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形下能够强攻蔚州,控制金军南下的峪口,将金军困死在河东。
“金军南下攻宋已是定局,我们此次在西京用兵旨在节节抗击消耗女真人的实力,给河东乃至太原赢得时间做好战备之事,然后在太原城下与女真人决一雌雄!”赵柽说道。
现在朝中还有不少人幻想宋金之间的关系,能如同以前宋辽之间的关系一样,用岁币银子向金国买个边境和平,而女真人却充分的利用了朝廷的这种心理,左一拨右一拨的派使臣到宋朝,名义上是庆祝两国合作取得重大胜利,庆贺宋帝生辰,实际上是派使臣暗中考察宋朝山川地形。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制造金国愿与宋朝维持现状的假象,麻痹宋朝,为南侵做准备。赵柽在西京能做到的也就是给他们提个醒!
这次行动定了调子,大家也就围绕着下来可能发生的战事制定作战计划,分配作战任务,而王爷当然不便出面,以赵勇为都帅负责指挥,赵信为副帅协助赵勇,王爷带来的忠勇军一个旅的步军也配属给他们作战,而王爷的近卫旅依然是担任预备队。
计议已定,已到了饭点,不用说又是吃王爷的大户。当然为了庆祝王爷娶‘二房’少不了加菜上酒,而赵信也要尽新妇之礼地主之谊,向王爷‘借支’些钱大方的买了牛羊犒劳老部下和忠勇军诸将。小别胜新婚,酒足饭饱之后,王爷当然不会放赵信回营,不等众人告辞就迫不及待的拉着老婆去洗鸳鸯浴了…
………
童贯被每天收集到的消息扰的不胜其烦,种种迹象表明女真人大点军兵,绝非是要和宋人在边境开展一次联合军演的,童公公职责所在,自己请裁撤河北诸地驻军的话言犹在耳,马上就是女真南侵,这岂不是故意与人方便吗?于是再次派出马扩与辛兴宗二人前往粘罕军中,希望可以通过自己的努力使粘罕不要南侵。否则官家追究起来责任,童贯虽已经是贵为郡王,怕也是难逃诛戮的。
马扩知道粘罕从来就是反对割还燕京地土的强硬派人物代表,为了达到目的,不惜违心地恭维粘罕,可其仍然不肯改变主意,他只好退而求次亮出童贯给其的底牌――只交割飞狐、灵丘二县,至于其它地方,宋人已经主动放弃,表示悔过之心,如果同意的话就告知一个确切的交割时间,等日后如果粘罕个人有什么需要的话,定会竭力满足,可结果依然无功而返!
而就在马扩还在和宗翰磨嘴皮子的时候,韩离不率领的东路人马不宣而战由平州出发先攻清州,已于十一月二十六日攻下澶州,二十八日,金军再下蓟州。十二月二日,郭药师到燕山府请示蔡靖可否进攻金军,蔡靖却让常胜军继续在燕山府东郊驻扎,只让其派张令徽、刘舜仁两路军队攻打金军。等马扩于回到太原宣抚司,这里还不知韩离不率领的金军已经攻占了燕山大片土地。
马扩向童贯通报了谈判结果,说目前看来金军南侵几乎已成定局,童贯听罢大惊失色!三日后,宗翰派王介儒、撒庐拇出使太原宣抚司,送来的却是最后通牒。他们见到童贯后以极为狂傲的态度明确告知他国相粘罕已经定下要对宋朝用兵。
童贯却还心存幻想,好言询问为何金国非得动武,表示什么事情都可以谈。王介儒却给出了宋朝不可能接受的条件,‘割让河东河北两路土地,以黄河为界’,方可罢兵修好…
现实却是残酷的,实际上金使进入太原的同一日,宗翰已经起兵率领大军南下,遣使不过是遮人耳目。对战争毫无准备的童贯得知消息后的样子可想而知,一边急令马扩连夜起草奏章,一边已经准备逃离危城。
七日宣抚司早衙,童贯请太原府知府张孝纯一同议事。说是议事可不如说通报,他居然以亲自向朝廷汇报前线情况为名离开守地,而是将守土之责推给了太原知府张孝纯。众人苦劝童贯留守太原,换来的却是一顿训斥,童贯他居然说自己只是宣抚使,不是地方守臣,地方守备责任是地方官员的!
张孝纯没想到童贯如此畏敌如虎,一遇事情怕成了这样,怒极反笑当着众人将童贯讥讽一番后,表示自己死守太原,城在我在,城破我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