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稀土?姐夫行事,每每出人意料,稀土这种战略资源都能倒卖。哎呀,大家出身果然是大家作派,我这样的草头老百姓真的比不了。想来姐夫这钱想来也赚得多了去了,也不差这一星半点,一点小钱没了也就没了,当不得多大的事,改天再捣腾一把,什么都回来了……”严宁的嘴角露出一抹冷笑,眼神也变得阴霾起来,李忠强这种人,见利忘义,唯利是图,为了钱,连祖宗国家都能出卖,亏得现在是和平时期,若是战争年代,保准就是一个当汉奸的料。就这货,也就占着个比严宁年纪大的便宜,若是换了一个**那样年纪小的,严宁打折他的腿都是轻的。
“严宁,什么再捣腾一把,我的全部家底都折进去了,还欠了不少外债,那还敢再捣腾了。今天说什么你也要帮帮忙,姐夫记着你的好,改天钱拿回来了,姐夫送你辆跑车……”别看李忠强说的轻松,但事情倒底难办不难办他的心里最清楚,至少以他个人的能量是绝没有翻牌的可能,但若是有能够代表凌家话语权的严宁瞎出头,再难办的事情也是分分钟的事而矣。此时看到严宁阴下了脸,李忠强非但没听出严宁话里蕴含的讽刺,反倒以为严宁趁机刁难自己,说不准还有索要好处的意思,一咬牙许出了在他看来已经是重利的跑车。
潇潇的二姑政治上没什么能力,经济上也没什么发展,本身就是平平常常的一个人,借着家族余荫,熬到了副司级的待遇,眼看着就要到了退休的年纪,这一辈子也就算是过去了大半。有些时候,利益关系都是对等的,特别是在凌家这样的政治家族中。凌家对二姑在政治上,经济上的倚重都不大,这嫁出去的姑娘,也就成了泼出去的水,时间一长,这感情就疏远了许多。
这二姑跟凌家的人相处的已经远了,李忠强是二姑的女婿,这关系又远了几分。而且,凌家上下都知道这货唯利是图,人品极为不堪,家族中的大事小情根本不让他知道,就是**,凌悦悦等小辈做生意,也都是打着家族贷款的名义。所以,李忠强知道严宁有钱,但又自以为是的认为严宁就是一个草根出身,再有钱也不过是贫穷乍富,对严宁的身价一无所知。在他看来让出一辆跑车来,已经算是高看严宁一眼了。
“姐夫,这事我可帮不了你,不是不想帮,实在是面子不够。稀土收拢储备可是大事,上升到国策级的战略都说得过去。我一个小副司长,可没能力去摆平。不但我不行,就是二叔、三叔的面子也不够,咱们家就老太爷和我岳父这两个人出面,才能把这事摆平……”哀求不成,又开始用钱用物来利诱了,这货也就仗着有个好出身。否则,就这副高高在上,自以为是的行径,说不准早就被吞的连渣子都不剩了。严宁在感到可气的同时,又觉得好笑。原本想趁早将他打发走,可转念一想,这货就是一个蠢人,若是不给他一个教训,说不得以后又会干出什么蠢事来。有了这个想法,严宁的眼球一转,想出了个损主意来。
“爷爷和小鬼子打了那么多年的仗,心里最恨的就是小鬼子。你和小鬼子做买卖,别说是非法出售,就是正大光明的从事贸易,爷爷都得骂你个狗血喷头。所以,这事你千万不能让爷爷知道。那剩下唯一能帮你摆平问题的就剩下我岳父,你那舅丈人了,你去找他,只要他能应下来,你的钱也就找回来了……”看着李忠强仔细倾听,紧张地等着下文的表情,严宁知道别看这货整日里满世界的考察学习,实际上却是一肚子草包,跑到外国学习考罕,不是去喂金丝雀,就是流恋于赌场之间,头脑简单,毫无城府,若不快点把他打醒,约束住,管制住,迟早会让凌家跟着他受牵联。
“我去找大舅倒没什么,姐夫不是吹,其他的方面,姐夫可能没什么优点,就是人缘好,你看我在咱家里,弟弟妹妹哪个不对我特别的尊重,哪个不给我几分面子。虽说咱们都是姑爷,但这点,你可照我差远了,你看**,凌晨几个人,看到你都躲着走,这人缘,呵呵。不过,严宁,我这面子也就在同辈中是没得说,但在长辈中可就不保准了。你说大舅能帮我这个忙吗?那是长辈,整天又板着个脸,就是说话聊天什么的,我都得赔着小心,哪像咱哥俩这么随意……”凌家的小字辈躲着严宁走,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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