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颇为蹊跷,首先侍寝的女子是皇帝赏的,斜也当夜便死了,按说该审讯侍寝的女子察明情况,可意外的是那女子也死在了床上,而尸体也很在宫中的人主持下很被处理了。再联想到前些日子,皇帝命人与南朝和谈准备用南朝废帝换回大太子之事,人们不能不往坏处想,认定这是一场阴谋,皇帝除去了皇太弟,然后准备打破原来的旧制,传位给自己的儿子,而不是太祖一系的子孙。
由于斜也的‘意外’死亡,准备离京赴职的众将便滞留下来筹备葬礼,可随着斜也暴死的各种版本谣言的流行,让阿骨打一系的子孙们不安起来,他们想起多年前吴乞买为了即位大肆清洗屠杀上京城中同族的事情,难道这又是一场家族巨变的开始?一时间阿骨打的儿孙们都紧张起来,纷纷采取应变措施。
阿骨打早年起兵时人马不过千人,可以说是一家子齐上阵,不过这也将自己的儿子们培养出来了,宗干、翰离不、宗辅、兀术、宗峻等人都是少年从军,能征惯战,成了统兵的大将,实力自然不容小觑。那些小的虽然还没显现,但是都有自己的封地、族军,动员起来也是一支大军。
如今最为出色的翰离不死了,可兀术继承了他的职位,收编了他的军队,实力已经不逊于过去的翰离不,只有宗翰能出其左右。而宗干原为左勃极烈,虽然没有统军,但是参与朝政,改革政体,也有一定的威信。宗辅在阿骨打时便常常在其帷幄,协助他征战天下,也有大将之才,现在镇守燕京。除此外,族人中同情和亲近他们的人也是不少。
这些人一紧张,吴乞买也不免紧张,现在四处风传斜也是死于他手,意在除掉皇太弟,传位给自己的儿子。其实这也不是完全的捕风捉影,但斜也的死扣在他头上,他是不认的,可说想立自己的儿子为帝却不假,宗罄常常在外以太子自居,他也有耳闻,却一直没有制止,就是想看看朝中人的态度。但是现在这两件事联系到一起却让吴乞买有嘴说不清了,眼前的形势对他十分不利。
“父皇,宗干和兀术府中近了不少人,都是他们族中的悍勇之徒,而且有人看到他们在府中囤积粮草、箭矢,并和其他兄弟往来密切,常常一起宴饮;而宗辅却以涉猎为名将宗峻之子和剌带出了城,前往其封地未归,他们是不是信了那些传言,以为咱们真得要对他们不利?”完颜宗本匆匆进宫将所查之事禀告吴乞买,现在他也十分紧张,城中只有他统领的五千多人马,兵力上并不占优。
“唉,朕怎么会谋害自己的兄弟呢?斜也早已经病入膏肓,我又何必去杀他授人以柄!”吴乞买真是觉得冤枉,但现在又解释不清,“斜也的死因调查清楚了吗,是不是有人谋害栽赃?”他意识到只有先查清死因,才能解释清楚,因此派银术可专门调查此事。
“儿臣问过了,银术可也对其府中的家仆、杂役严加讯问,他们只说当日斜也精神尚好,突然来了兴致让陛下赏下的美姬侍寝,半夜间突然听到侍寝的美姬惊叫,其他人冲进屋中,发现斜也已经不行了,在他们请人医治的慌乱间,那美姬在偏屋中悬梁自尽了,而据儿臣所知,斜也因为身体不好,多年前边不再近美色,想是一时间纵yu过度而亡!”完颜宗本撇嘴轻笑道。
“嗯,这事情是不是有些反常呢,他为何突然要人侍寝,又是谁匆忙间处理的尸体呢?”吴乞买点头又问道。
“禀父皇,斜也暴毙府中之人一时都没了主意,丧事也是由他的亲兵都统勿古鲁cāo办的,可能觉得此事不大光彩,另一个是也没有什么可疑的,便按照规矩先将尸体火化了!”完颜宗本说道。
“勿古鲁这人不过是一个统领,未经上奏便敢擅自做主处理,他为何有这么大的胆子?”吴乞买好似自言自语地说道。
“勿古鲁此人原是斜也手下的一个步军统领,在征伐西京时恰逢大败,他一直护卫在斜也身边,被提拔为亲军统领,这人虽然有些贪财好色,但是胆子并不大,一向忠心。事前也曾向治丧使禀明,且查验过,并不妥!”完颜宗本说道。
“这人还是可疑,去查查他最近与何人交往,见过那些人!”吴乞买还是疑窦难消…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m..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