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
这样一想,秦氏也放了心。
赵氏听完秦氏的回话,对小赵氏母女的疑虑已经差不多打消了。又想到李嬷嬷说的话,发觉事情也不像是跟花氏有关的样子?不过想想也是,花氏自己都不在府中,缘何要将她表弟弄进来?这实在说不通。
看来,都是这个卫信,自己色胆包天,做出这等不要脸面之事!不过,花氏也不是一点错都没有,她定是知道自己表弟这个德行的,就该约束着李嬷嬷,还敢将这样的人带进她们府中!
思及此,赵氏叫赵嬷嬷将洛文嫣扶起来,也叫底下跪着的人都起了身,吩咐赵嬷嬷将府卫们唤进来。
赵嬷嬷点点头,亲自去将门打开,将门外候着的府卫们唤了进来。
赵氏指着站在厅中的卫信,对几个府卫说:“将这个狂徒给我押到京兆尹衙门去,就对姚轩说他企图到我洛府偷盗,被我捉住了,叫他看着办吧!”
“是!”府卫们手抱钢刀,齐声应和。
“你敢!”卫信吓得连连后退,胡乱挥手不肯就范,“你们敢这样对我,我叫我爹去找李国舅,定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哼!”赵氏冷哼一声,“给我将这个狂徒的嘴堵上,马上押走,我倒要看看,是哪位国舅爷,要叫老身吃不了兜着走!”
几个府卫听赵氏的吩咐,随便扯了块儿汗巾,将卫信的嘴堵上,那汗巾糅杂着不少汗水味儿,将卫信熏得直恶心反胃。试想一下,那五大三粗的汉子使的汗巾,味道如何能好闻?
府卫们将卫信一路押出去,在前院儿将他五花大绑,然后推着板车,将他送往京兆府尹的衙门里去了。
再说远香堂堂厅这边。
赵氏发落了卫信,又要处理花氏主仆,遂指着花氏呵道:“花氏,你可知罪!”
“贱妾知罪,老夫人饶了贱妾这一回吧。”花氏吓得忙又跪下磕头。
“哦,你说说,自己何罪之有?”赵氏眯着眼角,看着她。
“贱妾…贱妾…”花氏眼珠乱转,就是想不出,赵氏为何还要怪罪她,是以磕磕巴巴地,回答不上来。
“哼,”赵氏轻哼一声,“你知道自己的表弟德行不好,还敢放纵自己的奴才将他带到府里来,差点玷污了文嫣!若真出了事,你可担得起这个责任!还是说,从前你就经常叫人将他带进来,只是我不知道罢了!这么说,我是不是可以治你个私相授受之罪”说完,狠狠地拍了下茶几。
花氏一边哭着一边不住地磕头,“老夫人明察!贱妾如何敢私自将外男带到府中来呢?您说的对,都是我管束不严,放纵了身边下人,您一向慈心,就宽宥了我这次吧。”
李嬷嬷现在才突然反应过来事情不对劲,她悄悄抬头看了小赵氏母女一眼,就见她二人均恨恨地瞪着她,似乎要生吞活剥了她一样。
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