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接受到岭南开放思想的洗礼,没有接受这种敢为人先的精神实质的强烈冲击,严宁会按部就班的一点一点去整合这些发展思路,用十年,二十年,甚至更长的时间去把这个思想体系磨励的圆润自如,继而再去引领实践。但是,水无常态,变化无常,华夏的发展日新月异,等到严宁拿出这一套理论,一套发展的体系以后,还能和实际相结合吗?还能用于指导实践吗?就算是可以,严宁又需要用多少的时间去把这个理论,这个思想体系付诸于实践,并检验这个理论体系的可行性。
时不我待,严宁觉得自己没有这个时间去一点一点的磨合,也不想自己仅仅是成为一个理论型的学者,完全可以一边强化理论,一边付诸于实践,在实践中完善理论,修正错误。如此一来,十年,二十年以后,理论完成了,实践的成果也出来了,并且有了实践的成果做显示,这个理论体系禁得起任何的推敲,而这个实践的成果也是严宁迫切想要采摘下来的。
“你这个步子迈的太大了,可行性有没有先不说,就是有,你觉得这个事情是我一个人能决定的了吗?别说是我,就是你爷爷也不敢轻言独断啊!这想法,还得从长计议……”听了严宁的解释,刘向军再一次变得沉默了,相比于宽甸发展的格局,严宁的这个手笔实在太大了,大到规划整个西北地区的工业产业,刘向军不知道是不是该痛批一下严宁不要异想天开。
前几年国家为了推进西部地区的发展,专门成立了西部开发领导小组,由国务院直管,副总理主持日常事务,囊集了数个中央委员级的党政大员,一整套的运作班子,数百人运作规划,耗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最终收效甚微,除了受到政策倾斜的支持,西部诸省开展了一大批基础设施建设以外,其他方面,特别是在经济发展领域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改观。这一个国家级的领导班子都没干成的事情,严宁想以一已之力去谋求成功的示范,不是异想天开又是什么呢?
不过,刘向军也没敢把话说的太死,不想打击严宁的积极性是一方面,更多的是刘向军也拿不准严宁的想法到底有没有可取之处,毕竟严宁谋一事,成一事,无论是明的,还是暗的,这大大小小的成绩可都在那摆着呢,如果真按严宁说的模式把西北的经济搞成了,自己丢人打脸什么的那是小意思,耽误了西北的发展,影响凌家在西北的绝对地位可就是大事了。
“哎呀,二叔,我也没想让您立马就下结论啊!这么大的事,哪能一锤子就敲下来。我就是有了这么一个想法,跟您念叨念叨,您呢没事就和我爸,还有爷爷吹吹风,等我这边理出一个大体的思路,再碰上合适的机会,一起跟西北的领导们研究研究,不论可行不可行,总算是个思路,就是能有个借鉴作用也是好的吗……”严宁知道自己有些操之过急了,正如刘向军所说的,这么大的事情根本不是他能决策的,就是老太爷都得仔细地考量考量,哪怕有心顺着严宁的心思试上一试,也得和西北几个省的当家人沟通一下,拿出个具体的章程来,这才是老成之道。所以,严宁的话风一转,主动的退了一步,先把二叔的观念转变过来,把他变成自己的代言人,一切就会容易许多。
“这人呢,不服老是不行,无论是做人还是做事,二叔的思想观念可跟不上你的思路了,难怪老晏一个劲的夸你是英雄出少年,可当大用,这话不假啊。行了,这个事我记下了,适当的时候我会跟你爷爷沟通一下……”严宁的思维跳跃性太强,侧重的又是经济发展领域,刘向军一个赳赳武夫还真适应不了严宁的激进思想,短短的几句话下来,竟憋了一脑门子的汗,不由地感慨这长江后lang推前lang,人不服老是不行了。
“老晏?呵呵,晏审计长不嫌我麻烦就算是烧高香呢,还能夸我……”挂断电话,严宁想着刘向军提起的晏国安的夸奖,不禁哑口失笑,这个晏国安倒是有意思,明明恨不得把自己踢出去,却偏偏要在二叔面前表现出亲近来,实在是言不由衷。
“司长,办公厅小王主任打来电话,说找你有急……”说曹操,曹操就到,这刚刚提起晏国安,他的秘书就来电话了,这让严宁诧异不已,看着急的满头大汗,气喘嘘嘘的祝镇山,眼神中充满了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