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别生气了,咱们化悲愤为食欲,吃饱了才有力气跟他们接着斗。书记,上回三岔口**的那家,现在搬到了市里开饭店,就在市农委的对面,没准还真让你猜着了……”**一边给燕子夹着菜,一边将之前严宁交待的三岔口拖欠饭钱,引发**的事情讲了出来,这么巧的事一般不会发生,**第一感觉就是里面有猫腻。
“是呀,最近那边跳脱的厉害,前段日子农业汇报会,李书记亲自找老姜谈话,说是要了解榆林的农业产业基础,可谈了半个多小时,说的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把老姜磨的够呛。这挖墙角都挖到榆林去了,也亏他李书记敢下手……”从最开始被动的受人捧,到最后主动的要扛旗,李知起四处拉人扯山头这在双江并不是什么秘密。不过从李知起主动出击的积极性来看,严宁估计他很可能在省里得到了什么承诺。否则,他不敢在林宪国和王双阳的双重挤压下明目张胆的去扛旗。
“李书记定位很明确,切入点抓的也很准,以点带面,条块分割,打的是好算盘啊。只不过这目标没找准,咱榆林干部的特点就是抱团,有矛盾,有分歧关起门来解决,消化在内部,想要挖墙角可不容易啊……”双江各部委办局以及各县市区的党政一把手基本都被林宪国和王双阳刮分干净了,留给李知起的空间十分狭小。
不过李知起分管农业,在他所管辖的领域中还是有很高的威信的,一些背景不深的副职干部倒是很愿意去抱他的大腿。当然了,榆林和边宁的情况属于例外,严宁和钱立运最擅长的就是建立根据地,走到哪这根据地就建到哪,根本不给任何人置喙的机会。就像榆林的主管农业的姜远达和高雷,本来都不属于钱立运和严宁一系的干部,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和彼此的融合,在潜移默化中,不知不觉的就打上了钱立运的烙印,根本不可能被任何人所收拢。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不管怎么说,这个旗不能让他们扛起来,要不然,以后多出一个山头来,横在道中间,想要过路,还得去拜山头,麻烦可不小,这个苗头必须得把他掐下去……”在严宁的心里,不管是无事生非的李知起,还是心骄气傲的郭长志,早已被判了死刑。
前段日子,严宁就琢磨着要给郭长志泼泼脏水,打消一下李知起窜起的苗头,结果因为香港之行而耽搁了下来。现在看来,只给郭长志泼脏水是不行了,李知起频频进省,苗头越来越盛,只泼脏水可收不到什么好效果。另外,这眼看着就要过年了,不出意外,过完年省里该调整的也就要调整了。所以,必须得抢在调整之前,将郭长志进军常委的路给断下来,打掉李志起的一条臂膀,没有了郭长志做帮衬,李知起独木难支,除了继续当附属低头做人以外别无他途。
“哥,你们说什么呢,又是挖墙角,又是掐山头的,我怎么觉得你和陈叔要到虎啸山上去当山大王呢……”严宁和陈至亚说起话来隐喻的很,听得燕子一头雾水,琢磨了半天也没想明白什么意思,忍不住的插话进来,肚子里的闷气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
“哈哈哈,还当山大王,你陈叔一把年纪了,可没那种呼啸山林的勇气了。倒是你个小丫头改天到虎啸山把山头扯起来吧,哪天陈叔不当县长了,就投奔你去,大碗酒,大块肉,你可得准备好了啊……”燕子的率真引得众**笑不已,陈至亚更是拿燕子逗起了乐了,把扯山头当山大王的帽子扣在了燕子的头上,借着玩笑话把问题遮掩了过去。
“燕子,我们说什么以后你就明白了。但是,在工作中有了困难,耍脾气,闹情绪除了让人看不起,解决不了一点问题。要想做好工作,就要多听,多看,多观察,多学习,多总结,在锻炼中提高处理问题,解决矛盾的能力……”燕子年纪还小,刚刚步入社会,涉世不深,涉及到体制内尔虞我诈的争斗,严宁还真没法跟她过多的解释。不过,燕子既然已经步入了仕途的道路,这些问题迟早都要去面对,提前给她打打预防针,帮着她积攒些应对事务的能力,也省得临阵抓瞎,手忙脚乱的不知所措。
“哦,我记下了……”耍脾气归耍脾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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