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拖木钎,大头在后面。天可怜见,严宁是跟张亚军说过,让他主子的主子出来跟自己谈。但这话不过是一句吓唬人的狠话罢了,张亚军的主子会出来,这一点没什么好怀疑的,经济上的命脉被掐着,不可能不闻不问,放任不管。但谈判的对像绝对不会是自己,也不应该是自己这个小虾米,主导谈话的应该是赵北上或者是作为自己根基的凌家。
严宁可不认为自己能主导赵北上或者凌家的最终决策,能作为直接参与者,帮着赵北上扫平障碍,顺利入主朝堂,帮着凌家巩固基础,展示老牌家族的实力,这是自己作为凌家一员份内的事,而自己也能凭此打击张亚军,掌控边宁的政治格局,并从中收取些好处,获得些政治利益,这个买卖怎么说都是值得的。只是严宁没想到,自己无心插柳,把一个针对打破李月仙、张亚军等人围堵的无意之举,恰恰掐住了宗家的命脉,无形中把自己推到了一个新的高度,这一点,从王双阳都不能代表宗家来出头谈判就能看出来。
不过,俗话说的好,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受自身视野的限制,严宁不可能考虑到太远,还是抱着走一步算一步的打算。而且,此时的严宁也没心思去考虑的那些乱事了。中午的酒喝的不少,酒能加速血液循环,也能激发人在内心中的欲望,特别是之前被伊美儿的妩媚举动一阵撩拔,严宁都觉得自己混身都变得燥热起来。然而,潇潇怀孕了,解决严宁生理问题的人选自然落到了曲遥琴的头上,看到曲遥琴极具诱惑的展示着自己的风姿,什么走私,什么谈判,早就被严宁抛到了脑外,人生知意须尽欢,天大地大,不如自己的性福生活重要。既使有什么难题,也要等咱先把性福生活的问题解决了再说。
严宁的到来,直让曲遥琴喜出望外,早早洗漱干净等待着。一袭裹身黑色细腰小睡裙,更显得她的身体凹凸有致,曲线玲珑,把少妇的风韵展现了十足,随着她的动作,高耸的胸、柔软的腰、被裙子紧紧裹住的丰润臀部不时荡溢起令人充血地曲线,裙子不长,裙摆之下,一双雪白圆润的大腿显得极为耀目,诱惑至极。再配上一双水汪汪的大眼晴,以及被严宁肆无忌惮的注视而有了些许羞意,带着一抹红润,仿佛能滴下水的脸蛋,简直就成了可以置人性命的毒药。
及至这一刻,什么工作,什么伊美儿,通通被严宁抛到了脑后,内心中的一股子火气不可抑制的升腾了起来,仿佛毛头小子一般,毛手毛脚的将曲遥琴拉到了怀里,火辣辣的感觉更让严宁欲罢不能,贪婪的吸嗅着曲遥琴混身上下散发出的诱人香气。
……
“严宁,年后榆林可能要做调整。徐军书记得了抑郁症,整天磨磨叨叨的,前几天已经跟县里打了报告说要提前离岗静养,我听钱书记的意思,有意让陈县长转到县委去,这样就能空下一个岗位来,你说我能不能争一下……”云收雨歇,曲遥琴不着一缕,一脸春色的侧躺在严宁的臂弯里美眸微闭着假寐,两条腿死死的缠在严宁的腰际,一刻也不舍得放开。
自己的小男人就像是一只强壮的饿狼,疯狂的举动,似乎要将她撕碎吞进肚子里才甘心。然而正是这种疯狂让她欲罢不能,甚至极为的迷恋这种感觉,就像刚才所体会到的仿佛飞上云端,整个人休克假死一样的快感,更让她对严宁有着深深的依恋。
“哦,徐书记得了抑郁症?看来老而弥坚的徐书记也顶不住生活的压力了。这人一老什么病都找上来了,实在是可惜了……”对曲遥琴的问询没听到一般,严宁是提也不提,仿佛对徐军得了抑郁症比曲遥琴上位更吸引他的注意。
“那个我问你话呢,你也不说关心一下人家……”支起半边身子,一脸殷切地等着严宁给个答案,不想严宁提也不提,直让曲遥琴一阵阵娇嗔。这个小男人,就是这么能沉住气,每一次都把自己的心撩拔的又慌又乱,明明知道他故意在逗弄自己,可偏偏一向干炼的自己,一遇到这个小魔头就仿佛没了主意的无知少女,连其码的自制力都被迷的丁点全无。
“这么说来,不只徐书记要退,可能忠庭书记也要动,前段日子我听林书记提过一回,打算将忠庭书记调到市纪委出任副书记,监察局局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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