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什么误会?”风志不以为然。
“恶人的嘴,有时候也是可以杀人的。”杨红星认真的看着风志,“我知道您和我爸关系好,您这样称呼是想表示您的亲近,可,别人不知道,何况,亲近又不是一个称呼能决定的,我喊您风连,可在我心里,您也是风叔。”
“哈哈~”风志上下打量着杨红星,笑得开怀,“你说的对,小星星长大了,变成了大红星,也结了婚,是大人了,你批评得对,我改,以后,我就叫你红星吧。”
“可不敢批评您,这是提醒。”杨红星笑道,“我也不知是什么倒霉体质,总有麻烦要找上门,您可别因为一个称呼被我连累了。”
“你的事,我都知道了,要我说,那些短见的人迟早会后悔!真不知好歹!”风志听到这个,气呼呼的挥着大手说道。
“嘴长在人家脸上,我们可管不着他们如何说。”杨红星笑着安抚,“下午要说的没多少了,而且,只是这样记笔记,记印不会深,下午去选地,实地操作吧。”
“行,你先坐会儿,我去安排。”风志也没有纠结在怎么称呼上,闻言,立即去下达任务。
小会议室里只剩下杨红星,她找了个太阳能晒到的窗边,拖了张椅子过去,从挎包里拿出一个小卷,解开,是一块厚绒布,铺上就能当坐垫。
她这样做,并不只是因为顾弘骁的叮嘱,而是她自己也知道,这种时候不能太大意,要是落下病根,苦的是她自己的一辈子。
没一会儿,风志就回来了,还没进门就乐呵呵的汇报:“红星,小子们都砍竹子去了,需要的东西半小时就到,我们先去选地方吧。”
“行。”杨红星站了起来,随手就收起了绒布塞进包里。
“要不要往里加点儿热水?”风志指了指顾弘骁没带回去的水壶问道。
“不用了,里面是红糖姜汁,加水就没什么作用了。”杨红星摇头,水壶里还有半壶多,足够她下午喝。
“没想到那小子还挺会照顾人的,不错不错。”风志闻言,再次赞赏了几句。
杨红星笑笑,拿起水壶也背上。
两人顺着路往后面的荒地走。
猪圈鸡舍的后面,是开好的一片菜地,只是,因为季节原因,种的都是耐高寒的东西,长势还很不好,那些叶子都黄蔫蔫的。
杨红星经过猪圈旁,就闻到了浓烈的臭味,随口问了一句:“风连,这儿的猪阉过吗?”
“嗯……嗯?什么淹?”风志没听明白,疑惑的看向杨红星。
“去过势没?”杨红星见风志一脸懵,以为他没听懂什么叫阉,便换了个说法。
“猪……去过世?”风志更糊涂了,去世不就是死的意思吗,只是,猪要死了就成菜了,怎么还能说去过世,又不能死了再活过来的,没听明白,他也不觉得尴尬,直接问道,“红星啊,叔有点儿没听明白你说的意思,你说猪怎么了?”
“ 您知道劁猪吗?”杨红星又换了个说法。
“呃……”风志僵了僵,目光变得古怪。
这孩子,怎么能随便跟人说这个字呢?!
他虽然是长辈,可,他也是个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