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胡乱造害钱……”大姑摊开手,露出了一张支票,正是中午送给夏莲零花的那张,不知道夏莲怎么露出来了,最终落到了大姑的手上,也许是觉得数目太大,也许是觉得严宁赚钱辛苦,总之是受之有愧,替夏莲又给送了回来。
“大姑,这是给夏莲零花的,家里的弟弟妹妹都有,就是夏莲这几年我都没碰上,就攒到一起给了,孩子大了,在日常花销上不能太过约束,要给他们开辟自己的空间。至于我,集团都都上了轨道,请人帮着管理,我就是做做决策,核对一下帐目,可轻松着呢。过两年等悦悦、**几个再大点,也就能帮我分担了。大姑我跟你说,我和三叔商量着搞了一个产业开发扶持计划,你猜怎么着,就**和悦悦两个,一个在前面冲锋陷阵,一个在后面出谋划策,又是开家政公司,又是开连锁酒店,又是开娱乐会所的,整的是红红火火的,悦悦就不说了,猴精猴精的,就是**也出息了,再摔打几年,等到性格定了型,就能独当一面了……”轻轻抓住大姑的手,严宁把这支票又推了回去,钱多少是小事,重要的是一个心意,一个对夏莲的认同,毕竟所有的弟妹都有,就差了夏莲一个,小丫头不得委屈死,就是严宁的脸上也不好看。
“好家伙,还零花,这长长的一溜零,可是一百万呢,看的我都眼花,你却说给夏莲零花,上交回京城,你和潇潇两个背着我给夏天钱,都让这孩子养成大手大脚的毛病了。唉,算了,怎么说也是你这个当姐夫的心意,大姑就不跟你推了,我代夏莲谢谢你。不过,严宁,你跟大姑说句实话,你现在倒底有多少钱,这一笔一笔,进进出出的,能支持下去吗……”本来想把支票还给严宁,但在严宁微笑的坚持中,大姑又打消了这个念头,整个西北军区就是靠着严宁送来的军费才稳定了局势,这夏莲的零花钱和每年数亿的资金比起来,实在不值一提,若是再坚持下去,恶了严宁的好心,严宁的脸上也不好看。不过,严宁的财大气粗,也把大姑心中的八卦心态给惹了出来,拉着严宁的手,大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意思。
“哎哟,大姑,您可难为我了,这有多少钱还真没法说,毕竟一些股份,证卷什么的价值都是浮动的,随时都在发生着变化,具体的数目也不好计算,总之很多就是了。所以啊,大姑你就让夏莲和夏天敞开手花,花不穷我的……”一个金融财阀的资金流量和普通老百姓家中有多少存款的性质不一样,不是以其自有资本的多少来计算财富,在某种程度上说,所能控制的资本才是真实实力的体现。所以,严宁有多少钱还真不好说。但是通过每年的财务报表,严宁知道目前西北庞大的军费支出占不到集团利润的一半,自家手头上的资金还是极为宽裕的,根本不需要担心入不付出的情况发生。
“你没事打听这些事干什么,听的多了,话就多,今天跟这个说,明天跟那个说,用不了多长时间,全天下就都知道你家有个好女婿,乱七八糟的事也就来了,你当是什么好事呢……”听到严宁与妻子的交谈,夏克敌的身形猛的一颤,困扰在心中的问题顿时一扫而空,将手中的香烟往烟缸里一拧,袅袅的烟雾猛然聚集成了一团,在白炽灯的照耀下映衬出一抹妖异的蓝光,将他整个人都笼罩了起来。
大姑与严宁不经意的闲聊,帮着夏克敌转换了思路,看清了问题,也让夏克敌坚信了严宁确确实实有点石成金的本事。若是没有这个本事,严宁不可能短短几年就攒足了富可敌国的资产。而西北的军费,以及凌家目前金光闪闪的声势,无不得益于严宁庞大资产的收益。在夏克敌的认知里,发展经济就是赚钱,严宁能赚下庞大的资本,自然也能发展好经济,这个念头一经产生,就促使夏克敌有了支持严宁的想法。至于规划,计划什么的,反倒不重要了。
“人家就是有个好女婿,这可是羡慕不来的,你凶我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呵呵,严宁你们先聊着,大姑再给你切个瓜去……”老夫老妻,吵架拌嘴,也是生活的一种调剂,大姑对夏克敌的批评毫不为意,反倒沾沾自喜。不过,夏克敌开了口,也就意味着接下来到了谈正事的时候,大姑很自觉得选择了回避,临走还不忘留给夏克敌一个大大的白眼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