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相其害取其轻,一瞬间,严宁打定了主意,拼着让老师打断腿,让师母骂自己忘恩负义,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水盈姐就这样烧坏了脑子,变成白痴。猛的撕开自己湿漉漉的衬衫,结实的肩背,粗犷的肌肉线条在阳光的照耀下烁烁生辉。
“唔……”重重地吻上谢水盈红润的双唇,有如点燃了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被药物冲昏了头脑的谢水盈,几乎没有了意识在严宁的怀里疯狂的扭动起来,脸上的红的似是要滴出血一般,贪婪的吸吮着严宁的双唇,本能的迎合起严宁的侵犯。
看着谢水盈混身上下泛红的皮肤,严宁顾不上什么礼仪廉耻,更没有怜惜犹豫,头脑中只剩下了一个意识,尽快的将水盈姐身体中的邪火发泄出来。死死的抵住不着一缕的谢水盈,全力的施展着本能。奋力耕耘之下,谢水盈凹凸有致的身躯紧紧攀附在严宁的身下,无意识的迎合着,秀美的脸庞显现出迷醉的神情,细眉紧蹙,时而痛苦的喘息,时而兴奋的尖叫,尖厉的指甲在严宁的背后留下一道道血淋淋的抓痕。
“啊……”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一声高亢的尖厉嘶叫在房间里回响,谢水盈紧崩的身体渐渐的松软了下来,而严宁也在紧要关头再不受控制的喷泼而出,随即长出了一口气,紧崩到极至的精神陡然松泄了下来。
“应该差不多了……”看着谢水盈渐渐呈现出白晰颜色的皮肤和恢复了节秦的气息,严宁终于稍稍放心了下来,没有感情的交流,没有思想的碰撞,只有一味的疯狂冲击和声撕力竭的迎合,谢水盈一遍又一遍的索取,直让严宁累的满身汗水淋漓,疲惫不堪。
“姐,对不起,宁儿不想这样的,但宁儿不能看着你烧坏了脑子……”观察了一下疲惫不堪而沉沉睡过去的谢水盈,严宁温柔的梳拢了一下她散落下来的头发,疯狂的发泄之下,水盈姐所受的药物伤害怕是降到了最低点。只是严宁心中生起极度的愧疚感,自己居然对敬爱的水盈姐做出了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今后自己该怎么跟水盈姐见面,怎么去面对老师和师母的责问,无奈的事实让严宁深深地陷入了自责之中。
“水盈姐,不管是哪个杂碎伤害了你,宁儿都要让他付出血的代价……”凡事事出有因,陷入自责之中的严宁猛然警醒起来,水盈姐说是要去见客户,不过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就跑回了公寓中,一定是这个客户暗中下的毒手,必须得把这个杂碎揪出来搓骨扬灰。
顷刻之间,严宁把所有的愧疚化成了满腔的怒火,将矛头指向了那个向水盈姐下药的杂碎,咬牙切齿的咒骂起来。直恨不得立刻将这个坑人的杂碎给挖出来,摆出十八样来给水盈姐解气。不过,望着沉睡中的谢水盈,严宁又将这心思压了下来,这个时候自己不能走,否则水盈姐苏醒过来以后,在不明所以的情况,若是想不开,问题可就大了。何况具体的情况,只有水盈姐知道,自己这样漫无目标的去找凶手,最终的结果只能是两边都耽误了。
“啊……”直到日头偏西,谢水盈才在剧痛中转醒过来,痛苦的嘶叫声,打破了房间的寂静。
“水盈姐你醒了……”体力巨大的消耗,让严宁疯惫不堪,守在水盈姐的身边想着想着竟然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听到谢水盈痛苦的叫声立刻从沉睡中惊醒过来,紧张的抓住谢水盈的手,一脸关切的询问起来。
“宁儿,我的身子,我好难受……”混身上下酸软难耐,燥热的感觉不停地侵蚀着大脑,以及不着一缕的身体,下身撕裂般的疼痛,使得清醒过来的谢水盈立刻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泪水不觉的滑过脸庞,想起之前受到的污辱,痛苦的脸上闪过愤恨的表情。
“姐,对不起,我是迫不得已才……”严宁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解释,事已至此,所有的话语都是苍白无力的,脸上显现出尴尬,羞愧的神情。
“姐知道,宁儿,姐不怪你,姐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自己的情况自己知道,谢水盈疏忽大意之下着了别人的道,被人下了药,立刻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把电话打到严宁那里,未尝没有找严宁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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