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也到《地煞图》上风光一把啊。”
“开什么玩笑,没看到红云在他身边呢吗?要是伤了刘飞雪,红云会要我命的。”有人就是很奇怪,明明是害怕刘飞雪,却一定要找出别的借口来掩饰自己的胆怯。
“哼,都是些没胆的孬种,看老夫来挑战这黄口小儿!”忽然一声暴喝,一个须发皆白,身高八尺左右的老人走了出来,“刘飞雪,你杀了白三娘,别人怕你,老夫却不怕,敢来和老夫一教高下吗?”
刘飞雪面露笑容地看了看这老者,冷冷回道:“刘飞雪从不杀无名之辈,报上名来,可送你一个痛快的!”
“这小子好嚣张啊!”
“你知道什么,人家那叫傲气,别忘了人家可是《地煞图》上的修士,那老人哪根葱啊?”
“混账,气煞老夫也!听好了,老夫乃青云峰散修青云子是也,本想给你这小辈一点面子,如今看来不教训教训你,当真不知天高地厚了。”那老者大呼小叫起来。
人群外,早已经回过神来的酒魔“恶来”冷冷看了那青云子一眼,口中自言自语道:“无知匹夫,死不足惜。”
他与刘飞雪交过手,是以知道刘飞雪的深浅,虽然了解不是很全面,但有一点却可以肯定,那青云子绝对不是刘飞雪的对手。
那短发青年萧云也是捏了捏下巴,微微笑了笑:“哦?那就是传说中的刘飞雪吗?倒是要好好瞧瞧了,这厮究竟是有三头六臂怎的,竟然被外界吹嘘得那么离谱。”
“青云子道兄,您可要手下留情啊,不要伤了赤阳门的小辈,免得某些人心里不痛快,又要说三道四了。”寒山派和赤阳门,因为边界相交的关系,一直都不怎么和睦,特别是数年前的一场大战,一直延续到现在,关系可谓糟糕到了极点,而这青云子恰好又是那寒山派的客卿,乃护法寒夜的好友。
是以寒夜看到青云子挑战刘飞雪,便忍不住多说了一句。
“呵呵,就不劳寒夜护法艹心了,您只管照顾好自己的弟子就是,可不要留下什么后遗症了,免得曰后声生育都成问题。”红云笑了笑,却说出了一句比那寒夜恶毒十倍的话,将那寒夜气得脸色铁青。
“寒夜道友放心,待老夫杀杀这刘飞雪的傲气,再去找那个叫萧云的小子替冰凌出气。”青云子看了寒夜一眼,大声说道。
“多谢道兄。”寒夜抱了抱拳,看了一眼伤势正在慢慢恢复中的冰凌说道,“你师兄冰风死了,如今整个寒山派就指望你了,今次受挫不要紧,关键是知耻后勇。”
“弟子明白,这个仇弟子会牢记于心的,那萧云,迟早死在我手!”
“好,有志气,这样才是我寒山派的弟子嘛。”寒夜兴奋地笑道,“如果青云子道兄杀了那刘飞雪,你便是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了,他赤阳门算什么,哼!”
“不过护法师叔,那青云子真得能赢刘飞雪吗?”
“哼,青云子道兄的本事我最清楚,虽说如今不在《地煞图》内,可在二十年前也是排在《地煞图》第六十位的强者,若是冰凌你,再修炼个二十年估计可以击败他,至于那刘飞雪,哼哼”寒夜虽然没有将话说完,但意思已经很明确了。
天忽然阴了下来,方才还是炽热难耐的天气突然变得凉爽起来,仿佛要给这两位准备决斗的修士创造一个良好的环境似得,真真恰到好处。
凉爽的天气也让看热闹的人兴奋了起来,扯开嗓子大声呐喊,有的为青云子助威,有的则为刘飞雪摇旗。
方才冰凌和萧云决斗的场地,此时扩大了许多,毕竟《地煞图》上修士的对决,波及面会更大,那些看热闹的也不想受伤了。
然而此时,却只有青云子站在那里,白须随风飘动,倒是有一番仙家风范。
“刘飞雪,量你一个黄口小儿,何以配得上这《地煞图》上盛名,不如速速认输,也好保存一点颜面!”青云子将手指一扬,一支飞剑凌空飞出,在头顶盘旋。
“刘飞雪,孬种!”不知道是哪个喊了一声,忽然间那些支持青云子的人都跟着喊了起来。
“刘飞雪,孬种!”声音很大,四野里都听得一清二楚。
“哈哈哈,莫非你这小子竟然是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啊,长得倒是人模狗样的,实则是个乌龟孙子啊!”青云子哈哈大笑道。
“嘿。”刘飞雪淡淡笑了一声,将身上的灰尘轻轻拍打了一番,然后缓步走入了那场中央,“青云子,你也一大把年纪了,说出这么粗鄙的话,难道就不嫌丢人?”
“哼,老夫就是要骂你个乌龟孙子,你一家都是缩头乌龟,没胆的孬种!”这话刚刚说完,青云子忽然感觉到一股浓烈的杀气扑面而来,他整个人如坠冰窖,几乎身子都无法动弹了。
一旁的红如玉摇了摇头:“这老修士完了,他千不该万不该去咒骂刘师弟的家人,那可是触了刘师弟的逆鳞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