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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那我问你,白虎历节和老寒腿的区别是什么?”李文渊必须要让刘大能长记性,因为医生的一个简单判断,就有可能关乎病人的性命。
“区别?哼,你……”
“好了,大能!”常百草突然发声,打断了刘大能的话,颇有几分为自己的徒弟撑腰的意味,说道,“这位文渊小友,你刚才说大能将‘白虎历节’误诊为了‘老寒腿’,可有什么证据啊?”
“常老,”李文渊不想将事情闹大,很尊重的说道,“其实,这件事情倒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那位‘白虎历节’的患者,刚刚发病,确实很容易误诊,等过一段时间,症状明显了,就……”
“症状明显了?”常百草打断道,“你的意思是说,我教出来的徒弟,连这两种疾病都分辨不出来么?”
办公室里,气氛一下子变得十分尴尬。
陆宝申和陆涛的表情顿时一滞,没有想到,常百草竟是护起了犊子!
尤其是陆涛,那天看病的时候,他也在场,明明就是刘大能医术不精,误了诊,那位患者要不是误打误撞,来找李文渊看诊,病情非要延误了不可!
“常老,我并非是想在这里争论什么,我只是想……”李文渊很谦恭,以理服人。
但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是被刘大能打断了,只听他叫唤道:“争论?你也配跟我师傅争论!你知道我师傅是什么人么?我师傅被称为‘药王’!争论,哼,你算什么东西!你怀疑我师傅,就是怀疑整个中医行业!”
有人给自己撑腰,刘大能的气焰更是嚣张,全然一副狗仗人势的姿态!
“我可没有怀疑常老的意思,我只是在说你!”李文渊微笑着道。
“你……”
“好了,大能!”常百草再次制止,说道,“不知道文渊小友,是否真的像陆院长说的这么有本事啊?”
“常老,今天……”
“陆院长啊,没关系。”不待陆宝申从中调和,常百草就是继续说道,“我只是想跟这位文渊小友交流交流心得!”
这番话,任谁都能听得出来,分明就是护犊子!
他常百草年近八旬,一辈子看过的病患,少说也有上万!
经验如此丰富的老中医,需要跟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交流心得吗?
“不知道常老,有什么想要赐教于晚辈的?”李文渊非但没有惧意,反而还是笑着说道。
“呵呵,赐教可是不敢当啊!”常百草说道,“我早年的时候,曾被一剂药方中的药邪所伤,就是想请文渊小友帮我诊诊,看看我这病,是否有什么方法可以医治啊?”
药邪,在中医里是指由药物偏性或运用不当所产生的致病因素。
其中,药物偏性又包括四气、五味、升降浮沉,有毒无毒等方面。
“药邪……”李文渊想了想,自信满满的说道,“那请常老将手伸出来,我先帮您号号脉。”
“那就有劳文渊小友了。”说时,常百草将背在身后的胳膊伸至了李文渊面前。
中气十足,李文渊上前一步,伸出两指,搭放在了常百草的脉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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