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宣和紫玉也忙凑上前来,向南边望去,果然见得遮天蔽日的大军正缓缓开来,领头的正是帝俊和太一。虽说是打鲲鹏,但鲲鹏也毕竟在妖族名望不小,还有一个妖师的名号,此行也只为收服鲲鹏而来,所以帝俊也是亲自出马了。
而帝俊的身后正是十大妖帅的其中五个,威武的计蒙,凶悍的英招,足智多谋的白泽和古灵精怪的商羊,还有一个面貌黑丑,赤身手持狼牙棒的凶神当该就是呲铁了,后面就是黑压压的一片妖兵,足有上千万众,最低的也有天仙修为,修为高的大罗金仙也足有数十个。
只为了对付一个鲲鹏便出动如此大军,庄雄心道:“此举当该更有震慑之意,一些小势力收服起来便容易多了,不过怕是对巫族没用吧?至于那些小势力,看在同为妖族的份上,有几个大神通一去,还不是顺利收服?帝俊却为何偏要如此大张旗鼓?究竟在震慑什么?”
庄雄不由眉头紧皱,苦苦思索,许久才灵光一闪,不由露出了笑容,心道:“看来帝俊此举当该是为了龙族,即便三族大战元气大伤,麒麟数不足百,在天庭控制范围内,而凤族人数更少,除了镇压火山便是昙花一现,不知其踪,只有龙族,在三族大战后仍是占有四海,不但人数众多,另有海军无数,帝俊既然要统治洪荒,那么龙族便是必须要收服的。”
不过片刻功夫,那数千万人便排开阵势,旌旗招展,枪明甲亮,自有一股气势冲天而起,搅得风起云涌,那肃穆的气息,似乎空气都凝结了一般。
天庭帝俊都打到门前了,鲲鹏自是不可能没有察觉,那鲲鹏此时也立在妖师宫之前,身边站着数十好友,也有紫霄宫中的童鞋,修为却基本都是大罗境界,而妖师宫周围也三三两两的冒出不少妖族。
此地乃是北海,鲲鹏的地盘,无数大妖小妖都直接或间接的受过鲲鹏的恩惠,洪荒民风还是很淳朴的,都知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的道理,此时听得鲲鹏有难,竟是大大小小赶来数百万妖众,有些明显还是风尘仆仆,显然是刚赶来不久。
不过,妖众虽是不少,质量上就没办法跟天庭军相比了,大罗基本都有点资格,该来的也早就来了,到鲲鹏面前混个脸熟,此时都聚集在鲲鹏周围,而太乙金仙和金仙数量也有数百,此时正在呼喝着分配众妖,那群小妖自是不乏隐藏的筋骨清奇之辈什么的,不过大多却也只在天仙周围打晃,甚至还有不少尚未化形。
鲲鹏这边一阵折腾,直到快一个时辰了,还是不免有些混乱,那阵行五花八门,众妖也是奇形怪状,衣袍各异,庄雄不由摇了摇头,光看这气势,鲲鹏就不只输了一筹,鲲鹏虽有妖师之名,却多是教导众妖所得,这排兵布阵之法当真差手持河图洛书的帝俊不少,也或许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这等妖众,在没有发明游击战的洪荒,鲲鹏也难有作为。
此战虽未开始,但结果却已经注定了,只是看双方要怎么打了。帝俊天庭此时如日中天,庄雄也没指望一个鲲鹏可以阻拦他的脚步,此行不过是让三个小家伙长长见识罢了。于是庄雄笑道:“此时双方排兵布阵已经快完成了,你们觉得此战会怎么发展?”
紫玉白了庄雄一眼,眼神似乎在说:“人家是女孩子啊,对这些打打杀杀的东西不感兴趣,如果是一对一的打斗或许会有点兴趣。”
庄雄不由满脸黑线,低沉道:“紫玉,你给我用嘴说话。不许你总是这样眼神交流,不然以后我就绝对不会再看你的眼神,让你做哑巴好了。“
紫玉眼神中透着不解:“为什么呢?不是一样能把意思表达清楚么?”继而作可爱自恋状道:“还有,我觉得我的眼睛好美哦,老爷你定然不会舍得不看的。”
庄雄整张脸都黑了,用低沉的声音怒吼道:“我叫你用嘴巴给我说话,你听到没有?”
紫玉不由眼泪汪汪的低下头,孔宣忙道:“老爷,你不是问我们大战么?我看双方应该打不起来,如果真要打起来的话,那个鲲鹏无论质量还是数量都明显差太多了,那个鲲鹏也不是傻的,估计会选择单对单,然后争取点颜面,场面过得去也就这么算了。不过。。。”
孔宣思索了半天,才疑惑道:“鲲鹏既然早知道如此,却为何一定要打呢?真的只是为了将来的待遇么?那鲲鹏也算贵为妖师,如果早点和平归降的话,手下还有这么一大帮人,在天庭的地位也不会有什么影响,说不定反而更高些才是,毕竟在天庭估计也就帝俊太一能管得到他,多了遍及整个洪荒的妖族做手下,可是比现在蜗居北海的待遇要强了,那鲲鹏不会想不到这一点啊?有什么非打不得的理由呢?莫非这个鲲鹏只是表面看上去聪明,实际上是个傻的?笨的?”
庄雄却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不由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转而笑着问赵公明道:“公明,你对此战有什么看法?”
赵公明答道:“弟子对这排兵布阵不怎么感兴趣,倒是满期望能看到高手大战的,我觉得对修行之人来说,追求的终究还是个人的强大逍遥,有如此大军虽是威风,却终究是外力,而且会劳神劳力,耽误修行,最后说不定还会竹篮打水一场空,实在不值得。”
庄雄不由暗自点了点头,道:“你能有这般看法也是不错。那你便好好观察吧,看此战能对你有什么帮助,多学习一些前辈高手的经验,事后我们谈一谈。”
孔宣忽然凑过来,扯了扯庄雄的衣袖,问道:“老爷,你是不是知道鲲鹏为什么一定要大战?跟我们说说好不好?”
庄雄不由摇头不语,半晌才笑道:“何必那么心急?既然鲲鹏如此忌惮那东西,一会估计就会说出来了,期望着一场对歭说不定能改变情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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