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囚禁西伯侯,是为了什么?”赵承平冷冷的抛下一句话,姬昌被囚羑里是伯邑考前来献玉的理由,也是所谓行刺的开端。
一向巧言善辩的纣王也说不出来。赵承平步步紧逼:“因为周与商之间最后一个国家黎国被灭,你向姬昌要一个解释,可是他连一个象样的理由也不想给你。”
如果不是嚣张至极,便是已经做好了后续打算,周人自古公亶父开始,励精图志多年,就等着取而代之的一天,而殷商执掌天下已久,或多或少总会有些问题,而纣王贪恋妲己美色,好酒贪杯这是事实,稍有小错的宫人就会被扔下虿盆,也是事实。
治世久了,朝中良臣不少,奸臣也不少,特别是随着国土越来越大,总有那么些地方管理者会起了邪心,自上而下的管理,总有疏漏,而那些被疏漏的地区,便会渐渐响起不满之声,若是放任不管,久而久之,便会成为星星之火。
“伯邑考不能死。”赵承平又重复了一遍,纣王沉默半晌,一旁的妲己丽音婉转:“大王,他调戏臣妾事小,罔视大王威严事大,若是天下人人如此,天子之威何存?”
纣王久久的立在那里,没有说话,在场所有人都在等待着他的回答,也许将来商周之间会有怎样的结果,牧野大战是否能打得起来,都在他这一念之间。
终于,他缓缓开口:“来人,将叛逆伯邑考、赵承平拿下!”
赵承平嘴角勾出一丝无奈的微笑,果然,一切还是按照原有的轨迹,向前发展,拥有一笔定乾坤之能的程潇离此太远,而自己也已失了大半法术,局部的改变也是艰难。
手中揽着昏迷不醒的伯邑考,面前是重甲利刃的禁军。
赵承平曾经施放的法术在那些禁军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虽是王命难违,他们依旧小心翼翼的向前迫进,并不敢一拥而上。
莫非今日竟要命丧于此?赵承平不由收紧胳膊,无意中却碰到怀中一个硬硬的东西,掏出一看,却是一颗光华流转的透明珠子,避水珠?
此时一个禁军急于立功,大吼一声正欲扑上,赵承平情急之下将那珠子扔出去,正正打中了他的脑门。就在避水珠出手的同时,一股滔天巨浪忽然在赵承平与禁军之间掀了起来,之前法力充沛时水咒失灵,原来那水元素的法力都被吸入了避水珠的虚无空间中,就在这一掷的瞬间,那几次失败的施放法术,瞬间叠加同时爆发,形成巨大水墙。
变故陡生,便是妲己这修炼千年的九尾狐妖,也只堪堪来得及抱起纣王,高高跃起,饶是如此,也免不了满身水渍淋漓的尴尬场面。那些普通的禁军更是被大水冲得无影无踪,待水退浪息之后,王宫大广场上只有点点水洼倒映着月光,证明方才那场大水绝非做梦。
而赵承平与伯邑考,自然是无影无踪了。
疾行术虽被削弱,还能勉强提力一试,只是拼尽全力施为,又加之带着一个人,实在累得厉害。
天明之时,终于看到西歧军的大营了。
守卫的哨兵看见赵承平扶着昏迷不信的长公子伯邑考出现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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