阳帝发了这么大的脾气呢!
祈阳帝正暗自运气呢,一抬头见太后来了,不敢给太后脸色看,忙起身快步走向太后,“母后您怎么来了,”说着又狠狠地瞪了许芝年一眼,“这地上这么乱,怎么也不知道派人收拾了,若是母后受了伤,你们有几条命担得起!”
“奴才这就派人收拾,陛下与太后娘娘暂且移步内室,这边马上就好,马上就好。”许芝年点头哈腰地应答。
就算刚刚明明是祈阳帝自己不许人动手收拾,他也不会有一丁点儿的意见,皇上的话,总是对的,不需要他们反驳,只需要他们听命便够了。
祈阳帝这才扶着太后去了他平日里小憩的内室。
太后娘娘在软塌上坐了,问道:“皇上因何生了这么大的气?难道自己的身子也不要么?”
祈阳帝在自己母后面前再也端不住那么沉重的架子了,叹了口气,道:“母后有所不知,今早儿子接到墨曜的八百里加急,说本该丰收的沧州一带突发了大洪水,堤坝损坏,粮田尽毁,情况实在不容乐观。”
“沧州发了洪水?”太后娘娘惊道,“若哀家记得没错的话,沧州一带连着永济大运河,周遭的堤坝一向固若金汤,怎么今年突然会决堤呢!”
太后虽为女子,可她也却不是一个普通妇人,自然知道祈阳帝所言意味着什么。
祈阳帝面露苦色,“儿子也不知道呢,母后您说的对,永济运河是父皇那时候便开始大力修缮的,一向顺风又顺水,哪知这突然之间,竟会决堤呢!最要紧的是,今早孟权竟说国库空虚,恐怕难以拿出太多银子来赈灾,这实在叫儿子为难啊!”
“怪不得,你生了这般大的气,”太后娘娘点了点头,“南方一向是各地米粮的输出大地,这一遭发了洪水,只怕今年粮食要贵了,皇上可要先做好准备才是。”
“母后放心,儿子得到了墨曜的消息,就赶紧让孟权着手收粮了。”
太后娘娘听到祈阳帝一再提起墨曜传信的话,留心问了一句,“你说这消息是曜儿传过来的?哀家记得他是说要去南边玩的,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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