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风直起腰,黑夜深邃的眸子一直落在他的俊颜上,满是迷恋与痴缠,薄唇扬起时,牙齿都在颤抖:“别离开我,代小鸟也好,代泽南也好,只要是你的,都别再离开我。【】”
代泽南捂住自己的右手,嘴角扬起一抹不屑的笑意,“不可能!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一种可能性。”
大步流星的向前跨时,与祈风擦肩而过,心里咕咚的跳动了一下。原来并不是有爱两个人就可以在一起,他们之间横跨了那么多的伤害与误会,根本没有办法在一起。
就算现在自己心软留下来又如何?祈风有病,他那么要求感情完美的人,怎么可能完全接受自己的残缺?十年的噩梦,自己都没有办法接受,有什么资格要求祈风接受?何况他在法国那些话,已经彻底让自己的心死了一千次一万次……
当自己苦苦哀求他不要摘下耳钉,他却视了自己的哀求时,他们之间便已是永恒的不可能!
祈风回过神,转身到他的背影被月光拉的很长,投影在地上浮着淡淡的忧伤与寂寥,眼底划过一丝不甘心,只要不是死别,凭什么不可以在一起?
如果不能在一起,论靠近或是疏远,都是一种折磨。如果是这样,那他倒不如去死好了!
“代泽南!”祈风冷冷的开口喊他的名,下一秒从口袋里掏出轻便小巧的枪支,食指压住了扳机,枪口直指自己的太阳穴!
代泽南回过头,错愕的神色一怔,脸色霎间苍白,气愤的吼道:“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留下来!”祈风语气很坚决,黑眸里写着决绝,没有丝毫开玩笑的意思。
代泽南皱起眉头,咬牙切齿道:“你以为学靳斯辰那一招苦肉计,我就会像木木心软的留下来?”
祈风所谓的扯唇一笑“我不是威胁你,只是想让你明白,如果不能和你在一起,我宁愿去死。你如果真的不爱我,不在乎我了,尽管走。我的生死也和你没任何关系。”
枪都指着自己的脑袋了,这还不算是威胁?代泽南额头青筋暴跳,真有一种想要揍飞他的冲动!该死的祈风,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快速上前,一把抓过他手的枪丢弃在地上,狠狠的揍一拳在他的肚子上,歇斯底里的吼道:“我三番两次的救你,不是让你去死的!该死的白痴,你是不是要把我逼疯了才甘愿?是不是非要把我逼疯啊?”
爱也苦,不爱更苦……
在一起痛苦,不在一起更痛苦……
祈风捂住肚子心满意足的笑了起来,尽管肚子很痛,痛的脸色惨白,可是到代泽南生气的样子,心里还是好开心。至少说明他还是很在乎,还是爱着自己,不是吗?
只要能和他在一起,痛苦、煎熬、挣扎、这些根本就不重要,只要跟他在一起。
“笑……笑个屁笑!”代泽南没好气的拎起他的衣领吼道:“明天靳斯辰就要开庭了,我们的事搁置几天成不成?真烦人!”
松开手,转身就走。
祈风笑的没脸没皮的跟在他的后面,一只手揽住了他的腰部,低喃:“今晚我要和你一起睡!”
“滚!哪边凉快哪边去!”
“你这边最凉快,我在你这里。”
“你脸皮还可以再厚一点吗?”
“可以,只要你想!”
“操蛋!”
“操蛋?现在?不太好吧……公众场合……”
“……”
苏木木站黑暗到他们一边吵架一边离去,越走越远时背影反而更加融洽的融合在一起,即便是争吵却莫名的让人暖心。也许,这就是他们之间相处的模式吧!
手指缓慢的抬起落在自己的心口出,苏木木深吸一口气,嘴角挤出一抹难的笑容,故作轻松的语气道:“苏笨蛋啊,别担心了!靳混蛋是不会离开你的,绝对不会离开你的,别担心。”
只是笑着笑着,心口又剧烈的疼痛起来。真的不会离开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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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升起,金色的光芒赶走了所有的阴霾,却吝啬的不愿意给苏木木一点的光芒,身体冰冷的像是掉进冰窖里。一夜未眠,精神萎靡,在吃了几口东西后,跟着祈风与安素他们几个人一起去了法庭。一路上,代泽南紧紧的握住她的手,企图给她一点温暖,可惜她此刻就像是个黑洞,论你在里面填满什么都会遗漏掉……
祈风与安素,殷恪伽几个人的脸色非常不好,而靳拓却借口工作忙就不去了。也许是不想要面对这样残酷的一天!
在指定的时间进入了听众席,这是苏木木第一次进入法庭,换了以前一定会很好奇,四处观望,可现在她一点心思都没有了。一心只想着靳斯辰的安慰,这么多天没见到他,不知道他过的好不好,现在怎么样了?
代泽南坐在她的身边,紧紧握住她的手,小声的宽慰:“别担心,一定不会有事的。”
安素也握住了她另一只手,笃定的语气道:“相信靳少一定是有打算的,不会出事。”
苏木木只是对他们扬起敷衍的笑容,笑的那么苦涩,说不担心是假的,相信他一定会没事也会假的,这可不是闹着玩啊!而是真的上了法庭,没有律师帮他,没有任何有利于他的证据,他该怎么办?
此刻心里恨不得自己是站在那个位置替代他去接受这样的审判。
很快的所有人都进入,而靳斯辰也在两名警员的之前缓慢的从侧门走了进来,梳洗了一番,没有太过狼狈,双手被手铐铐住,银色泛着冷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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