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柳小别似乎也有一点点的心动,“需要别的么?光是远白汤就可以?是叫远白汤吧,挺好听的名字。”
“是。”周从文认真的看着柳小别,“多喝点,回去好好歇歇,明天你别跟着跑了。”
“哦。”
这一刻的柳小别分外乖巧。
“喂,周从文,我去中药铺,说远白汤他们就知道么?还要别的什么君臣佐辅之类的中药么?话说不对啊,西医讲视触叩听;中医讲望闻问切,你又没号脉……”
“望闻问切,我做了三样,百分之七十五都完成了,你还要多少。”周从文反驳,“我也记不得药方了,回去我给你送一本中医书下楼,你好好的躺着。”
“你这好人做的不够彻底啊,要是换我肯定亲自去买药、煎药。大郎,该吃药了!”柳小别似乎又恢复了往日的活跃。
“……”
周从文叹了口气。
自己开了一个玩笑,也不知道柳小别会不会很生气。
回到家,周从文送下来一本八成新的中药方剂类的书。
柳小别掂了掂,翻看两页问道,“你上学都没看?怎么新成这个样子?一看你就是个学渣。”
“我是西医,中医书看一遍考试能过就行呗。”
周从文说完,转身扬起手,“你好好休息,我回去磨鸡蛋了。”
“小周医生,留下来吃口饭。”房东阿姨招呼周从文。
“阿姨,不了不了,今天忙了一天,我先回去歇歇。”周从文客客气气的说道。
但说是说,他的脚步却没停,甚至能感觉到还变快了少许。
“这孩子,天天就是做手术、看患者。”房东阿姨脸上带着慈祥的笑容追在周从文身后说了几句话,关上门,“小别,你们俩有什么新进展么?”
柳小别翻着手里的书,“妈,什么进展不进展的,你就那么怕我嫁不出去?再说,为什么非要嫁人。”
“看你说的,不嫁人你还能在家住一辈子啊。别被资本主义的糖衣炮弹腐蚀了,那都是错的。这人呐,该结婚的时候结婚,该……”
“该离婚的时候离婚。”柳小别回怼了一句。
“怎么说话呢,一天天的说话比谁都难听。找了老实巴交的人结婚过日子,我看小周医生就挺老实的。”房东阿姨抱怨道,“我看我养个姑娘不如养条狗,到时候还是得指着它先让我抱孙子。”
“他?老实?”柳小别刚要反对老妈的看法,已经翻到远白汤的位置,她瞳孔忽然缩小成针尖样,仿佛远白汤是挂在天上的太阳,光线强烈。
屋子里忽然安静下来,房东阿姨有些奇怪,“小别,怎么了?”
“周从文,他就是个混蛋!”柳小别把手里的书扔到床上,气吼吼的说道。
“好好说话,姑娘家家的怎么能骂人呢。想骂也不能处对象的时候骂啊,结婚后怎么骂都行。”房东阿姨唠叨着,“你马婶,脾气多暴躁,一点就着。当年处对象的时候像是大家闺秀似的,我们还以为她变了性子。”
房东阿姨唠叨了一半,没讲完想当初如何如何,忽然想起来柳小别在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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