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失大片土地,又被人上书弹劾,比定会引起皇上的震怒,削职罢官,失宠的皇子还不如个朝臣,王爷又和朝中几位宰执频频交恶,折家觉得王爷没了利用价值,弄不好还要受到牵连,所以才故意疏远王爷,与折姑娘的事情也就不再提起,怎么会让她继续陪在王爷身边!”
“那折姑娘也真会演戏,我还当她真的喜欢王爷呢,其实却是与王爷虚以为蛇,让王爷心里难过!”赵信嘟着嘴说道。
“唉,折姑娘也是可怜人,依我看她是真的喜欢上王爷了,你有没有发现她看王爷的眼神,她坐在那里能一动不动的盯着王爷看半天,王爷常说人唯一不会说谎的地方就是眼睛,她的眼睛做不了假,现在闹成这样恐怕她也正伤心呢!”见喜苦笑着说道。
“真的吗?可我看她怎么看怎么别扭,讨厌她跟在王爷身边,王爷有我们就够了,是不是喜爷?”赵信却略带兴奋地说道。
“赵信,你这话错了,王爷长大了,他的身边不管你我愿意不愿意,甚至不管王爷愿意不愿意都会出现不止一个女人,这其中可能有王爷喜欢的,也有王爷可能不喜欢的,这由不得我们!”见喜看看赵信的脸意味深长地说道,“如果你总是这样想,我希望你还是早日离开王爷身边,免得将来让王爷伤心,让自己伤心;如果你不想离开,不想让王爷伤心,就要学会替王爷着想,学会宽仁,懂得王爷的心!”
“喜爷,你认为王爷会为我伤心吗?”赵信听完楞了一会儿,脸上的兴奋全无,他有些迷茫,又有些不解,怯生生地问道。
“呵呵,难道你真的不懂王爷的心吗?”见喜没有回答,摇头苦笑道,站起身拍拍屁股上的土离开了。
见喜从到了王府就是王爷的伴当,每日陪在王爷身边,后来又多了个赵信,天天厮混在一起。见喜又不是傻子,怎么会看不穿其中的端倪,只是王爷不讲,赵信不说,他就只能装傻了,可他作为王府的总管,王爷的亲信,他的一项重要职责就是照顾好王爷,保证皇室子孙的繁衍,后代多多。虽然赵信也对王爷忠心耿耿一往情深,但他却不希望看到王爷身边常伴的是这样一个女人,今天对赵信的话,既是忠告也是警告,希望能点醒他,让他知道自己的位置和身份。
“我到底懂不懂王爷呢?是留下还是离开...”赵信没有注意到见喜的离开,双臂抱着膝盖,看着远方喃喃自语着,“王爷身边现在就有两个人了,朱姑娘出身书香门第,多才多艺,温柔多情,家室清白,貌美如花,必是贤妻良母,持家有道之人,又得娘娘的喜爱做主替王爷定下了这门亲事,王爷虽不喜欢她,但也不讨厌她,想着以王爷的性格,定不会伤了娘娘和朱姑娘的心;折姑娘呢,长得虽然不如朱姑娘漂亮,但是她也远超常人,且身上自有一番韵味,并出身武将世家,自幼习文练武,精通兵法,骑射功夫不让须眉,也是最让王爷动心的地方,她的家世谈不上显赫,可也算是地方豪族,能成为王爷的一大助力。
想到自己,赵信黯然了,自己除了自幼陪伴王爷长大,勉强算是青梅竹马,其他还有什么呢?论身份自己是家奴;论品貌,自己脱下军服也不知道会是什么模样;论家世,自己虽然出身契丹贵族,可现在是什么样子又有谁能告诉他,再有大宋皇族能允许一个异国女子成为他们的家人吗?赵信越想心中越伤心...
......
未时刚过,南边尘烟滚滚,人喊马嘶声越来越近,“报王爷,夏军被我赵廉部击溃,残部欲从我处突围!”斥候向赵柽报告道。
“有多少人,离我们还有多远?”赵柽站起身问道。
“报王爷,夏军残部约有五千人,大部为步卒,离我处不足三里!”
“赵廉行啊,歼敌大部,早知道这么顺利,咱们还折腾这干嘛!”赵柽笑道,“沙堆,你去传令,剩下的这些人就交给和州军,命令他们出击,抓住的俘虏归他们,缴获也归他们,但是要把战场打扫干净!”
“谢王爷!”沙堆大声道,他知道是王爷有意抬举他们屈汝部,这些溃兵就是王爷送给自己部族的礼物。
“传令给新秦,让他们于今夜发起攻击,歼灭围城夏军;命令赵廉部不必停留,火速前往连谷,重新夺占城池,堵死浊轮川口;命令野利死守浊轮砦,不得放夏军一兵一卒过去!”这边胜局已定,赵柽连发几道命令,准备直面察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