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过,正如志才所说,冀州绝不能让董卓占了。”
戏昌道:“主公所言甚是,只是眼下我军即已出兵,北方战事是顾不上了。不过,不想看到董卓占据冀州的大有人在,董卓若统一河北,中原首当其冲,曹操、刘岱、孔伷等人也不蠢,多半会给董卓制造点麻烦,如此到可以利用一下。”
周坚击节道:“善,不过刘岱、孔伷等人皆是守成之犬,就算出兵,怕是也难以给董卓造成**烦,唯有曹操此人极有谋略和手段。不过曹阿瞒主入东郡没多久,现在的日子怕是有些不好过,本将军可以给曹操支援点军粮,让他去拖董卓的后腿。”
戏昌奸笑道:“昌也正有此意,南阳连续两年大获收丰,多的拿不出来,两万石军粮还是不成问题的。曹操只有万余兵马,两万石军粮节省点能吃上大半年了。不过,主公也不能白支援曹操,让曹操允诺拥立刘繇为帝,并立下字据为凭。”
周坚眼睛一亮,连连点头道:“就依志才之言,这字据虽然不值一钱,但可以用来恶心一下袁术。袁公路气量狭小,若见了字据,必然会恨死曹阿瞒。”
戏昌微笑道:“主公英明,袁术迟早会统一扬州,能让曹操和袁术交恶,对我军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只要中原各路诸侯肯出兵,董卓想打下冀州的可能性应该不大,趁中原和河北大乱时,我军应尽快平定荆南其余四郡,再回头应付中原战事。”
周坚连连点头称善。
三日后,快马回报,曹寅出兵了。
周坚当即谴许褚率三骑兵渡江南下,匿藏在江水上流二十里的一处密林中。
又命五千大军尽数换上了范康军的甲胃,在江陵坐等曹寅大军的到来。
孱陵以北三十里。
曹寅率领一万大军刚刚踏上南郡地界,就发现有些不对劲了。
这一路过来,沿途的好几个村庄竟然连一个人影都没有,有几个村子里面甚至到处都是凝结的迹,似乎发生过大战似的,委实有些诡异。
从灶台判断,村庄里的百姓全部消失应该就是这几天的事情。
近段时间,曹寅的细作和斥侯一直都在盯着葫芦谷口,对江陵方面的动静并没有过多的关注,毕竟葫芦谷口的战事才是最关键的,江陵处在大后方,南阳军也不可能杀到这里来。
直到进了南郡地界,发现沿途村庄的百姓集体消息,曹寅立刻就起了疑云。
有部将忙建议道:“主公,何不下令大军暂缓前行,令斥遍索周边二十里乡亭,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再谴快马前往江陵,一探究竟。”
“恩,正该如何。”
曹寅点点头,当即派谴斥侯前往。
不多时,一骑斥侯探马当先返回,还带了一个农家汉子回来了。
这斥侯探子往西跑了十里,就找到了一个庄子,详细询问了一番,为免还有遗漏,干脆就将庄子里的一名仆役带了过来,让这些大人们亲自询问。
曹寅看了眼那庄丁几眼,喝问道:“你是喝人?”
庄丁有些畏惧,不敢直视曹寅的目光,连忙答道:“小人张三。”
有将部瞪着虎目,杀气腾腾地问道:“你可知否,这官道附近的村庄百姓去了何处?”
庄丁被吓的一抖擞,额头上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连忙答道:“不敢有瞒将军,数日前有一伙江贼上岸劫掠,这些可恶的江贼不但抢粮劫财,而且见人就杀,官道附近有十几个村子都被洗劫了,剩下的人都躲在山沟里去了。”
说到后来,已经是咬牙切齿,满脸愤恨。
曹寅一直死死盯着庄丁,见这庄丁虽然害怕,但眼神却并不谎乱,不似撒谎,心里这才松了口气,原来是江贼上岸作乱,这就难怪了。
江上多有水贼,大下不小十余股,时常劫掠州郡,并不是什么稀罕事。
江水上不比陆地,这些江贼虽然人数少,但常年纵横江水,来去如风,地方州郡的官军在陆路上打打山贼还行,想要剿灭这些横行江水的水贼,却力有不逮。
特别是横行巴蜀一带的锦帆贼,就连官军都敢抢,可谓是远近闻名。
“主公,不似有假,应该是江贼劫掠无疑。”
谋士也没看出什么问题,当即扭头看向了曹寅。
“即如此,可下令大军起行,先赶到江陵再说.”
曹寅安下了心,立刻就下令大军起行,顺手扔给那庄丁一块银子。
等到一万武陵过去后,那庄丁又从官道旁的密林里窜了出去,随手摘下头上的破毡帽扔到地上,望着滚滚北去的曹寅大军,嘿嘿笑道:“若不是主公早有安排,还真有可能被你们看出点破绽来。这下好了,老老实实享受主公给你们安排的大餐吧!”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