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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得来说,还是各有千秋吧,她们二人是我最容易乐不思蜀的人。”
这是他的心里话,要不是今天谈话对象是老邓,搁其他人,他是万万不会说出来的,毕竟哪个女人没有好强心呢?
老邓揶揄:“看来美貌和气质还是给她们加分不少,你好这一口。”
张宣摊摊手,承认地很干脆:“我还年轻,确实好这一口,不过就算老了,她们俩一样能抓紧我的心。”
老邓赞成这点,“气质,她们的气质。
美貌会随着岁月流逝,女人只有气质才是最无敌的武器,米见我没见过,不去评论。
像文慧,我也是看了几年的,岁数越大气质越凝练,年岁越大跟同龄人的差距拉开的越多。
想当初你们刚进校门时,那苏姑娘还是挺让人惊艳的,只是随着时间向前推移,两人的差距就越来越明显了。
所以啊,我分析我总结,归根到底还是气质问题。气质好的女人百看不厌。”
其实张宣也挺替小十一遗憾的,要是不遇到文慧,以她的能力和相貌,在管院在中大足可以傲视同辈。
但遇到了文慧就好比周瑜碰到了诸葛亮,既生亮何生瑜诶。
这顿酒,两人完全是敞开心扉喝,敞开心扉聊,杂七杂八地聊了很多。
聊了张宣的各种趣事,话题转着转着就到了老邓身上。
张宣八卦:“你学妹在中大当老师时,可把那些男生迷得不要不要的,你就真的没动心过?”
老邓摇摇头:“都是男人,面对各方面条件都比家里婆娘好的女人,哪有不动心的,只是得克制罢了。”
张宣又问:“那你怪过王丽没?”
老邓沉默半晌,随即乐呵道:“有什么怪的呢,她也是好心,要不是她,我和鲁妮还真不一定能走到一起。那时候我满脑子想着离开中大去外面闯一闯,不发生那样的事情,我还真不会碰鲁妮。”
随后两人又聊到了老邓亲妈,沉教授。
提到这老娘,老邓就显得很窝火,戾气都不由重了几分:“要不是我她生养的,我好几次都想她扇巴掌了,以前跟我老头子好了那么多年,没想到晚节不保,我真是...我真是看得就心烦,想把她送养老院去。”
这顿饭,两人喝着聊着,火锅底汤都加了7次,直到深夜2点多才罢休。
张宣喝醉了,好久没有这么醉过了,醉的不省人事。
还是杜双伶和邹青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搀扶上去的。
老邓也没好多少,张宣喝完红酒就不行了,他没敢真的强行劝酒,怕出事,于是大部分白酒进了他肚中。
接过就是他也趴在桌上动都动不了了。
不过老邓觉得这顿酒值,以后就可以尽心尽力投入工作中了,去实现他打造东方高盛的野心。
二楼。
把张宣扶到床上以后,杜双伶对邹青竹说:“青竹你去隔壁睡吧,这么晚了就别上去了。”
其实自从张宣经常不归家后,次卧就成了邹青竹的主打地,这样既可以陪双伶,还能让自己不孤单。
“好,有事你叫我。”邹青竹这样说。
“嗯。”
等人离去,等到门关,杜双伶近距离瞧了好会床上的男人。
随后去淋浴间,打一盆热水出来,用毛巾打湿,然后帮他擦脸、擦脖子、擦手,最后连脚也细细擦了。
一直这样忙碌了20来分钟,杜双伶才重新上床。
不知道怎么的,今夜她似乎没什么睡意,翻来覆去睡不着,后来干脆双手圈住他脖子,有一下没一下亲着他的嘴玩,这样亲着亲着,她自己都笑了。
次日。
张宣醒来时,发现双伶已经醒了,只是眼皮有点肿。
他关心问:“昨晚没睡好?”
杜双伶抿抿嘴不好意思地说:“昨晚有些亢奋,睡不着。”
张宣问:“为什么亢奋?”
杜双伶笑着摇头:“我也困惑,我也不知道嘛。”
两人就这样对峙了一阵,最后他没忍住,翻身而上。
杜双伶仿佛对这一切早有预料,很自然的双手反抱着他腰腹,两人开启了一段战争与岁月之旅。
外面很忙,卧室也很忙,直到快中午才停歇下来。
最后杜双伶有气无力地说:“你不是要去沪市嘛,你快去吧,你老婆我动不了了,就不送你了。”
张宣俯身亲她一口,嗯了一声。
又等了十多分钟,直到床上的人儿沉睡过去后,他才去洗澡。
来到外面时,发现邹青竹已然不在,不过他也懒得去找了,背上包,跟守在外头的陈燕嘱咐一番就去了机场。
用力过勐!
他娘的用力过勐!
张宣一上飞机就睡着了。
这一趟踏踏实实补了好几个小时觉。
“老板醒醒,沪市到了。”
下午四点过,赵蕾摇醒他。
张宣勉力张开眼睛看了看外面,然后拿收拾收拾准备下机。
“咦,张宣?”
刚走出机场通道,张宣就发现左侧传来一个喊声。
张宣侧头一看,原来是林思思,走过去:“你怎么在这?”
林思思说:“我来接你的。”
信这话就有鬼了。
张宣左右望了望,“就你一个人?”
林思思说:“还有我表姐袁枚,不过她在外面车里打电话,我就一个人等朋友了。”
张宣凑近小声问:“男的还是女的?”
林思思问:“男的又怎么样?女的又怎么样?”
张宣说:“男的收保密费。”
林思思回答:“我大学同学,女的,来这边玩。”
张宣点点头:“那我先走了,回见。”
林思思急忙问:“慧慧姐知道你来了没?”
张宣眨眨眼:“你说呢?”
林思思说:“我不知道啊,所以问你。”
张宣头也不回:“你猜?”
心里不禁感叹:这小的智商明显差那两大的一截,袁枚是经商是把好手,文慧那就更不用提了,人精,自己充分领教过她的厉害。
至今为止,所有的耳光都是被她一个人打的唉。
奶奶个熊的,这么想着,自己好像也蛮贱的。
可他贱的快乐。
坐进车里,张宣给文慧打电话,没接。
打第二次,还是没接。
难道电话不在身边?思绪着,他编辑短信:我来赴约了。
他这次没说来沪市了,而是强调“赴约”,他相信文慧能领悟他的内在意思。
随后打给李梅,人在美国。
打给范芳丽,人在弯弯考察供应商。
得,都在忙,就自己一个闲的无聊。
最后打电话给阮秀琴同志,这次倒是一声就通:“老妈,您在哪?”
阮秀琴温和说:“在家。”
怕儿子去错了地方,又补充一句:“在你和双伶的家里,满崽,你到了?”
“到了,我马上过来。”
“好,那妈开始做菜。”
“啊?还做菜,不到外面吃?”
“臭小子,你有多久没吃我做的菜了?不想?”
“想想想,您做吧,我正好有点饿了。”
“这还差不多。”
挂断电话,不就才一个月么,看把您神气的,还别说,来了沪市有文慧在,我压根不馋您那手艺。
就在他拿文慧壮胆时,文慧来了电话。
接通,她就说:“刚才手机在卧室充电,没注意。”
“嗯,我猜就是这样,不然我家老婆这么贤惠,怎么可能不理老公呢。”张宣不要脸地捧一句。
文慧会心笑笑,对他的厚脸皮早有领教,倒也不像前几年那么没免疫了,稍后问:“你一个人来的?”
张宣假装听不懂:“你为什么这么问?”
文慧沉思两秒,温婉说:“你来接我,我去见见阿姨。”
张宣无语:“你怎么这么聪明呢,真就不给我一点表现的机会?”
文慧巧笑一声,不予理会,摁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