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对方说话,直接切掉电话,冷冷道:“开车!”
身后的房子燃烧起熊熊大火,几乎要烧红了半边天,尽管倾盆的大雨不曾停歇却也浇不灭这怒火的燃烧……
盛名一时的“雷克斯欧列斯特”在这瞬间化作一片废墟,自从消失在法国的上流社会,其家族也纷纷与他划清界限。【】至于原因,多年后也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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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风醒来时,已经回到了国内。关于法国,关于代小鸟仿佛都只是一场梦,仿佛代小鸟这个人只是他在脑海里虚构出的一个人物,没有真正的存在现实。除了那一本破旧的日记本,沾着自己的血与代小鸟的泪,什么都没留下。
还有那一对紫色的钻石耳钉,安静的躺在盒子里,孤零零的再也没有人戴起它们。闪烁着神秘而凄凉的光芒,仿佛是在乞求着祈风戴起他们吧。
祈风着日记本和耳钉,眼泪不知不觉的就往下掉,如果这真的只是一场梦,那为何心痛的感觉如此的真实,怎么也忘不掉。双人床,双个漱口杯,两条毛巾,两双拖鞋,衣架上还挂着他的风衣……
明明这些东西还在,明明是真正的存在过的人,为什么此刻就不见了?
屋里明明还余留着他的气息,张开双手却只能拥抱到冷冷的空气,再也没有人贴在他的耳边,温柔撒娇的叫他“宝贝儿”再也没有人赖在床上不肯起床,非得要人吻他才愿意磨蹭的起床……
再也没有……
没有……
祈风双手垂落在身体的两边,紧紧的攥起,青筋凸起,那种心痛的感觉蚀骨的痛。代泽南仿佛是一块刺青刻在了他的后脊骨上,痛的他日日夜夜,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也怨怪过为何上帝这样的不公平,明明谁也没错,明明爱的那么的虔诚,最终却只有如此破碎的结局……
海边的风浪很大,波浪一遍又一遍的冲击着岩石,白色的泡沫随着海浪被放逐到远方,越来越远,最后消失不见。。。。远处,天与地仿佛连成了一线。
苏木木头发落下来,被风掠起,双手紧紧的抱着怀的骨灰盒,嘴角抿起了淡离的笑容:“代妖孽,我带你回来了。这里才是你最喜欢的地方吧。”
安素身穿着黑色衣服,神色凝重,眼底也是法掩饰的心痛。代泽南的死,让她诧异,甚至感觉这不是真的……走时他还与祈风难舍难分,可回来时,怎么会……
靳斯辰摸着苏木木的脑袋,抿唇道:“放他走吧。”
安素回头了空荡的后方,皱起眉头,不放心,“祈风还没来,不等他一起吗?”
苏木木和靳斯辰对望了一眼,谁也不能确定祈风会不会来?这样送走代泽南他受得了吗?或许是不见才好吧,不见还可以自欺欺人的骗自己,他没有离开自己,只是去远方旅行了,过一阵子就会回来。
站在安素身边的殷恪伽戴着墨镜,谁也不知道那背后的双眼有着如何的情绪,只是冷冷的开口:“他一定会来的。”
安素斜视他一眼,生疏的语气:“你很了解祈风吗?”
殷恪伽双手放在口袋,沉静道:“我们都是男人!”
“切!”苏木木手指抚摸着骨灰盒,不屑的翻白眼:“我家靳混蛋也是男人好不好?他还是祈风的好兄弟呢!”
靳斯辰嘴角扬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手指从她的脑袋转移到肩膀,深深的叹气:“别等他了,不见也好。”
苏木木点头,刚准备打开骨灰盒时却听到风的声音划过耳畔:“等一等。”
祈风如风般的急速奔跑而来,气喘吁吁,额头布满了汗珠,眼神急切,被风掠起的头发露出他的耳垂,戴着紫色的耳钉闪烁着的光芒,右边的耳朵还流淌着鲜血……
样子也知道是直接用耳钉穿过去的!真是自虐狂!
祈风双眸紧紧的盯着她怀的骨灰盒,伸出了双手,“最后一程就让我送他走吧。”
苏木木嘴角扬起笑容,明亮的眸子好像被擦干净的水晶,将骨灰盒安稳的交到他的手。
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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