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人把病房守住,还要把户那边也好。不要让她一个人逃跑掉!”
“这样会不会……”
“只要不让她离开,不管什么手段我都可以使用。”靳斯辰冷冷的打断她的话,犀利的眸子闪现过幽暗,只要能留下她,不管什么办法他都不介意。
“好吧!我一定会妥善安排。”安素点头。
“祈风那边如何?”
“周锐、周桡、周锦全部都被关在一起,祈风在那边盯着。你是要先在过去吗?”安素跟着他的脚步走到了电梯门口,替他按电梯。
靳斯辰双手插在口袋低沉的嗓音寒意骇人:“既然她已经知道,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周家的事今天做个彻底的了断,周锦让我没了孩子,我会让她付出代价。”
安素在他的眼眸里嗅到了危险的气息,这样的靳斯辰就好像她刚认识时的靳斯辰,没有任何的感情,黑豹般的残忍只懂掠夺,不懂温柔为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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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件废弃的厂房,空气弥漫着铁锈的味道,周围布满了蜘蛛,厚实的灰尘落在物体表面,而幽暗的灯光更加阴森,比恐怖电影里的场景更加惊悚人。
周锦、周桡与周锐全都被绑在椅子上,放在央。双眼被蒙起来,嘴巴被封起来,什么都不到,也没办法说话。
忽然门被打开,接着是一阵混乱的脚步声……
跟着就有人解开了他们蒙着眼睛的布条还有嘴巴上的交代,光线下的不太清楚,费了很长时间,终于清楚坐在面前的男人!有着与生育来的霸气,寒冷刺骨的眸子,傲然的姿态,王者般的尊贵,一脸的肃杀,不言而威。
“是你!你为什么要把我们绑到这里来?”周桡着他,眼底划过诧异。
“靳斯辰,你把我们家害的还不够惨吗?就算是我父亲欠你的,也早还清了。你到底想怎么样?”
周锦尖锐的声音扬起,阴狠的眼神盯着靳斯辰,咬牙切齿。以前的爱全已变成了恨,再也没有眷恋缱绻。
周锐的眸子最为冷静,盯着他,良久忍不住的摇头:“我真没想到……真没想到啊!”
靳斯辰支撑着下颚,一副懒洋洋的姿态望着他们,嘴角划过一丝冷笑:“你自然是想不到的,想不到他们的孩子还活着,回来想你报仇了。”
“我真没想到,靳拓居然把你领养回来了。他居然把靳家交给一个毫血缘的关系……”周锐完全没想到当年的一时疏忽,居然把今天的自己害的这么惨。
靳斯辰的手指落在膝盖上,随意的敲打,眸子却是愈加的冷冽。紧绷的轮廓线,像是被拉紧的橡皮筋,似乎随时都会“啪”的一声断掉。
“你自然是想不到的。因为你连自己的亲弟弟都可以谋杀!没有人性,没有血性的人,怎么会相信有人会愿意养一个和自己毫关系的人?还把自己的所有的家产都交给与自己毫关联的人打理?”
周锐扬起眉头,不屑的语气道:“他死了都活该,谁让他要出卖我。把公司的资料泄露给别人,害的我差点破产,失去所有。”
“出卖公司?”靳斯辰忍不住的笑起来:“与其说出卖公司倒不如说是你可以让人灌醉他,套取资料,嫁祸他出卖公司。因为他有一份研究可以换来千万的利益,但是不愿意和你合作,所以你就怀恨在心,最后要杀了他。还逼着他五岁的儿子跳下急流,可惜……他大难不死,被人救起,还亲手毁了你的一切!名声、地位、金钱、权利,现在你一所有。”
靳斯辰其实不是靳拓的孙子,而是周震的儿子。周锐是他的大伯,可笑的是在他五岁那年,原本的美好世界顷刻间崩塌了。周震因为泄露资料而被开除,接着就是畏罪自杀,妻子为情自杀,而其儿子一夜之间消失不见。
其实不是消失不见,而是被周锐逼着跳下急流的河水。那晚,父亲听到敲门声就匆匆的把他藏在衣柜里,还交给他一样很珍贵的东西。他透过柜子亲眼到父亲是怎么被自己的大伯亲手杀死,又是着母亲是如何被那些畜牲凌辱,最后自杀跟随父亲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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