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头?大着呢……”率先把严宁等人让了过去,龙江偷偷的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还好把这一页揭了过去,双方没有留下什么芥蒂。否则,自己还真没法回家跟父亲交待。听到韦玉林向自己打听严宁和潇潇的情况,龙江伸出一根手指往天空上一指,示意韦玉林自己去猜,自己则快步的跟上了严宁几人。
“他妈的,好玄没找死……”好一会儿,韦玉林才将望向天蓬的脑袋低了下来,若有所得的咧了一下嘴,心里暗暗庆幸自己刚刚没有骂出声,否则这功夫自己值不定在哪躺着呢。
龙江的包间里除了一个跟班以外,还有四个女孩子,看穿着打扮估计都是在校的大学生。像龙江这样长像俊朗,年少多金的青年才俊,对这些没出校门的青涩大学生有着致命的诱惑,在这种酒吧里随意的招手,就能钓出来一大批青春少女,再施展些风流手段,哄这些没什么社会经验的大学生嬉笑怒骂,风骚无端却是轻而易举。若不是龙江听到有潇潇和谢水盈两个极品出现,起了一看究竟的心思,估计今天晚上再熟悉熟悉,等酒喝的差不多了,就要带着几个女孩子去宾馆开房了。
看着包间里几个女孩子的神色,不只是严宁,包括谢水盈和潇潇都能猜到龙江和韦玉林的肮脏心思。不过大家都心知肚明,如今社会压力大,大家都在寻找着释放压力的方法,这出来把妹泡妞不就是放松的一种方式吗,辛勤的小蜜蜂四处采花,只要花不扎手,不采白不采。对于这种你情我愿的事情,严宁更是无所谓,若非自己的风流债太多,而且顾忌身份,严宁值不定也会喜欢上这种夜夜笙箫的生活。
“谢小姐、凌潇潇,刚才不好意思啊,呵呵,刚才听人说大堂里出现了极品美女,我和玉林就追了出去,却没认出凌潇潇来,这个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嗯嗯,好逑,好逑,我喝杯酒,给两位赔礼了……”一进入包房,龙江和韦玉林立刻张罗着添加酒具,等将酒满上以后,带着些尴尬的表情,率先跟谢水盈和潇潇赔起了礼来,虽然龙江也知道,凌潇潇肯赏脸到自己的包间来,就表示她心里没介意,但礼多人不怪,该表示的时候,既使明知道是多余的也得表示不是。
“严宁,初次见面,怎么也得喝一杯……你可别笑话我,你也知道,咱们这样的人家没啥爱情不爱情的,所谓的婚姻不过是要找一个人身份地位都差不多的人凑和着过日子。大家的心思都一样,若不趁着年轻玩个够本,以后哭都找不到地方,像你和凌潇潇这样的天作之合我是只有羡慕的份了,一辈子却是侈望的机会都没有了……”龙江不知道严宁出身,但主观上把严宁当成了一类人。看了一眼几个正喝着、喝着高兴的学生妹之后,倒是言语洒脱,也不介意的把自己风流快活lang荡的一面被严宁和凌潇潇揭穿。
而且,龙江和卫玉林久在社会上历练,眼利自然是有一套,知道什么人能踩,什么人得捧,严宁显然是需要高高在上捧着的那一层次的人。像严宁和潇潇这样的人物,应该尽量展示自己的真诚,尽量给严宁留下可以交往的印像。因此,与其遮遮掩掩,倒不如大大方方的晾出来得了,人不风流枉少年,反正大家也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别说,龙江的坦然倒真给严宁留下了不错的印像,加上两个人都有赵强这个共同的朋友,拿赵强在中间调和,自然更加容易亲近,几个人很快就热络了起来。
“原来严宁在北江省工作,我说怎么在京城没见过你,一点印像都没有呢,好在今天凑巧碰上了,这可就是缘份啊……”知道了潇潇和谢水盈的身份,龙江自然把之前的小心思藏的严严实实的,在赔过了礼之后,就不再去讨没趣,只是拉着韦玉林一起跟严宁闲聊了起来。
“还是地方上好啊,我就想到地方上去,窝在部委里实在太难受了,一天天死气沉沉的,都快把人憋疯了……”龙江的话倒不是故意奉承严宁,而是实实在在的想法,京城里藏龙卧虎,随便扔个砖头搞不好都会砸到厅局级的干部,像他这样在部委需要靠资历,熬经验的**子弟太多了,官职升迁已然成为了一条越走越窄的巷子,把从副处级熬到厅局级,说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一点都不为过,值不定会有多少人给挤掉下来。
因此,相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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